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第33節

安戴因為資源有限,沒法驗算股票或者彩票,一直悶悶不樂,如果一點點積攢實在太慢,必須得試試別的路子來弄錢,可用什麼方法那,這可把它愁壞了,天天在自己身上扣來扣去,幾乎要扣變色。

就在它天天被毫無頭緒所折磨時,一個改變了它命運的人蘇醒了,那就是陳彭波。

那天安戴還和以前一樣,每天轉來轉去的想方法,想退路等等不停的想,之後找躺著不動的陳彭波訴苦,當它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陳彭波突然動了一下,當時給安戴直接嚇的坐到地上,起身後顫抖著雙手抓住陳彭波雙肩,激動地喊著:「波波,波波,你快醒來,快醒來吧。」

隨著安戴的一聲聲呼喚,陳彭波緩緩張開眼睛,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安戴那眼淚鼻涕掛一臉的骯髒臉龐,啊!的驚叫出聲,想要掙脫安戴的手,躲開要滴下的鼻涕,結果因為多日都是靠營養液維持生命,身體虛弱無比,根本無力掙脫,一滴鼻涕非常準確的滴進她的嘴裡,陳彭波瞬間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側身哇哇地吐了起來。

安戴趕忙輕拍陳彭波後背,關心的說:「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好幾個月除了恢復艙就是打營養液,胃裡難受也正常,我給你端杯水喝。」

陳彭波本想回兩句,結果一想到那大鼻涕胃裡又難受起來,趕忙又側身一頓猛吐。

安戴給陳彭波倒來一杯溫水后,拿桶和抹布希么的,把污穢之物清理乾淨后,點了一根檀香除味,做完這一切,看陳彭波平緩下來后,給她端來一些軟食,這些都是它用一倍量的乾糧換來的,這種軟食對於它們這些窮兵來說,是屬於奢侈品一般的存在。

陳彭波搖搖頭沒有吃,虛弱地問道:「這是哪裡?」

「這裡是我飛船的一個休息艙,你放心吧,沒人知道你在這裡,等你養好身體,能行動了,我想辦法帶你出去逛逛。」安戴安慰道。

「啊~!」沒想到陳彭波聽著聽著就大叫起來,渾身顫抖,整個人捲縮起來。安戴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那些在監獄里不堪的往事。

安戴把手上的東西放好,把陳彭波緊緊地抱住,安慰道:「不用怕,那些該死的混蛋,我都殺了,至於幕後之人以後我也會找它們算賬。」

陳彭波聽到安戴的話,嚎啕大哭起來,泣不成聲地道:「我、我、我身子髒了,被它們玷污了,我配不上你,嗚……」

安戴把她抱得緊緊地,摸著她的頭道:「不要瞎想,你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敢欺負你,好好活著,和我一起把這群禽獸全部宰了。」

陳彭波抽噎地道:「你真的不、不嫌棄我嗎?」

安戴親吻著陳彭波的額頭道:「我還怕你嫌棄我那,畢竟我和別的女士也發生過關係,你以後別因為這個欺負我就行。」

陳彭波微微抽泣沒有說話,但她緊緊抱住安戴的動作,代表她的心從今天開始已經完全屬於安戴了。

等陳彭波徹底平復下來后,安戴給她餵了些軟食,問道:「還合口嗎?」陳彭波輕輕地嗯了一聲,慢慢咀嚼著口中食物,突然問道:「安戴,你」。

「叫老公」安戴打斷陳彭波道。

陳彭波俏臉微紅道:「老公」。

「唉,老婆有啥指示!」安戴興奮地說。

陳彭波聽到安戴的調侃,臉紅的更加厲害,粉拳輕輕地打了安戴肩膀一下,安戴裝作如遭重擊,啊的一聲舉著碗摔倒在地,

陳彭波嚇了一跳,以為是安戴有傷在身,剛才無意打到了它的傷口,焦急地準備起身查看,結果安戴邪笑著起身道:「逗你玩那,老婆大人的粉拳打的好舒服。」

陳彭波被它那樣嬌嗔道:「嚇壞我了,讓你逗我,讓你逗我」邊說邊一頓小粉拳打到安戴的胸膛上。

安戴等陳彭波停手后,緊緊的攥住她的雙手道:「我愛你老婆,如果一定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永恆。」

陳彭波被逗的咯咯的笑出聲來,也緊緊的抓住安戴的手,柔聲問道:「那時的我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但也覺得不見是更好的,不想讓你看到那麼醜陋的自己,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卻沒想到睜開眼的自己竟然被你救了,老公你真的好厲害,能告訴我是怎麼做到的嗎?」

