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1 跟我回家
顧梅看我驚奇的模樣,也發覺了事情的蹊蹺;又在盧藏金的口袋了搜查了一番,什麼都沒發現。我嘆了口氣,不得不佩服這老頭的手腳麻利,心思慎密,只好再次問他,可現在這傢伙,閉眼坐著,就好像座雕像,一句話都不肯說了。
我們也沒轍,盧大還在啰嗦,說我們怎麼不合法,怎麼霸道,哥們氣了,幾腳將他踹倒牆角,才嚇的他不敢出聲。
開始我們沒控制住的那四個人,估計是跑出去搬救兵了,現在大門口圍聚了幾十個大盧庄的人,熙熙攘攘地,似乎在討論什麼。哥們怕形勢失控,已經快速地把上二樓樓梯口的鐵門給鎖了,防止其他任何人進來。
盧強也聽到了消息,趕到了這裡,站在樓下如同潑婦一樣大罵,不過我沒理他,現在的形勢,估計沒人能聽的進解釋。最後,他還搬來了樓梯,企圖爬上來,而下面的人不斷起鬨,看著就有衝上來搶人的意思,我果斷在外面鳴槍示jǐng,才嚇退了他們。
還有一些人,是吳蘭蘭的母親和親人,也是來看熱鬧的,我向他們說明了情況,一些人有才冷靜下來。畢竟這事牽涉到謀殺,罪名很大,沒人願意涉這渾水。
我在屋子內,還試圖找到一些有關於詛咒和族譜的線索,卻什麼都沒發現,估計被盧藏金藏的很隱秘。
隨之而來的還有盧達旺,作為當地的jǐng察,他在下面又起到了安撫民心的作用,不過當我說道盧藏金涉嫌殺害吳德貴時,他好像不相信,幾次要上來問個清楚,我沒同意,這事歸刑jǐng隊管,他沒權利來提訊。
我剛想起叫他幫我找到那晚指證我和顧梅推盧山長下樓的那個婦女,又想到盧罐子的事,他還不是隱秘了下來,乾脆不出聲,這事等局裡來人,我再慢慢查。
就在沉默中,我們等了兩個多小時,局裡才來了二十多個人,看一個個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我就想笑,人都抓住了,只是來接下,有必要有那麼大的動作么。
不過,當我開門時,幾個同事上來就收了我的槍,迅速地給我上了手銬,還有顧梅也是一樣,這情況真讓我有點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這算那門子事啊!
不過,方大魁恨快就過來說明:盧強家人報jǐng了,說我們推盧山長下樓,導致他致死。當晚來勘查吳德貴的那夥同事也勘查了現場,雖然沒得出事被推下去,還是自己掉下去的,不過我們有這個嫌疑,他要依法辦事。
我勒個叉叉!感覺自己要悲劇了,剛無意破了起兇案抓了兇殺,沒立功沒授獎,反而被當嫌疑人給銬了,這太離譜了,可是,看方大魁的眼神,我知道自己解釋沒用,不如會jǐng局慢慢細說,相信他能理解的。
況且,我們還沒定罪呢。起碼的審訊是要有的,還要有當時那婦女的口供才能對我們立案,什麼事不是有人報案就能定xìng的。
我們幾乎沒有多留,拉了盧藏金和盧大,一行人走到外面的大路上,上了jǐng車,匆匆就往市內趕。
等開出村莊十幾分鐘后,才有同事來給我們解開手銬。方大魁打笑解釋:為了安撫盧山長家人的心情,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和顧梅都笑,擂了他一拳,說道:卧槽,嚇死我了。
哈哈……方大魁依舊大笑,說:不過這事還沒完,正常的司法程序肯定要走,關鍵是要找到那晚的那個證人,看她的口供了。
對於這事,我有信心,那婦女是故意誣陷我的,外面隨便說說可能不怕,真要來jǐng察局裡做假口供,我相信她不敢。而到時候如果沒證人,又沒有證據表明我推盧山長下樓,我就很快能洗脫這嫌疑。
