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看望老言
傍晚何雨柱回到家，譚怡菁立馬就將事情說了。
何雨柱手指敲著桌子，眼中閃爍著狠毒：「他不能留。」
譚怡菁道：「再送進去？」
何雨柱搖搖頭：「治標不治本。」
這一晚上，何雨柱一直沒有睡著，一直盤算著怎樣一勞永逸。
忽的，他想到老言曾經做上門女婿的事，想到一勞永逸的方法。
半夜三更，何雨柱拉閘開燈，從柜子里翻出紙筆。
譚怡菁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睡。」
……
早上，何雨柱沒有催譚怡菁起來，自己帶著兩張葯膳方子就出了門。
何雨柱沒有去老丈人家，而是七拐八拐，拐到馬四家。
何雨柱到馬四家門口時，司機馬興正在樓下等馬四。
看到何雨柱，馬興連忙下車：「你是來找我哥的吧？」
何雨柱到了跟前：「嗯，我有事找馬四。」
自從馬四看到何雨柱與大領導關係親密，馬四不敢讓何雨柱喊自己領導，與他稱兄道弟。
何雨柱順勢改口，直接喊馬四的名字。
屋內。
無事不登三寶殿。馬四知道何雨柱可能有事來找自己，可他依舊親熱的拍著何雨柱的肩膀：「兄弟，可有好幾個月沒來我家。」
何雨柱掛著笑臉：「我早就想來，可是時間分不開，大領導那邊也不能不顧。」
聽著何雨柱抬出自己上司，馬四臉上依舊滿是笑臉：「說的也是。」
何雨柱先客為主，走在前面：「走吧，我今天去看看老言。」
不明白何雨柱為什麼突然要找老言，但馬四沒有刨根問底。
到了地方，馬四第一時間就安排人去把老言找過來。
進辦公室，老言就看到何雨柱一臉微笑的看向自己：「老言，這一年多過去，你一點也沒變。」
進辦公室的老言先是詫異，后是高興：「我是沒變。不過瞧你這衣著，你小子似乎變了不少。」
何雨柱與老言之間，也算是半個師徒關係，何雨柱葯膳這一塊，還是老言教。
何雨柱看向馬四：「今天中午，我下廚，和老言好好喝上一杯，怎麼樣？」
馬四隻是猶豫了幾個呼吸時間，就點頭同意。
何雨柱這次來的目的是找老言，閑聊了幾句，就隨老言走了。
看著何雨柱跟著老言走了，馬興多嘴了一句：「哥，這恐怕有些不太合適吧？」
馬四通過玻璃，看著兩人背影：「你跟我這麼多年，這個地方不合適的還少嗎？」
到了監浴后廚，老言開門見山：「你找我不會只是想請我喝一頓酒吧？」
何雨柱拿出昨晚準備好的葯膳方子，推到老言面前：「你瞧瞧這個。」
老言一點點看去，眉頭慢慢皺成川字：「整體起到什麼作用我不知道，但你這裡面有幾種是藥材，按理是少用，最好不用。」
老言瞧向何雨柱：「可這上面還用到六錢，超了一倍有餘…」
何雨柱將另外一張推向老言：「你再看看這上張方子。」
老言仔細看了看，這張方子沒問題，很正常的滋補藥膳。
將兩張葯膳方子拿在手裡，老言道：「這張可以用。」
「而這張，就撕了。」
老言剛要撕，何雨柱制止：「你將兩張葯膳方子合在一起，當成一張葯膳方子再瞧瞧。」
何雨柱在笑，可老言感覺那笑有些不懷好意。
他仔細打量，仔細對比，還真發現問題，他明白這葯膳起到什麼作用：「這原本是一張方子，被拆分成兩份。」
老言瞪大眼睛，滿是驚駭：「這是誰給你的方子？」
何雨柱微微一笑：「我將方子拆分成兩份，單獨拿出來一張，很難發現問題。」
老言心中有些氣憤，當初將葯膳方面教給何雨柱時，一再叮囑不能心術不正。
老言質問何雨柱：「當初我教你這些，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難道忘了嗎？」
何雨柱沒有理會老言的質問，起身拿起一個瓷碗，用手指彈了彈：「我給你的兩張方子，有兩種效果。」
「第一種就是讓骨頭脆化。就像這個瓷碗一樣，看似很硬，可一旦出現破裂，它就變的很脆弱，不可能恢復正常。只要有大幅度動作，就會持續破裂，直到像這個瓷碗一樣。」
何雨柱手一松，瓷碗「啪」的一聲響，摔了個稀碎。
聽到后廚有動靜，一名浴敬進來：「怎麼回事？」
何雨柱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小心打碎一個碗。」
能身穿便衣出現在這地方，那肯定是得上面默許，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
「注意點，這是不是外面。」
等人走了，何雨柱繼續講另一張方子的作用。
他拿起那張看似正常的方子，指著其中道：「它多一錢，它少三錢，它……」
「這一多一少之間，它的效果就出來了。」
何雨柱對著空氣比劃道：「就像盛了水的皮球一般，只要不破啥事沒有。可一旦破了，那水就一直流，直到流干。」
老言憤怒的拍著桌子：「你想幹嘛？你想落的跟我一樣的下場嗎？」
何雨柱用手向下壓，讓老言坐下：「你別激動。」
「我將它分成兩種葯膳，不是很精通葯膳的人，是發現不了裡面的問題。」
何雨柱收起笑臉，臉色冰冷：「有人想捂死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就這樣算了？」
何雨柱盯著老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既然知道葯膳效果，還來請教我幹嘛？」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有媳婦有孩子有家，不想落的你這樣的下場，所以…」
何雨柱將方子推到老言身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言腦袋沒有動，眼珠子上下浮動，一會看方子，一會看何雨柱。
而何雨柱依舊是一副笑臉，沒有一絲變化。
思索良久，老言開口：「你跟馬四現在是什麼關係？」
何雨柱緩緩道：「我喊他馬四，他喊我兄弟，你說呢？」
老言點點頭：「看來這一年你混很不錯，讓他對你這個勞改犯客氣。」
「我在裡面不缺吃不缺喝，唯一想的就是單獨睡一個地方，冬天多發幾套棉被就成。」
何雨柱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就算你不提，我也會跟馬四打招呼，讓他照顧你一二。」
中午，何雨柱跟老言在後廚一起吃了頓。
飯間，老言又提要求：「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出端倪，結果如何，我的後事都交你負責料理。」
何雨柱點點頭：「你幫我這麼一個大；忙，這個要求不過分。」
「還要不要我每個月給你存點錢？」
老言搖搖頭：「不用，我不缺吃喝。」
臨走時，老言喊住何雨柱：「把這兩張方子帶走。」
何雨柱微微一笑，將兩張方子揣到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