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讓你尿,你就尿
只見棒梗果斷鬆開了賈張氏,飛一般朝許大茂沖了過去。
「嘶!」許大茂沒想到棒梗會突然衝過來,躲避不及被咬了個正著。
「啊!」婁曉娥被驚到,叫的比許大茂還慘。
她生怕被咬,嚇的趕緊跑的遠遠的,也顧不上許大茂如何了。
何大義遠遠看見這一幕,心裡不禁暗暗感慨起來,什麼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瞧瞧,這倆人就是!
不過這致幻粉還真是厲害。
他也沒想到這致幻粉竟然能有這麼大的效力。
「棒梗,你瘋了?趕緊給我鬆開!」許大茂大喊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立馬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你說自己剛才嘴欠什麼,非得吆喝那麼一嗓子。
這下好了,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娥子,你躲那幹嘛?還不趕緊來幫幫我啊!」
許大茂一邊對著婁曉娥喊,一邊對著棒梗連踢帶踹。
他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掙脫了出來。
「雞腿,別跑啊雞腿!」棒梗說著又朝許大茂撲去。
許大茂見狀哪還敢停留?
顧不得喘口氣,立馬撒開丫子奔跑起來。
棒梗跟在後面窮追不捨,竟然由最開始的兩條腿跑路,變成了像貓狗似的,趴地上胳膊腿一起跑。
別說,速度還不慢。
兩條腿的就是跑不過四條腿的。
眾人見此,皆是驚奇。
「老天,棒梗這孩子是瘋了嗎?」
「這也太可怕了吧,怎麼變的跟動物似的了?」
「是啊,都手腳並用了,太稀奇了!」
「咱們還是躲遠點,小心棒梗突然調轉矛頭沖咱們這來。」
……
許大茂氣喘吁吁,逃的那叫一個狼狽,「大傢伙別光看著啊,趕緊攔住他啊!」
眾人一聽,不但沒人上前去攔,反而齊刷刷的向後退去,能躲多遠躲多遠。
笑話,誰想不開敢上去攔啊,找死嗎!
秦淮茹既擔心又害怕,眼看著實在沒法了,只能狠狠一咬牙,追著棒梗過去了。
「棒梗!」
剛追到跟前,棒梗對著秦淮茹就咬了一口,之後又開始去追許大茂。
很快,事態朝著更嚴重的方向發展了。
此時的棒梗已經殺紅了眼,滿院子的亂竄,逢人就咬。
一時間,整個院兒里亂做了一鍋粥,局面越發不可收拾。
哭喊聲,尖叫聲,聲聲不絕於耳。
為了自身安全,好多人也不敢再瞧熱鬧了,紛紛跑回屋躲了起來。
何大義也拉著傻柱躲回了屋裡。
他看了眼牆上的表,致幻粉的時效是半個小時。
這時間馬上就到了。
何大義想到什麼,拿出床底下的尿盆對著傻柱說道:「尿!」
傻柱懵逼,問道:「啥尿?」
「讓你尿尿!還啥尿!」何大義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尿尿幹啥啊叔?」
何大義有些不耐,「讓你尿,你就尿,哪那麼多廢話。」
「哦!」傻柱趕緊接過尿盆,背過身尿了起來。
很快,傻柱尿完了,他提上褲子勒緊了褲腰帶。
何大義接過尿盆,「走,咱們現在出去。」
「叔,咱現在出去不會有事兒吧?」傻柱邊問邊屁顛跟著何大義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院里,眾人只聽何大義大喊一聲:「棒梗是中邪了!我有辦法,大傢伙快閃開!」
說完,端著尿盆朝棒梗追了過去。
眾人只見嘩啦一下,何大義一盆尿對著棒梗潑了上去。
頓時,棒梗從頭到腳被尿淋了個遍。
棒梗被潑了以後,立馬停了下來。
何大義心想,不錯,這時間點卡的剛剛好!
他把尿盆遞給傻柱,讓傻柱送回屋去。
大傢伙見棒梗被潑以後真的不發狂了,好奇的很。
「何大義給棒梗潑的什麼?」
「不知道啊,他剛剛也沒說。」
「不會是尿吧?他手裡拿的明顯是尿盆啊!」
「不會吧,要是尿那也太噁心了吧?」
棒梗此時頭腦有些發矇。
他的頭髮和上衣基本都被尿給淋濕了。
尿液順著頭髮滴答滴答……
有的甚至流到了臉上,順著臉頰滑到了嘴角。
這什麼味兒啊?