安戴愛撫的摸了一下陳彭波的頭道:「為了你,我可以毀滅這個星球,這次救你出來說來話長,你先好好吃東西,吃完我給你慢慢道來。」陳彭波感動的落淚,用手擦去后嗯了一聲,乖巧的吃起安戴喂到嘴裡的食物。

一切都安排妥當,安戴把空間封閉禁止傳送后,回到陳彭波的房間,把救她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不過裡面添油加醋的,把裡面的危險擴大了十倍,可以說它把幾百年積澱的實際案例與電影里那些精彩的橋段都充分融入了進去,毫無違和感,聽的陳彭波不停的掩嘴驚呼。

聽完陳彭波倒在安戴的懷裡,流著幸福了淚水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冒這樣的險,哪怕是因為我好嗎。」

安戴擁著陳彭波那嬌弱的身軀,用堅定的語氣回到:「為了你我可以毀滅一切,別的都可以答應,這個我不能答應,我不想騙你。」

陳彭波趴在安戴懷裡泣不成聲,身體劇烈顫抖,安戴輕輕拍撫她的後背以示安撫,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身心疲憊的陳彭波沉沉地在安戴的懷中如同一個新生兒在母親懷中那麼安詳的睡去,與其能夠治癒的身體上的傷,內心的傷害對它的折磨將是很久很久。

之後的幾天它們過得非常開心,畢竟久別重逢,還經歷了生死,但很快它們就對補給感到頭疼,尤其是大綠仔那個大冤種來吃了兩次后,讓它們的補給更加的捉襟見肘,最主要的是它們沒有地方去弄,大綠仔來兩次自己也沒有多餘能源給它們,這讓它們頭疼不已,就這樣又熬了兩個月左右,積攢了能夠傳送個來回的能源時,陳彭波打算回家取一下存著的能源,畢竟在她印象中應該有100多克銠,雖然不多,但是能解燃眉之急。

但是安戴堅決反對,它很擔心在她家附近會有埋伏或者監視的人,而且她出事之後家裡一定是被搜了個遍,有用的值錢的估計都已經被搜颳走,為了這一個可能去冒被抓走的風險,太不值得。因此兩人為了這件事小小的吵了一架,最後陳彭波使出絕招,哭,她說你可以為了我不顧生命危險,我也想為了你的事業出一把力,我藏得很隱蔽,它們未必能搜出來,她想試一試,邊說邊哭,這一招讓安戴心軟了,但是它堅持要跟著一起去,不然就是它自己去,這個說什麼都不讓步,因此又攢了一個月後,終於在做了充足準備后開始了這次秘密潛入計劃。

它們先讓大綠仔假裝從陳彭波家附近溜達過去,它身上安裝了不下十個攝像頭,這些攝像頭都不是聯網的,不怕被切入信號給反監視,而只是錄像記錄,之後回到家迅速查看情況,經過仔仔細細確認,確認大概率外圍已經沒有人監視,但現在最關鍵,最危險的是屋內,大綠仔轉的時候,屋裡是拉著窗帘,根本看不到裡面情況,也沒有任何燈光,如果它們在裡面守株待兔,那它們估計一進入屋內就得被抓起來,-如何確認內部情況,它們設計了兩種方法和失敗后可行的撤退方案,但都是不是很完美,任何一個突發情況都會導致失敗,不過現在不儘快去做的話,以後想要打倒諾爾塔利那一幫人,將會越來越難,這次反叛軍為了救回這二人,應該是損失慘重,所以幾個月內完全沒有了任何動靜。

三人探討了一番后,一致決定用機器人試一下,讓大綠仔再次化好妝,帶好破窗設備,準備走到有玻璃的位置打一個小孔把遙控機器人扔進去,但真走進才發現,窗戶是半開著的,它趕緊把機器人往裡一扔就迅速跑到樓頂查看裡面的一舉一動。

機器人在屋裡四處遊走,家裡跟想象的一樣,被翻了一個底朝天連地板都給全部拋開,屋裡值錢的可以說全被洗劫一空,陳彭波看著一個斷成兩截的可愛公主冠有些失神,眼中不自覺地泛起淚花,那是她父母留給她最後的生日禮物,但現在更重要的是資源,只要那些藏起來的銠沒有被搜走,它們就有翻身的機會。

裡面凌亂的情況確定藏人的可能性為0,但有沒有監視器是無論如何也確定不了,不過現在風險已經降到了最低,陳彭波也確認她藏銠的牆角里並沒有被打開,看來這幫人並沒有對牆角仔細查看,可能是地板里藏的那些東西已經滿足它們的需求,那些是巴蘭斯諾將軍的一些遺物,裡面還有一些想從諾爾塔利背叛到巴蘭斯諾將軍手下的名單,也是因為這份名單才會讓此時變得混亂,哀鴻遍野。

陳彭波與安戴緊緊擁抱一下之後,毅然決然的啟動傳送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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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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