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愛與明天,芳華永駐。
「老爺子?」
「嗯,也並不是老爺子。」赫本剛說完,一個腳步聲就隨之從樓道傳來。
「凱瑟琳·赫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作為觀察者,為何會直接參与這次的扮演?」一名少女穿著黑色女式西裝的上衣以及短裙緩步走來,連手上的劍都顯得極其的不違和。
「那個,霍坦絲,你聽我說,我們先把劍放下好不好?」赫本剛想去拿下霍坦絲手中的長劍,就被她用劍指著頭。
「快說。」
「好吧好吧,是這傢伙……」
……
「你是說,這傢伙選擇要了你?」
「是啊,誰叫他入了博士的領域?有求必應啊,雖然不知道他會付出什麼代價,但我慘了啊!」赫本仰望天空,似乎在思考人生。
「無論條件是否違反紀律,都得實現。」霍坦絲收起長劍,隨後看向零號。
「演繹者零號,由於你在專業演繹中擊殺了演繹者凌天昏,他身上的二十一萬五千整的演繹分值都會打入你的賬戶,請妥善使用。」說完,霍坦絲便離開了這裡。
「霍坦絲……赫本,她該不會是類似於審查者或者判斷者之類的吧?」
「差不多吧,他她是審判者,原名我沒記錯應該是……」
「原名應該是安托萬·西爾·霍坦絲·豪德伯特·萊斯科特,歷史上第一個女性辯護律師。」
「哇,零號,你連這個都知道?不愧是知識淵博5啊!」
「我一直有個問題,赫本,你的原形應該是美國人凱瑟琳·赫本,而霍坦絲的原形應該是古羅馬人安托萬·西爾·霍坦絲·豪德伯特·萊斯科特,為何,你們都說中文?」
「這個嘛,遇見能聽得懂什麼語言的人,那就說什麼話咯,雖然你知識淵博5,但還是要接地氣不是嗎?」
「也是……」零號無力吐槽。「我還是先躺會吧,剛才的衝擊力差點把我的胳膊卸下來。」
「哈哈哈,誰會想到這玩意爆炸力這麼強,直接把那個怪物炸個大窟窿!」赫本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一直在那笑。「你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多謝誇獎,你也是。」
「喏,拿著。」赫本憑空變出兩瓶罐裝咖啡。「會不會單手開罐啊?」
零號食指用力,直接將拉環拉動。
「來來來,一起喊,敬愛與明天,芳華永駐!」
「為什麼?」
「一起喊嘛,一起喊嘛。」
零號深知呦不過她,舉起罐子對向天空。
「快點。」
「敬愛與明天,芳華永駐!」兩個人便坐在欄杆上,大聲說了出來。
……
「話說來,你為什麼會在精神病院?」赫本一臉好奇的看著零號。
「我?我只是,一直合不來群罷了。」零號手拿著罐子靠在嘴邊,隨後放下。「別人眼中的我,驕傲,說話現實,有時因為一些小事大打出手,我就是一個怪胎罷了,對現實太過清楚的怪胎,合不合群,有那麼重要嗎?」
「不是吧?明明很正常啊。」
「是啊,同伴被殺的時候,我不也很正常嗎?」零號自嘲般笑笑,夕陽映著笑,顯得非常孤寂。「我在那個世界不會被定義有人性,太過無情,扭曲,哪怕是親人,朋友死了,我也不會表露出難過,就是個機器人一樣,所以說他們認為,精神病院能治好我。」
「你的父母呢?」
「飛機墜毀。」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我還沒出生就死了。
」
「舅舅伯父?」
「兩家都不知道多少代單傳了。」
「這……那你父親母親沒有什麼朋友?」
「大多不在本地,唯一一個在本地的,結果胃癌晚期,隨後癌細胞擴散,四個月前。」
「哇,那你這一家……絕了。」赫本只能這麼說,畢竟雖然這種概率很小,但不是沒有。「不過,能生出你這麼一個智商超群的,也算基因強大了。」
「所以我是英年早逝嗎?」零號頭扭過去,望著赫本。
「咳咳,反正在這兒,我罩著你怎麼樣?」
「行啊。」
「嘿嘿,那說好了,我罩著你,你給我買好吃的!」赫本說到這哈喇子流了下來。「我想吃巧克力蛋糕,魚湯麵,臭豆腐,羊肉串,還有好多!」
「你不是GM嗎?」
「GM沒錢啊,又不能濫用職權,我只是個觀察者,不像老爺子和霍坦絲,他們賺錢。」
「話說,演繹分值和我們那的貨幣,哪個值錢?」
「不知道,不過我們這的麵包一斤一分!烤羊肉一分能換五串!所以,快點出去買吃的!」
「我們怎麼出去?」
「出口啊,一般都是大門。」
……
「哇,這……」零號被眼前的城市活活的嚇住了。「這簡直是個賽博朋克風啊。」
「嘿嘿,每個地區都不一樣,這一塊,的確是這個風格,不過也不完全,畢竟那還有燒烤攤什麼的呢!」赫本拉著零號。「快去快去,我一直想去試一家店。」
零號被拉著跑了一公里,到了一家自助餐店。
「你說的一直想試的是這個?」
「十五分就能一直吃!雞腿,冰淇淋,培根,血賺好嗎!」
「是是是,你先把口水收一收。」零號無語。「那我這演繹分值怎麼使用?」
「哦,調出界面,然後讓人家掃描你的『密碼』就行了。」
「『密碼』是什麼?」
「就是你設置的虹膜或者指紋什麼的,設置幾個都隨你便。」
「這樣啊……」零號想了想。「要不,我把你的虹膜和指紋也加上去?」
「誒,可以嗎?」
「到時候你也能自己付錢了不是嗎?」
「誒呀,少年,這你就不懂了吧,男女出來逛街,男孩子買單不應該有成就感嗎?」
「有成就感?」零號愣住。「為什麼?」
「額……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給別人花的開心,自己也開心,不就有了成就感和滿足感嗎?」
「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是。」
「好啦好啦,快點進去!」赫本推著零號進了店。「你去拿培根,我去拿雞腿雞翅雞胸肉和冰淇淋!」
「吃的完嗎?」零號汗顏。
「那我先去搜颳了,你快點啊,少年!」
「真的是……」零號還是默默地把單付了。
「這人怎麼穿這身?」
「是啊是啊,難不成真的是個神……」
旁桌的人還沒說完,就被零號用眼神瞪了回去。
「這位客人,如果牛肉堵不上你的嘴,那我建議你可以試試豬蹄,如果滿桌子食物入不了你的眼,那我建議你最好把那兩個該死的玩意給扣下。」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從廚房走出。「人家神經病又不是你神經病,難不成,你找到同類了?還是說,你被他感染了?」
零號雖然聽出這男人是在幫他,但怎麼……連他一起罵呢?算了算了,人家也是好心。
零號這麼想,便去搜颳起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