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忙碌的夜晚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庄炎,而是像小貓一樣蜷縮在庄炎懷裡,拚命地吮吸空氣中那屬於某人的氣息。
攤牌?怎麼攤牌,說你婁半城的女兒要給人做地下情人了?
軟玉入懷,庄炎也不再提這個令人不快的話題了,日後再說。
先來一個每日一次的餐前運動,一個小時后,運動結束,進入晚飯環節。
當然了,飯菜肯定不是庄炎做的,三菜一湯,蝦仁炒秋葵、清蒸鱸魚、茄汁帶魚,鯽魚湯,花了庄炎好幾千的怨念值呢。
提到怨念值,庄炎是由衷的感謝賈家母子倆,今天給的量格外的大,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也不會少咯。
庄炎一口一口的給婁曉娥喂完飯就給婁曉娥哄睡了,然後他一個人又回到家裡,靜等秦淮茹的到來。
茶剛喝了兩杯,一個黑影便靈巧的鑽入庄炎的懷裡。
「慢點兒,別磕到我女兒了。」
秦淮茹給庄炎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你怎麼知道是閨女?」
庄炎用食指輕輕彈了一下秦淮茹那愈發碩大的波波,笑著說道:「我是醫生,當然知道了啊!」
「快點兒,我等不及了。」
剛剛將庄炎的小件衣服拿到手,秦淮茹突然停了下來,有些猶豫的向庄炎問道:「這都幾個月了,不會對孩子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聽我指揮就沒事兒。」
庄炎笑了笑,將秦淮茹翻了個面兒,打開她的新賽道,對著比劃了一下,搖了搖頭。
「怎麼出來了?」
庄炎沒有回答,領著秦淮茹進了浴室,一邊走一邊吐槽。
「我說你多久沒洗澡了啊,你聞聞你身上,都腌入味了,別到時候給我閨女都染上味兒了。」
秦淮茹撅起小嘴兒委屈巴巴,在賈家她多吃一口白面饅頭都是錯的,她又哪來的錢去洗澡呢。
可是她又不敢跟庄炎說,誰讓她當初拒絕了庄炎呢!
她跟婁曉娥不一樣,她就是一鄉下丫頭,還拖家帶口的,哪能一走了之。
進了浴室,庄炎先試了試水溫,然後才一件件的給秦淮茹解除武裝。
「來,慢點兒進去。」
秦淮茹一手扶著庄炎,輕輕抬起左腳,一腳邁進浴缸,然後緩緩坐下。
看著庄炎拿起搓澡巾秦淮茹下意識的就要接過來,庄炎壓根兒就沒搭理她,直接從秦淮茹伸過來的右手開始搓。
感受搓澡巾的溫熱,再看看動作溫柔的庄炎,秦淮茹心都酥了,眼淚不自覺的就順著臉頰嘩啦啦的淌下來。
庄炎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淮茹,「怎麼了,是不是搓澡巾弄疼你了,要不我輕一點兒?」
秦淮茹帶著哭腔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你這樣,我真的會離不開你的。」
庄炎翻了個白眼,略帶戲謔的說道:「好啊你,原來還想離開我,你離不開了,這輩子都離不開了。」
秦淮茹一把抱住庄炎,哭的更厲害了,「我也想跟你走,想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的,可是我不能走,我也走不了的,我要是走了,賈家人肯定會找到我們村兒里去的,我爸媽都是老實人,肯定會被他們欺負的,我不能這樣的。」
庄炎皺了皺眉頭,一隻手輕輕撫摸秦淮茹的秀髮,半晌沒有說話。
賈家,還真是個麻煩事兒,可是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他還得讓賈家母子倆活著給他生產怨念呢。
現在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們倆關在監獄里,過幾天就去找人幫幫他們多吃億天牢飯。
哭了一陣子,秦淮茹總算將這一段時間的情緒發泄一空,看著庄炎那濕漉漉的衣服,秦淮茹不好意思的伸手擦了擦。
可是她的手本來就是濕的,這一擦,好傢夥,庄炎的衣服徹底濕了。
「要不,你脫了吧。」
秦淮茹的話打斷了庄炎的思緒,庄炎低頭一看,好嗎,全濕了。
右手食指輕輕勾起秦淮茹的下巴,「妞,你故意弄濕我的衣服,打算怎麼賠償?」
秦淮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今兒個是角色扮演么!
「爺,小女子自當做牛做馬,以身相報了。」
庄炎往前靠近仔細聞了聞,「不行,得給你洗的香噴噴的。」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庄炎半個小時,才被庄炎一把從浴缸里撈出來。
剛一出浴缸,秦淮茹就開始化身無情的索吻機,介娘們居然還伸舌頭。
庄炎就那麼站在原地回應著秦淮茹的動作,足足站了十分鐘。
「過癮了嗎?」
秦淮茹沒有說話,搖了搖頭,兩眼死死地看著庄炎,然後指了指牆邊的扶手。
「這個應該可以吧?」
「當然!」
秦淮茹拍了拍庄炎的手,「那你還不快把我放下。」
雙腳落地,重獲自由之後,秦淮茹麻溜的跑到牆邊兒。
回頭看了一眼,庄炎還在原地,秦淮茹靈機一動,朝著庄炎搖了搖並不存在的尾巴。
這庄炎哪能忍?
接下來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場面了。
送走了秦淮茹,庄炎卻久久不能入睡,意猶未盡,看了眼旁邊的婁曉娥睡的香甜,庄炎也不忍心叫醒她。
無奈之下,只能順著地道去了閻家。仟仟尛哾
閻解成那屋,於莉正睡得香著呢,突然就感覺嘴裡鹹鹹的,還帶著億點點的腥味。
「嗚嗚。」
看到是那張日思夜想的臉之後,於莉就老實了。
不過,她還是有點兒擔心,時不時的看一眼旁邊的閻解成。
一進入狀態,於莉就顧不上這麼多了。
......(SVIP章節內容)
第二天一大清早,跟婁曉娥一起吃了個早飯,然後庄炎拍拍婁曉娥的屁股就走人了。
依舊是騎著自己的二八大杠,風馳電掣的來到軋鋼廠醫務處。
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中年大叔領著個小孩在跟值班的護士爭執,吵得還挺凶的。
「小琳,怎麼回事兒?」
小護士一眼就認出了庄炎,連忙上前抓住庄炎這根救命稻草。
「處長,這位同志是來砸場子的!」
「嗯?」
庄炎扭頭看向那中年漢子,有些奇怪,這年頭砸場子還帶著孩子,難不成是碰瓷的?
旁邊大叔聽到護士的話,直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