棒梗動了動鼻子。
「yue~!」
太噁心了!
他看向秦淮茹,又抬起胳膊聞了聞,「媽!我身上怎麼一股尿騷味啊?」
說完又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哎喲。」
「我腿怎麼這麼疼啊?」棒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
這一看可不得了!
「啊!媽!媽!我腿咋了?我的腿!嗚嗚……」棒梗嚎啕大哭起來。
見棒梗終於恢復正常了,賈張氏和秦淮茹鬆了口氣,趕緊跑了過去。
「棒梗。」秦淮茹紅著一雙眼,一把摟住棒梗,心疼的不行。
剛摟住,棒梗又被她猛地推開了。
「嘔~!嘔!」
秦淮茹忍不住轉到一旁,扶著樹嘔了起來。
嘔完用袖子擦了擦嘴問道:「這,棒梗身上怎麼都是尿?也太騷了吧!」
她心想,何大義剛剛潑的肯定是尿,這尿該不會是何大義自己的吧?
剛才自己擔心棒梗,太心急了。
現在好了,連自己身上也染上味道了。
「嘿嘿,那個,是我的」傻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們幹嘛用尿潑棒梗啊?」
秦淮茹一聽是傻柱的尿,語氣沒之前那麼沖了。
畢竟平時傻柱幫了她家不少忙,但她心裡還是埋怨的。
何大義趕緊解釋。
「咳,是這樣啊,主要棒梗中邪了,要想救他就得用尿潑醒。」
「為什麼用傻柱的尿呢,主要是傻柱身強力壯,陽氣足,這樣才能鎮得住邪祟。」
「你們看,這棒梗不是立馬好了嗎。大家都看到了吧,我這是為了救他!」
秦淮茹目光看向棒梗,還別說,這尿真管用。
雖然她心裡嫌棄,但畢竟棒梗真的恢復神智了,為了維護形象,她一臉歉意的對何大義說:「何叔,是我錯怪你了,謝謝你們救了棒梗。」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
「確實是這麼個理。」
「的確是這樣,老一輩兒的都知道尿能驅邪,尤其是童子尿。」
「是啊,傻柱一個光棍連個女人都沒,肯定還是個童子。」
「這還得多虧了何大義,幸虧他懂,看出來棒梗是怎麼回事了。」
「誰說不是呢!老賈家這次可得好好謝謝人叔侄倆了。」
……
賈張氏的腿還依然在隱隱作痛。
她看著眼前的孫子,是又氣又心疼。
雖說自己被他狠狠咬了,但總不能跟親孫子置氣吧。
「奶奶!」棒梗委屈巴巴的看著賈張氏。
緊接著就想撲進賈張氏懷裡。
賈張氏見此,捏住鼻子嚇的往後退了幾步,大喝一聲:「停!」
棒梗被這一聲嚇得楞在原地,淚眼汪汪的盯著她不敢上前一步。
腿上的疼痛已經讓他站立不穩,很快便跌坐在地上。
賈張氏心想,這實在怪不得她,真的是棒梗身上的尿騷味實在太難聞了。
何大義看向幾位大爺。
「哎喲,我的腿疼死了!」
「你那算什麼,我的傷比你嚴重多了!看看,皮都掉了!」
「你倆那傷要算嚴重,那我這血肉模糊的算什麼?」
「非得掉肉掉皮的才算嚴重嗎!誰說的?」
三位大爺坐在地上就誰的傷口更嚴重爭論不休。
「要我說,這全都怪棒梗那個兔崽子!」
「要不是他突然發瘋,誰能變成這樣?」
許大茂嘴裡罵罵咧咧。
婁曉娥站在一旁說道:「對,我們這是遭了無妄之災!誰能想到開個全院會能遭這罪啊。」
就是!
太他媽憋屈了!
許大茂越想越氣。
棒梗這個小兔崽子,自己的雞被他偷了不說,人還被他咬的不輕。
此時他胸腔里的一團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想要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