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5 春夢有痕
「厲害!」心裡儘管疑慮,但還是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是想不到吶,萌萌居然還是個趕鬼的高鬼啊……」她非人,只能說是高鬼了。
「嘻嘻……」她笑的很天真,快速地飄上了車,說道:「走吧,我要跟你回家……」
跟我回家?不是送你回家么?真奇怪,不過我沒想那麼多,現在覺的還是儘快離開這鬼地方為妙,免的那鬼崽半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怕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的時候,再返回來找我們就麻煩了。
「怎麼跑了?」梅子看我回到車內,似乎對這結果有點意外。
「被萌萌嚇跑的……」我隨口答到。
「嚇跑的?你說的就是那倒路鬼?」梅子明顯又愣了一下,王萌萌的狀態,她也算開始就見過,雖說是鬼,但看起來要比那鬼崽舒服N倍,文弱纖細,怎麼可能會嚇跑那彪悍的鬼崽?
「快……,回家……」王萌萌似乎對梅子的話題不感興趣,直接催我快點回家。我輕「嗯」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一路上,能看的出梅子有點緊張,時常回頭看後面,不過王萌萌此刻對她而言就像空氣一樣,根本就看不到。所以沒多久,她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等趕到梅子的住所,已經兩點了,我們的困意都來了,只想睡覺,再說明天還要上班,傷不起。而王萌萌卻興奮異常,在整個房間轉悠,似乎對一切都好奇,纏著我問個不停。
梅子看到的卻是我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有點不高興,但又沒有發泄的目標,乾脆嚷了幾聲,回房睡覺去了。
又鬧騰了半個小時,王萌萌看出我真困了,才讓我去休息,她說自己在這好好看看,很久沒看到大城市,不知道變什麼樣了。
我就奇怪了,看她的樣子,即使死了沒看到,生前起碼也該看過啊,什麼叫很久沒看到城市的樣子了。估計是感嘆吧,我也沒想那麼多,回房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連澡也沒洗,我回房直接就把自己脫光扔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就進入了夢鄉,睡著之前,我一直在猜著王萌萌究竟長什麼樣呢,為什麼要用頭髮一直遮著臉?我是個凡夫俗子,對女人的容顏一樣充滿了如同動物一樣的好奇……
可就在迷糊間,我猛然又驚醒了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居然出在了發現方大魁的那個山坳里,四周樹木青翠,野花芬芳,悠然的輕風吹著我的臉頰,很舒服……
眼前的道觀,看起來不像我那天所看的那麼破敗,大門前的空地也被整理地寸草不生,不少善男信女在走動,貌似這地方還很興盛。
邊上的小屋也比我記憶中要好看,四周種滿了秋菊,門口站著一少女,一襲白紗長裙,髮髻隆起,金釵配珍珠。不過,她的容顏讓我有些吃驚,那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他么的我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見。
她嘴角含著雨露玫瑰一樣的微笑,朝我招了招手,喊了聲:「進來啊……」
這聲音好熟悉,但我卻不知道再在哪聽過;不過有如此美人相邀,我的腳那還管的住,它就像被施了魔咒,抬著我的身體身不由己地走了過去。
等我進去,她嗤嗤一笑,順手就關了門,一雙手肆無忌憚地就勾住了我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柔聲問道:「知道我是誰么?」
暈,我那知道她是誰,迷惑地搖了下頭。
「我是萌萌啊!」這女子再次笑顏如花,嬌柔地啊說道。
「萌萌!」我幾乎差點被雷倒,心裡迅速地波動了一下,立即明白自己是在做夢,也差點被驚醒。
不過,看她那chūn波泛濫的眼神,以及痴痴的笑容,哥們就知道有戲,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唱搖籃曲催眠。阿彌陀佛,在偶的困意壓迫中,我沒醒來。
「你心裡不是一直想看我么,現在讓你看個夠啊……」王萌萌笑說著,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沒有放手,下身反而緊貼了過來。
