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業勛打架
白若迷迷糊糊醒來。
薄業勛急切的看向她。
「白若,你醒了,沒事兒吧?」
白若還是有點兒頭疼,搖搖頭。
「我這是?」
她已經缺失了後面的記憶。
薄業勛見狀,鬆了口氣。
他將白若扶起,坐在床上。
"這是醫院。"
醫院?
白若環視四周,發現病房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她的身體虛弱無力,根本無法行動。
她掙扎著想要下床,卻被薄業勛攔住。
薄業勛皺眉:"醫生說你剛醒,不適合到處亂走。"
白若看出了他眼中的擔憂和心疼,不再堅持。
「你怎麼會在劇組?」
白若知道張琳那群人沒這麼好心把自己送到醫院來的。
薄業勛撓了撓腦袋。
「我和你經紀人打聽,她知道我和你認識,然後告訴我你今天在這邊拍戲,我正好休假,想著來看看你。」
白若笑了,心裡湧現出絲暖意。
如果不是薄業勛及時趕到,她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情況。
薄業勛見白若笑的燦爛,也跟著咧嘴,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白若看著薄業勛。
「你笑起來真的好好看,那兩顆虎牙很可愛的。」
平常薄業勛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可是這次薄業勛居然破例沖她咧嘴傻笑,讓白若覺得很好玩。
薄業勛聞言,臉色微紅,耳朵更紅了,連帶著整個人的神情看上去也很靦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接受我......但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喜歡的想要跟你一輩子......"
他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白若愣住。
白若看向薄業勛,還沒有反應,醫院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小叔這是幹什麼呢,面前的人可是你的侄媳婦兒,小叔怕不是認錯人了吧。」
薄嘉與聲音冰冷,把白若拉到自己身後。
她沒想到白若這麼受人歡迎,連一向冷冰無情的小叔都對她動心了。
薄業勛看著薄嘉與,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薄嘉與動作慵懶,摸了摸白若的腦袋。
「若若,我和小叔出去說點兒事,你在裡面好好的。」
然後朝薄業勛走過去。
「走吧,小叔,出去咱倆商量一下。」
薄業勛抿著唇,看著薄嘉與,沒有移動腳步。
薄嘉與笑了笑,伸手搭在薄業勛肩膀上,把他拽了起來。
白若站在床上,看著薄嘉與和薄業勛離開,心底升起一股異樣感覺。
總覺得要發生點兒什麼事。
外面,兩個一般高的男人走到僻靜處。
薄嘉與直接對著薄業勛的肚子就是一拳。
薄業勛猝不及防,吃痛,捂著肚子往後退了幾步。
頓時,眼色一變,揮著手就朝薄嘉與臉上一拳。
兩人一來一往,拳拳到肉。
不多久,兩人就打成一團。
"砰!"
一陣沉悶響聲,一記重拳結實落在薄業勛臉上,將他狠狠揍倒在地。
薄業勛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
薄嘉與冷冷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我的女人,勸你不要動。」
薄業勛抬眸,眼底閃爍著濃烈恨意。
他從地上爬起,雙目赤紅的瞪著薄嘉與。
"薄嘉與,我警告你,別太囂張了。"
"呵。"
薄嘉與輕笑出聲,笑容里滿是譏諷。
「怎麼,裝不下去了?我告訴你,若若是我的人,你要是等她一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薄業勛直接笑出聲來。
「你誤會了吧,我單純對白若就是愛慕,我喜歡她,要是她願意接受我,那我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裡,不會讓她受半點兒傷害,而不是像你一樣,眼睛瞎了,只識魚目不識珍珠。」
薄業勛越說越激動。
他的話徹底激怒了薄嘉與,他猛地撲上前,狠狠踹向薄業勛胸膛。
"薄業勛,你少在老子面前耍花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汗毛,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薄業勛不閃不避,硬生生承受了這一腳。
他倒在地上,咳嗽了幾聲,嘴角流出鮮血。
薄嘉與不解恨,又是幾拳頭下去。
"滾,立刻給老子滾蛋!"
薄業勛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臉頰紅腫,嘴角滲血,整個人狼狽不堪。
可即使如此,他依舊挺拔傲骨。
他擦掉嘴角的血跡,看著薄嘉與,笑道:「我喜歡白若,我不會放棄的,白若會明白我是比你更適合她的人。」
話音未落,薄業勛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背影孤傲決絕。
「薄業勛,你敢,要是動了若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薄業勛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薄嘉與憤怒的低吼。
薄業勛走出醫院,抬起袖子,用衣服擦拭著嘴巴。
嘴角有些刺痛,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有血跡滲透出來。
他的嘴角,竟然破皮了。
他低低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嘲弄。
薄家,你等著瞧。
他抬腿,大步離開。
白若在病房裡面一直擔心外面的事情,一直盯著病房門。
手把轉動,有人進來了。
白若見到鼻青臉腫的薄嘉與。
薄嘉與雖然佔了上風,但他用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術,自己也傷的重。
他見白若一臉關切的樣子,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淺笑:"若若,我沒事。"
白若見薄嘉與的表情沒有什麼問題,才稍微放下心來。
但是看著薄嘉與一臉傷痕的模樣,白若嘆了一口氣,把薄嘉與拉到自己床邊坐下來。
薄嘉與掙扎了一下,白若皺著眉頭。
「你不要動。」
薄嘉與果然乖乖的聽話不動了。
白若表示很滿意。
按了床頭的鈴,護士很快過來。
白若朝護士要了碘伏這些葯。
沒一會兒,這些葯就被送來了。
白若心疼的看著鼻青臉腫的薄嘉與,那張俊臉全是打架留下的傷。
「你就在這兒,我給你上藥。」
白若拿了棉簽和酒精,開始給薄嘉與消毒塗抹。
薄嘉與躺在病床上,任由白若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