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舔狗女配VS真香打臉男主(9)
「溫言,這段時間我給你送的飯菜合胃口么?我專門找家裡的廚師學了做飯,以後你喜歡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裴晚星就坐在薄溫言身邊,她把男人看向裴晚晚,又蹙起眉頭的神情收入眼底。
起身遮擋住了他的視線,裴晚星盛了一碗佛跳牆擺在他的面前,頗有種自己已經是薄太太的模樣。
被擋住視線的薄溫言垂下眼瞼,他隨口答應了一句,由著裴晚星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裴母樂的看到這一幕,還掏出手機拍下照片發了條朋友圈,沒有配文,卻把自己的女兒即將榮登成為薄太太一事展現得淋漓盡致。
包廂內氛圍其樂融融,襯的裴晚晚一人孤獨無助。
碗碟里的冷盤早被糟蹋的不能吃了,忽地兩滴滾燙的熱淚滴落在上頭,本就纖瘦嬌小的人兒整個人都在輕顫。
就在裴晚星三人聊得正火熱時,一道椅子摩擦地板的尖銳聲響打破了這份熱絡。
從進了包廂之後就沒再說話的裴晚晚低著頭,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受了驚嚇的裴晚星母女低罵了一句,就見她忽然轉身沖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裴晚晚,你發什麼瘋?」
裴晚星被嚇得不輕,趁機抱著薄溫言的手臂不放。
後者並沒有抽出自己的手臂,而是目光平靜地看著久久沒有抬起頭的裴晚晚。
「我知道我從小就不招人喜歡,我只是裴家的私生女,以你的身份只有姐姐能配得上你。」
「這段時間我一直默默關注你,給你造成了很多困擾,真的很抱歉。」
「如今你有了姐姐,我雖然喜歡你,但也有我的自尊,溫言,我決定不再喜歡你了。」
「祝你和姐姐百年好合......如果今後你還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會在所不惜地幫你。」
「現在,該輪到我退場了。」
淚水滴落在地板上,洇出了一小灘積水。
裴晚晚抬手擦拭臉上的淚水,蒼白的面容上,泛紅的眼眸格外的扎眼。
她的眼底有不舍,有不甘,有愛戀,獨獨沒有擺脫釋懷。
她在撒謊,她根本不捨得鬆手。
可現實就是如此,她傾慕的男人要娶她的姐姐,她這個無名無分的私生女,又怎麼配得上他這個天之驕子。
抱著包包奪門而出,裴晚晚生怕自己跑的慢了,嘴角的笑聲就會泄出,因此這次跑的格外的快。
快到裴晚星三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裴晚晚就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就連薄溫言那張冷肅的臉上,也少見的出現錯愕來。
「裴晚晚是不是吃錯藥了,她哪點配的上溫言了,還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上次在柳家的事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裴晚星小聲嘀咕,她夾了一筷子菜放入薄溫言的碗碟,還沒把話說完呢,就見對方站了起來。
「溫言?」
薄溫言起身朝包廂外走去,「我突然想起還有份重要文件要批,伯母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了。」
男人轉身就走,絲毫不給裴母二人情面,氣的母女二人在包廂內罵了許久。
裴晚晚剛進電梯便收了眼眶中的淚。
擦乾眼淚,掏出化妝鏡給自己補了個妝,她本就長得清純,又愛穿白裙,剛剛哭過眼角還泛著紅,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任哪個男人見了都迷糊。
電梯門隨之打開,確認過酒吧地址的她腳步輕盈地朝著不遠處的街道走去。
而她的身後,一抹高大的身影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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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是新開的,酒吧老闆專門在裡頭搭了個t台,又邀請了各色男模在t台上跳熱舞,只這一特色,就讓剛開業三天的酒吧夜夜爆火。
裴晚晚在門口拿到了張白羽面具,才知曉今天酒吧內的主題是假面舞會。
舞會上沒人會摘下面具,你可以隨意邀約自己看對眼的異性或男模,甚至可以邀請對方去街對面的酒店開房。
裴晚晚來的正是時候,舞會正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酒吧內甚至已經有人擁吻起來。
鼓噪的音樂刺激著人體內的細胞,裴晚晚剛進入酒吧,就清楚感知到了不少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隻從未見過世面,單純又惶恐的小白兔,誰會不喜歡呢?
裴晚晚在看到一名浴袍大敞,擁有八塊腹肌的男模從自己面前走過時,她的眉頭一挑,抬腳跟了上去。
「小兔子這是要上哪兒去?晚上一個人出來玩兒多危險,你家裡人知道嗎?」
眼看著就要抓到男模的手腕,裴晚晚眼前倏地多了道身子。
來人臉上戴著張花孔雀的面具,光是看他的眼眸,裴晚晚就知道對方早就被掏空,離見閻王僅一步之遙。
都已經這樣了還出來泡吧,也不怕馬上風。
側身躲過了對方臟手的觸碰,裴晚晚眼底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鄙視。
她主動貼近對方,在看到對方眼中迸出光來時,就聽她輕笑一聲,道,「你這種將死之人都敢出來玩兒,我有什麼不敢的。」
一個人最是晦氣旁人說自己將死。
男人登時氣炸,舉起手中酒杯就要把酒水往她臉上潑。
不過他早已體弱氣虛,加上被酒精麻痹了神經,動作慢的裴晚晚壓根不屑與他動手。
抬腳往他的褲襠處踹了一腳,冷眼看著對方疼的在地上打滾的模樣,裴晚晚懶得多看他一眼,再抬起雙眸來想要尋找自己看上的那個男模。
男模早已經擠進人群,不知去了何處,裴晚晚略略掃了一圈都沒找見人,心煩的輕嘖一聲。
【可惜了,八塊腹肌呢。】
肉包嚇得不敢搭話,它只知道宿主是快穿局金牌宿主,完成了不少旁人難以完成的任務。
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它,宿主還喜歡和小哥哥玩兒,還貪圖小哥哥的美色。
今晚的目標沒了,裴晚晚無奈來到吧台點了杯低度數的酒水,哪怕她的旁邊就坐著一對親的忘我的情侶,也沒讓她生出任何情緒。
直到一杯winston擺在她的面前。
面對眼前這杯價格不菲的雞尾酒,裴晚晚意興闌珊,她支著腦袋偏過頭,正要拒絕來者的邀約,就被對方身上那道熟悉的氣勢嚇得險些從高腳椅上跌落。
「薄......溫言?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酒店陪姐姐他們吃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