路過那晚我們出事的地方,我就發現盧大魁的面容很重,也沒了言語,眼睛一直瞪在外面看。我知道這的事還是揪著他的心,可是這事的範疇,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根本不知道從何查起。
唯一可能的線索,就是盧藏金,不過看他視死如歸的態度,要想撬開他的嘴巴,談何容易。
等回到jǐng局,天已經黑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時間休息。大盧庄這幾天出的事,已經震驚了全市,很多雙眼睛都看著我們,等我們給出答覆。
顏局和王書記在會議室聽取了我和顧梅的口頭報告,雖說對吳德貴一案給予了肯定,但是一開始就纏繞我們的失蹤案卻依舊沒半點頭緒,兩個老大的眉頭依舊緊鎖,這幾天已經有不少失蹤人員的親友來局裡探詢,局裡都搪塞著出差去了,可是,這話題瞞不了多久的。
我對他們說起了那神秘的族譜,以及對盧藏金的懷疑,顏局說了明天就批搜查令,即使將那房子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那本書,同時考慮安排人員對盧藏金進行第一時間審訊。
所謂的審訊,也只是針對吳德貴一案,其他的他也表明,只有等我們三個去問了,這方面的消息,我們五人之間是不能對外宣傳的。
當問及盧山長之死,我說了一定要找到那個誣陷我們的婦女,不然即使後續沒證據證明我們推盧山長下樓,局裡也脫不了包庇的影響。顏局只說你放心,目前你們想清楚怎麼從盧藏金口裡掏出失蹤人員之事,其他的我們擺平。
散后,就叫我們去休息,明天休假一天。但是我知道,休假以後,註定會再次累死。出了jǐng局的大門,我有點迷茫了,因為我那出租屋在我走之前已經被盧罐子一夥給燒了,加上鄰居撲火澆水,一片狼藉,沒整理之前,根本不能再住的。
顧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笑道:走吧,跟我回家,小樣!很大方地挽起我的手,叫了個計程車。
我開始還以為要見她父母,弄的心裡一陣緊張,因為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後來才知道,她不和父母住一起,在另一個小區有套房子,說是老爸老媽給她將來做嫁妝的,現在就她一個人住。
進了房間,我就笑了,那今晚新郎來新房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洞房了。結果,唉,不想說結果,被她一腳踹進浴室:洗乾淨,今晚睡客房!
原本以為進來了是風光無限,旖旎無限,人生的另一番爽歪歪就要開始了,沒想到卻還要一個人泡在浴池裡。
顧梅則在外收拾著我的房間,感覺不像那麼會事啊!我乾脆鬼喊了聲:梅子,進來一起洗吧,節約用水,現在國家都提倡啊,我們是公務員,又是人民jǐng察,得做表率!
她沒有回答,估計是裝著沒聽見。
不過等我洗好我才發現,自己在這居然沒換的衣服!我叫了聲,感覺從旅館出的那兩次意外,已經和她很熟了,說:我今晚穿什麼啊?
顧梅依舊沒回答,只是片刻把門開了條縫,遞進一件衣服來,說:這裡沒男的服裝,你將就一下吧。
我看了一下,當場就差點崩潰:居然是件蕾絲睡衣!我說真要我穿?她說不穿可以,要是我打算光屁股睡樓道就行。
唉,看來不穿都不行了。我相信這妞絕對說的出做的到。不過出來後顧梅看我那樣,立馬笑翻了,弄的我一陣尷尬,說你再笑我就脫了,她才沒出聲。
我睡的房間已經被她整理好,想再開玩笑,半真半假地說說同居的事,不過看她臉sè比較認真,也只好住嘴了。看樣子她今晚是註定要我孤身寡人一個,待在溫柔窩裡發chūn夢了。
唉,泡妞還沒成功,上床任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