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民俗學家
二人拖著疲憊的身軀麻木的回到住所,兩人獃獃的望著對方。
「我們剛剛經歷了什麼?」王忠眼中只剩下一片迷茫……或許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
「不知道……也不願去想了。」
王忠點起一支煙,夾在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跟邪教有關嗎?」
一縷白色的煙繚繞在客廳,如果是以前,韓月升絕不會允許他這麼乾的,但現在,韓月升也懶得說他了。
「或許有關……」韓月升木訥的點了點頭,突然,他眼中亮起一絲希望的光。
「或許……一個人能幫我們。」
韓月升說道。
「只有那個奇怪的民俗學家,能幫我們擺脫困境了。」
王忠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點了點頭,說道。
「我去給他打一個電話,明天我帶你去見他。」韓月升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凄慘的苦笑,抬起幾乎看不見血色的手,指了指自己。
「早上我還覺得電視上播的都是沒有用的,沒想到啊……」
「洗洗睡吧,就當這是一場噩夢。」王忠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去二樓。
」韓月升拽住他的袖口,語氣中甚至帶有一絲哀求。
「你今天下來陪我一起吧,保不齊遇到……」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吧。」王忠上樓把被褥拿下來,一切收拾完畢后,二人把自己的身軀包裹在被子里,陷入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在約定的咖啡館內等待著那位奇怪的民俗學家來臨。
咖啡館內充滿了濃郁的咖啡豆味,店員手磨咖啡時發出了一陣陣的沙沙聲,透過微黃的巨大落地窗可以觀察到外面的人來人往。
「今天天氣不好啊,估計要下雨了。」
王忠看了看手錶,現在才早上六點。
「黃先生馬上就到,他說他請客。」韓月升瞥了一眼價格表,有些詫異的說道。
「這裡的咖啡價格都普遍偏低,唯獨有三款咖啡三百元一杯,真是奇怪。」
沒等王忠多想,一個風塵僕僕,看似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就闖了進來,臉上掛著厚厚的口罩。他身穿條紋格子大衣,眼戴墨鏡,頭上戴著一頂老式禮帽。
「各位好,咱們進包間里談吧,服務員,來三杯卡布奇諾和三個三明治。」
他掏出一個純黑色的戒指,放在特製的掃描器上,付完了錢,三人走進包間,坐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來晚了兩三分鐘……情況我都了解了,我現在需要知道兩個事情……」
黃天語速飛快的說著,他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后沒有抽,而是放在架子上,任由它自己燃燒。
「第一,你們看見的字是斯涅扎克還是斯爾蒂羅。」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紙片,遞給二人。
「斯涅扎克。」
二人回答道。
「第二個問題,你們眼中的我是少年還是青年。」
黃天摘下墨鏡和口罩,二人回答道。
「少年。」
黃天長吁一口氣。
「還行,不算最差,下面我跟你們講一下你們到底碰上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