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決戰九
「主公,你說這曹操會不會派兵馬來搶曹洪的人頭?」
錢伯鈞放下瞭望遠鏡笑呵呵的說著,剛才許都城牆上那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
那血噴得可真遠,估計沒有三升也有一升。
如果是其他曹軍將領腦袋砍了也就砍了,但曹洪不同,下手太殘忍了,數萬百姓都給屠殺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沒有一點人性。
所以樊城眾人才設計了這個旗杆掛人頭的計策。
只要曹軍大軍開搶人頭那就是萬箭齊發,保管是來多少人死多少人。
「曹阿瞞吐血是真,看來和曹洪的感情很深,至於搶人頭恐怕未必會上當……」
主公劉琦的話讓眾人也是有些不太理解,如果換成自己這方一定要把人頭給搶回去。
畢竟旗杆上的曹洪人頭對曹軍士氣也是一個打擊。
「曹阿瞞不會帶兵前來不代表其他人不會來,今天刮的是東風繼續大鍋燉肉給大夥改善伙食……」
曹操那可是寧可我負天下人的手,明知道山有虎自然不會上當。
不過曹氏一族親戚比較多,和曹洪關係不賴的曹仁,曹休,曹純等。
反正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事,那就來個守株待兔了。
「主公,這天天吃肉不幹活屬下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營長周倉笑嘻嘻地湊了過來,這陣子養得膘肥體壯,是不是帶著手下再強攻幾次許都城池。
「周倉說的是,主公您看我這身體也都要銹住了……」
裴元紹湊過來大聲附和
著,顏良等人也是如此。
「想打仗了?」
劉琦搖著摺扇徐徐問道。
眾人都是使勁的點著頭,這要是把許都城池攻破那就是大功一件。
這次出征可是大規模的戰鬥了,武將戰馬上取功名就在今朝。
將領們渴望的眼神讓劉琦也是心裡一笑,許都城池堅固,想要一舉拿下並不容易。
不過也不好一口回絕,劉琦稍微沉思了下點了點頭。
……
「叔父大人死得太慘了,死後人頭還被劉琦小兒給掛在旗杆上示眾……」
一間屋子裡三人正在喝酒,正是大將曹休,曹仁和曹純。
氣呼呼人正是曹休,一斤酒下去喝得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起,雙目通紅。
曹休是大將曹洪的親侄子,叔父對待自己那是無微不至,傳授武藝兵法。
如今卻這般慘狀讓曹休心內如同烈火焚燒。
「洪哥死得太冤了!」
曹仁和曹純與曹洪都是堂兄弟,平日里交情不錯,屬於同一宗族。
兩兄弟也是拍著桌子怒氣沖沖,尤其是主公曹操都被氣得吐了血。
「兩位叔叔,小侄決定要把叔父的人頭給搶回來……」
有著七分醉意的曹休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休兒不可,主公如今有病在身昏迷不醒,大軍調動必須有主公手令才可,私自調動大軍那可是要殺頭的……」
曹仁雖然也想把堂兄的人頭給搶回來,但沒有主公軍令私自調動大軍那可是死罪。
曹純也勸說著侄兒曹休要從長計議
,人頭一定要給奪回來,但還要防止中了虎刃軍鐵騎兵的埋伏。
「小侄有一計但需要兩位叔父助我……」
曹休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著……
「主公您總算是醒過來了!」
軍師戲志守在主公曹操床上兩天都沒合眼了,看到主公睜開了眼睛驚喜地說著。
「辛苦志才了,唔沒事,城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曹操在侍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急急問道,自己原來都昏迷了兩天,尤其是隱約還聽到外面傳來了殺喊聲。
「主公放心,城牆上有夏侯惇等將軍輪流防守,又打退了虎刃軍鐵騎兵的攻城,不過城牆也破爛不堪了,正組織人抓緊修補工事……」
這兩天的攻城戰也是十分激烈,虎刃軍鐵騎兵士氣高漲,自己這邊士兵吃飯都成問題了,此消彼長,好在有大將夏侯惇等將領坐鎮。
有幾次差點讓敵軍攻上城牆,好在虎豹騎拚死抵擋。
只不過城裡的物資缺乏的越來越多了,箭羽,滾木擂石,火油等都快耗盡了。
百姓的房子更是能拆的都給拆了,好在這天氣暖和,否則恐怕不知道會凍死多少人,一旦城內發生民變可就壞了。
曹操聽到軍師把城內的情況介紹一遍后低頭不語。
看來許都城要保不住了,沒想到劉琦的計策一環扣一環,把自己生生困在了城裡,只是這時候再後悔已經晚了。
「主公也不必過於擔憂,我大軍主力依然在,等主公病好些趁機突
圍就是了。」
軍師戲志才說著寬心的話,當初早就和主公定下了一條突圍的毒計。
儘管並不願意用出但也沒有辦法了,這可是上萬條人命。
咳咳……
曹操咳了幾聲後點點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劉伯瑜這筆賬早早晚晚要連本帶利收回來。
畢竟是三國第一梟雄,雖然已經快到了窮途末路但還是信心滿滿的。
如果此時劉琦看到曹操的表情也會大口稱讚,這曹阿瞞的內心太強大了。
「主公您怎麼樣了?」
曹軍將領文欽,李典,曹休,夏侯尚等人都湧進來關心地問道。
主公曹操就是許都城的定海神針,這一昏迷讓手下將領們也是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如今看到主公在侍女的服侍下喝著葯也是把心都放下了。
「唔沒事,辛苦諸位了,都不必驚慌,劉琦的虎刃軍鐵騎兵還打不進城裡……」
曹操把葯喝下去徐徐說著,手下將領們都對自己忠心耿耿,心裡盤算著軍師戲志才的計策該讓誰去執行。
卧槽!
「老子差一點就要攻上城牆了,那夏侯惇的鐵槍還真是厲害!」
大將周倉不甘心地率領著手下退了下去,同時顏良和陸遜的隊伍也撤了。
這次攻城傷亡比以前小多了,許都城裡的箭羽和滾木擂石都要消耗殆盡了。
看這架勢再攻打幾次一定能拿下許都城池。
「主公,周營長等人退下了,剛才差一點就要攻破敵軍防線太可惜了……」
錢伯鈞拿
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戰況惋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