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飛哥行走了不同的道
「別相信他下藥,大家別慌,別亂了陣腳讓他們鑽了空子。」
文哥見兄弟們有些慌了,趕緊喊著安撫著各位。
可…
他話音剛落,我們所有人頓時感覺頭暈目眩,全身軟弱無力。
我架在飛哥脖子上的刀也情不自禁的直接掉在了地上。
瞬間我整個人晃來晃去,摸不清方向。
只見有的兄弟都紛紛的倒在了地上。
文哥和麗姐也接著暈倒在地上。
我頓時就一陣恐懼。
心想著今天估計是到頭了。
隨後只見飛哥拿起手中的刀對著文哥先是砍了一刀。
然後又拿起刀沖我砍了一刀。
可我不知道這飛哥給我們下的什麼葯,我居然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接著我眼神中隱隱約約的看到彪哥他們那群人把我和飛哥架起來。
然後又突然一下子把我們放下,他們整群人爭先恐後的開始往外跑。
而我,被他們架起來又突然一下子放下,我整個人也瞬間倒在地上。
先是頭碰到了地上,加上他們下的葯和這突然的頭部一擊,我也直接暈倒了過去。
不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是躺在一張床上。
我眼睛中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人拿著一個針就沖我走了過去。
然後她抬起這針直接把我的褲子給脫開。
隱約中我還感覺到她在用什麼東西擦著我的屁股。
頓時,我直接想到這肯定是飛哥要加害於我。
雖然我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但我也硬著頭皮直接一個翻身。
翻下床后我隨手在旁邊找了一個東西拿在手中,軟弱無力的罵著:「媽的,別過來別過來。」
「哈哈~看來葯勁還沒過。」
我隱約中聽到拿著針準備扎我的那個人笑著說道。
還沒等我過多的去思考時,這時我又直接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暈乎的感覺,十分的清醒。
我睜開眼第一時間就是趕緊打望著四周。
「這是醫院?」
我有些驚訝的喊著。
接著只見一個年紀不大,長相極為甜美的護士端著葯沖我走來。
「喲,看來你清醒了。」
隨後她把葯端在我身邊,又拿起了針。
「來吧,最後一針打了你就徹底沒事了。」
雖說我此時腦子裡有很多疑惑。
我為何會在醫院?文哥他們又在哪裡?
但唯一能證明一點的就是我現在肯定是安全的,飛哥他們再怎麼膽子大也不可能會來醫院加害我吧。
於是我便放下了戒備之心,放鬆了下來。
「把褲子脫了,背對著我。」
女護士拿著針說道。
我也按照她的吩咐毫不猶豫的直接把褲子脫到底,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
從她拿針扎向我屁股的時候,就拿她針紮下去的力度來說,我似乎感覺這怎麼多多少少帶著一點仇恨。
給我打完針后,我把褲子穿好又轉過身來。
只見她直接對我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生氣的說了我一句:「簡直就是不要臉,流氓。」
說完后她直接把用完的醫藥品收拾好,然後氣勢洶洶的離開。
這可一下讓我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得罪她了?
我怎麼就不要臉成了流氓?
當我疑惑不解的思考完整個過程后,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是讓我把褲子脫了露半個屁股就行。
結果誰知我直接把褲子脫到底,讓她看到了一片美景。
頓時我不免感覺有些尷尬,哭笑不得……
後來我在其他病房找到了文哥和麗姐,也找到了其他的馬仔兄弟們。
看到他們都相安無事後,這才徹徹底底的讓我舒了一口氣。
跟他們匯合后,我們被警方帶到了警局。
到了警局我們也是才知道我們一行人為何會出現在醫院的原因。
原來那個酒店的經理看到突然一行人衝進我們的宴會廳,而且他在門口聽到了我們之間對話。
他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他們酒店,所以直接選擇了報警。
飛哥給我們下的葯上頭后,當他們正準備把我和文哥架起來帶走時。
突然警察這個時候正好也趕到了酒店正門口。
飛哥他們也是聽到了警笛聲后才嚇得直接落荒而逃。
出於怕驚動警方,飛哥他們也沒敢把我們怎樣,更別說直接果斷的弄死我們再跑。
因為他可能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把我和文哥弄死,可能他也一輩子在監獄里,為了報仇簡直就是得不償失,不划算。
因此我和文哥這才撿了一條命,也被警方帶到了醫院去醫療醒葯……
由於我和文哥都被飛哥最後砍了一刀,而且我們一群人還被下了葯。
因此警方判斷我們是受害人,所以我們也只是做了口供后便離開了警局。
離開警局后我們一行人直接回到了情緣緣夜總會。
在夜總會裡,文哥把所有的兄弟召集在一起。
告訴大家這段時間洗浴和夜總要加強防備,怕飛哥他們會突然之間報復。
還特意告訴大家,洗浴和夜總會,一切項目都做綠色,並且讓馬仔兄弟們都隨時把槍帶在身上。
沒把飛哥解決之前,誰也別掉以輕心。
事後文哥也通過他的關係各種打聽,終於把飛哥打聽一清二楚。
原來飛哥雞廠被端的那天,飛哥他是最後被抓的,進了警局后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個準備去雞廠買雞的客人。
而飛哥也有個兄弟特別仗義,直接替飛哥頂了罪,說自己才是頭目。
因此飛哥在拘留所呆了15天就給放了。
飛哥出來后發現自己的地下賭場也被我和文哥給滅了,便一直潛伏著不露面。
彪哥和飛哥原來他們是老鄉,兩個人都淪陷后便直接一拍即合組了一隊。
後來飛哥把自己房子車子給賣了,然後拿著錢讓彪哥到了陽城。
之所以我們沒有發現飛哥又平安無事的在陽城出現,是因為飛哥他現在做的生意和我們不是在一條道上。
江湖很大,但是道卻很多。
我和文哥這條道是洗浴夜總會帶點色的道。
而飛哥他現在是刀架脖子上可以暴富的白面道。
因此我們才對飛哥他一點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