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大院開會
「我還有一事沒搞明白,我得問問秦淮茹。」
說著,許大茂大聲喊道:「秦淮茹呢,怎麼沒來?」
這時,賈張氏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來。因為是自家孫子去要壓歲錢,這事不佔理,賈張氏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心虛道:「淮茹她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初一回娘家?鬼扯吧?」
許大茂不相信:「她秦淮茹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們?」
大年初一拜領里街坊,大年初二才是回娘家拜年,這傳統一直都是這樣的。
「讓孩子跟傻柱這渾不吝,能學好嗎?」
「這反映出什麼?這反映出秦淮茹她平時教育孩子的方法方式有問題。」
許大茂繼續道:「這錢,傻柱沒拿,我不問他要。但是秦淮茹得吐出來。大傢伙說對不對?」
「對…」
「就是,都說了今年開始團拜……」
許大茂說的有理,大傢伙都站許大茂這一邊。
賈張氏見人群都在為許大茂說話,她又沒理,又不想將吞進去的錢吐出來。索性,雙手捅袖子里,低頭就要回家。
婁曉娥,許大茂的妻子。
婁曉娥攔住賈張氏:「喂,別走啊。沒你這樣的。」
賈張氏除了對自己外,對誰都摳門的要死。
這錢她不可能吐出來。因此她不承認:「我得先回去問問孩子拿沒拿,要是沒拿,我家不就虧了好幾塊錢。」
賈張氏是早年喪夫,晚年喪子。平時就喜歡倚老賣老,撒潑打滾,所有無賴手段耍盡。
見她如此態度,婁曉娥將矛頭轉向何雨柱:「這錢要是傻柱拿了,那傻柱得賠三倍。」
「沒錯!」
許大茂緊跟其後:「我媳婦說的沒錯。」
二大爺不敢找賈張氏要錢,但對何雨柱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不管這錢誰拿了,他直接開口定調子:「這事是你引起的,你先把錢退給大家。完了之後,你再去找秦淮茹要。」
聽了老半天的戲,何雨柱這才明白那麼一點。
原來,是原主人大年初一,也就是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帶著秦淮茹家的仨孩子,去這兩人家拜年。只是這要壓歲錢的方式也忒損了些。
聽到這仨孩子是秦淮茹家的,何雨柱第一時間就想到天橋洞下被活活凍死的何雨柱。
一位近八十的老頭,被秦淮茹趕出了家。這女人心腸歹毒的很。
何雨柱在心裡道:「這錢,我不會替她家出的。」
「這大過年的……」
何雨柱開口就是這一句話:「這大過年的,孩子拜年,做長輩的多多少少也給點是不,這是老傳統了。」
「這是封建迷信!」
一大爺站了起來:「現在是新氣象,這些舊傳統都要改了。」
「而且院里早就開會說了團拜,不再發壓歲錢。你現在鬧這一出,就是沒把我們三位大爺,我們全院放在眼裡。」
「沒那麼嚴重。」
何雨柱不在意道:「你…你…還有你…」
何雨柱點向一大爺、三大爺、許大茂道:「你們把你家孩子叫出來,給我嗑個頭,我現在就給他壓歲錢。」
何雨柱這話一下子讓三人炸毛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何雨柱這一下下就戳中了兩家人的痛處。
一大爺一拍桌子,大聲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許大茂和婁曉娥瞬間炸了毛。指著何雨柱,破口大罵:「傻柱,你個傻x,我曰你祖宗,你個老光棍……」
何雨柱從衣兜里拿出幾塊錢,在空中晃了晃,一臉認真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們把你們孩子叫出來給我拜年磕頭,我立即給他們壓歲錢。」
「我++你奶奶,曰你祖宗十八代…」
許大茂來了一連串的親切問候,並且伸出腳要去踹何雨柱。
婁曉娥連忙將他拉住:「別動手,你打不過他的。別打人不成反被打。他胡攪蠻纏,就讓三位大爺治他。」
婁曉娥對一大爺喊道:「一大爺,你快管管傻柱,他連你也一起嘲諷了。」
「我沒有,你瞎說。」
何雨柱對一大爺道:「大爺,你看我這錢都準備好了,你快將你家孫子叫出來。我呢,也不讓他給我拜年了。見面就是年,我給他一塊兩塊壓歲錢。」
「你…你…你…你…」
一大爺手指著何雨柱,渾身氣的直顫抖。隨後一口氣憋在胸口沒上來,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老易,你消消氣,別跟這渾不吝生氣。大過年的,氣壞身體,不值得。」
二大爺慌忙扶起一大爺,大聲喊道:「來人,快將老易扶回家裡。」
一時間現場亂成一鍋粥了,眾人七手八腳的將一大爺抬回家裡。
何雨柱沒有去幫忙,他向許大茂走去。
見傻柱朝自己走來,許大茂心裡有些發怵。他倆鬥了近三十年,許大茂一直都是被打的那一方。他平時也就嘴上敢與何雨柱懟上幾句。如果何雨柱跟他來真的,他立馬就慫了。
許大茂躲在婁曉娥身後,警惕看向何雨柱:「這大過年的,傻柱你別胡來哈。」
何雨柱仔細打量著許大茂:「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也是個絕戶。」
此時的許大茂和老年的許大茂,臉的輪廓上沒多大的變化,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許大茂躲在婁曉娥身後,心中雖很怕何雨柱打他,但他嘴上不能輸:「傻柱,你都29還沒娶到老婆。你笑我是絕戶。我看你這個老光棍才是真的絕戶,將來無人送終。」
「傻柱,你惹大麻煩了我告訴你。以後沒人給你介紹媳婦了。你連四個菜都吃不上。」
「尼瑪,你敢詛咒老子吃不上四個菜。老子我打死你。」
何雨柱的前世都三十好幾了還沒娶到媳婦。現在魂穿成何雨柱了,他都二十九了一樣沒娶媳婦。沒媳婦,就吃不全四個菜。
兩世為人,都沒娶到媳婦,這讓何雨柱能忍?
「尼瑪,我這暴脾氣!今天大年過的,我非得給你腦袋開個瓢,見見紅,喜慶喜慶。」
何雨柱操起一旁的長木凳,舉起來就要打過去。
這四合院幾百人,沒一個人能打的過何雨柱。在這院里,他一渾起來,不管是誰,見了他都要膽怯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