這兩天,心裡一直對梅子惦記著呢,但是又沒得逞,憋著呢。這一下,尼瑪哥們當時下面就有反應,感覺褲衩都要被撐破了。
「想不到你這麼漂亮啊!」這是真心話,哥們活這麼大了,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妹子,感覺那jīng蟲是一波一波地往腦內鑽,我都懷疑自己的臉是不是被憋成關公了。
「哥哥也很帥氣啊!」王萌萌的聲音就像莫名的電流,傳到耳朵我都覺的刺激到老二了,說話間,她的身子再次動了動,小腹在我的肚子上摩擦了一下。
不能這樣啊?我有點受不了了,內心火燒的難受,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
「我喜歡哥哥!」王萌萌再次說道,她似乎很了解我在想什麼,一張唇就朝我嘴巴湊了過來,毫無顧忌合在了我唇上。
如果此刻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那乾脆揮刀自宮算了。我勒個叉叉,送上門的不吃,難道要苦等那還沒準備好的梅子啊,再說,這是做夢,怕個毛線了,怎麼說都不算不忠,最多被判個夢遺而已。
雙手不老實地摟住了她的腰身,狠命地咬合著她探索的舌頭,很滑,也很香甜,這絕不是和玉兒在一起那種滋味能相比的。
王萌萌表現的很急躁,雙手已經脫離我的脖子,伸進了我的衣服內,不安地上下撫摸著;絲一般的柔,沒有常人的溫,像蛇一樣遊動,給我危險的興奮。
我還從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妹子,甚至聽都沒聽說過,我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撩開她的裙子,直接從她的屁股入手,然後慢慢上升到腰際,再到胸前,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豐潤圓滑,緊舒有致;感覺這不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而是渾然天成的寶玉。
最後一刻,我抱起了她直接撲向邊上的床,將她壓在了身下。能聽到一聲夢囈一般的呻吟,她渾身都癱軟了,任隨我橫刀向前,縱馬狂奔,掠奪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我不是什麼風月場上的老手,但也不是新手,從捅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
嬌喘了一聲,她的手臂再次將我緊緊抱住,很有力,讓我除了下身,其他地方都無法動彈。唯一還能長驅直入的就是舌頭,我們不是吻,簡直就是高難度的口腔動作。
她配合的也很好,下體在不斷地與我磨合著,隨著我的起落,演繹著一段惟妙惟肖的chūn宮故事。
「我等你太久了……」她夢幻般地說著,可是我猜不透她等我什麼太久了。反正是夢,管那麼多做什麼,享受吧,不然醒了就剩擼的過程了。
隨著一陣金戈鐵馬的大衝撞,我從死亡的高cháo處慢慢爬了回來,可她似乎還不滿足,雙手沒有放開,甚至一雙腳也用來勾住了我的腰,像爬山虎一樣吸附在我身上。
我當然也不願鬆開,乾脆死賴在她身上,摩擦著,恨不得鑽進她的身體內去……
可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砰」地一聲踢開,衝進一群漢子,手裡還提著單刀,其中有人打喝了聲:「好一對激ān夫**,狗男女!」當下一刀就朝我劈了過來。
我擦,哥們的小弟弟都還沒來的及拔出來呢。眼看明晃晃的刀襲來,心裡一慌,立馬醒來,不過卻還是感覺到身上一陣疼痛,好像真砍到了!
「你在幹什麼!」睜開眼睛,卻是妹子怒目站在床前,抬著手估計想抽我。我擦,剛才也肯定是她打的,不然做夢不可能會真感覺到疼痛的。
「沒幹什麼!」我心裡一陣慌亂,但是褲襠里濕濕的,我知道壞了,昨晚真特么的shè了。
「沒幹什麼……」梅子壞壞地笑了下,說道:「剛才看你一臉的yín邪,是不是做什麼夢了?」她也是成年人,沒吃過豬肉也知道豬怎麼跑,關於男女那點事,初中的課本都有說了。
「還不是因為你……」我乾脆一副委屈樣,說道:「我們睡一起,這夢就做不成了吧。」
呃,梅子愣了下,沒有再說話,只是鼻哼了下,轉身走出了門。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裡還有一絲不安:剛才好在是做夢,不然肯定會死的很慘。
「嘻嘻……」房間里又傳來王萌萌的笑聲。我叫了聲,卻沒聽到她回答,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真和我在夢裡愛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