人話?鬼話
我和父親氣憤的走出了項目部,我看著爸爸想了想還是沒說話,畢竟隔牆有耳,更何況現在就在陽富市植物園裡。現在我們正在要錢,到時候自己把氣話說了出來傳到了項目部裡面,不給我們算帳,到時候都是麻煩事。
我們兩個走的很快,氣憤在胸口化做了動力,讓我們快速的走進了車裡。
我們將車門關好,爸我們兩個現在去哪裡?我爸說回家吧,現在不晚了。從我們早上七點多到陽富市結帳算帳,就怎麼一段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鐘多了。時間過的很快,而且家裡妹妹和媽媽在等著我們兩個呢。你妹一個人在家裡照顧我也不是很放心。好的爸,我說完立刻開了車出發。
雖然已經三四月份,寒冬已經走去,萬物復甦,春天到來,天氣回溫了,但是外面吹的風還是比較涼的。只是我和爸爸已經生了一肚子的氣,心裏面的火燒的很旺,要了大半天一分錢沒有要到。既使他們知道我媽媽腦出血偏癱和乳腺癌,也是如此。只要外面吹來的風才能讓我的火稍微降下來了一些。
我氣不過就說要不是害怕我母親身上病,乳腺癌腦出血不能生氣,還需要化療,說什麼都要去他們公司告他們,媽的我媽就是在他們公司累的。
我說爸我怎麼感覺陽富市植物園,今天他們不對勁啊,看著於總還有那個李會記不想給稅票錢啊!於總說讓我們找到李會記,李會記讓我們找於總。他們海蘇山水環境建設集團有限公司這麼大的一個公司,那個於總這麼大的一個老闆,身家上十幾個億的老闆,在項目部這麼多人面前說的話不會說話不算話吧。當時你們因為他們公司要讓你們開稅票,你們因為利潤太低不願意開。於總當時可是親口說的給我們補,不然我們家辛辛苦苦幹了一百萬的人工錢,也才只能賺個十萬塊,這還是不加我們累死累活過去看著的,各種各樣的購買設備。如果一個工人不小心掉進窨井蓋,或者摔到碰到,我們家就相當於白乾了。如果不小心這些工人在期間出了什麼是,一賠可是幾十萬沒了,還虧本呢!
我當時就跟你們說不幹這個活,休息休息,不然利潤太低了所有風險讓你們單,他們工地大又能怎麼樣?這個工地幾個億,但是大多都是土改什麼的,真正賺錢的是挖掘機還有拉土車,或者賣樹苗的。和我們家又沒什麼干係,到時候累死累活的就賺怎麼一點錢,可能還賺不到錢,擔這麼大的風險。
隨隨便便一個人摔到了,幾萬塊沒了,要是碰見一個人死了,幾十萬就沒了。你忘記了陽富市那個王軍帶清包的在清水公園自己沒幹多少錢,結果一個在下班時間一個老奶奶自己下班又回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呢,聽說撿垃圾掉水裡面淹死了,自己和公司一人一半賠了二十萬。一分錢沒賺到賠了不少。我當時就說了這個工地利潤太低了,他們願意干他們干去,工人被拉走了就拉走了,風險太大了,利潤太少了,還不如休息休息。
唉你媽媽不是害怕工人沒活嗎,想著接著活養著,這利潤本來就低,當時讓我們開稅票,我們說了也說了要不補錢,要不我們不會開的,我們幹了這麼多家的活基本上沒有讓我們家開的,倒是他們公司自己開的。不補錢不幹,當時於總親口在項目部答應我們的會給我補的。現在看起來有這麼一些不想給我們啊?那個於總雖然還說記得雖然推來推去不見面,起碼還說有這回事,但是這個李會記,就她在這裡推來推去不想給啊。
我爸爸說完嘆了口氣。
我說:爸這個李會記不是我們陽富市的人嗎!她又不是海蘇的,跟我們還是一個市的人,他們項目部臨時請的,你又沒得罪她,她怎麼會這樣?而且那個於總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他這樣推來推去,做決定的人是他,肯定和他有關係,他一個億萬富翁老闆在項目部裡面這些人說的話都不算數。其他工人都知道了的,他這樣的有錢人都說話就跟放屁一樣,以後誰相信他們。還有這個李會記,還是我們陽富市的人呢,結果呢?我們家又沒得罪她,她這樣說話,她只是一個臨時的,他們海蘇山水環境建設集團有限公司真正的會記都沒說什麼,她這個臨時的確說三道四的。這麼的想讓於總收她做小老婆啊?於總看的上嗎?還老鄉呢,果然是老鄉見老鄉,後面扎要槍。
你說的對,他們於總這個是老闆就找他把,就看看於總承不承認,一個上市公司身價最少十幾個億,當著這麼多人說的話我看他敢說自己說的話是放屁。至於那個李會記,我跟你說我們這裡四十多的老女人就喜歡當小三,跟在這個總那個總身邊吃吃喝喝混混。但是人家於總看的上她嗎?人家眼睛又不瞎,你以為像那個老汪啊,干著單位的活,白拿工資,一個月不上幾天的班,用他老婆的公司在外麵包工地,後面跟著幾個小老婆,欠錢不還。
我說;我是真的服了,這樣說話不算話,他們做生意的都是這樣的,他一個工地隨隨便便賺個幾千萬。現在在項目部說話像放屁,以後他們底下項目部誰相信他們。都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人話還是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