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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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周偉彬小時候也是我一個班的,胖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嘴唇很厚,裝出一副很社會的感覺,所以身邊總是帶著兩個小弟,很是豪橫,也因為那時候我好欺負,所以就時不時找我麻煩,後來因為和萌萌關係好了起來,也可能是對萌萌有好感吧,找我麻煩似乎少了起來,不過那時候智力沒發育完全,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知道了也沒用了。現在想起周偉彬我已經對他的樣貌沒什麼印象了,這些記憶也是小學對他的最後印象,於是我便讓媽媽把我的小學時期的畢業照拍了過來,憑著周偉彬小學時代的照片,我託了一個學校里美術專業的學姐,麻煩他畫出周偉彬現在的樣貌,畢竟我記得有部電視劇就是男一還是男二可以三歲畫老的。

沒過幾天畫像就出來了,是一個粗眉毛,一臉蠻橫,臉上全是橫肉的男生,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周偉彬,雖說和我想到周偉彬有些差距,但我還是能從氣質上感覺出來的。不過長這樣確實像犯了事的。我把照片交給警方,也希望撞撞運氣,沒想到周偉彬的確在這座城市,自從初中輟學后就開始混社會,也進了好幾次公安局,去公安局就像回家一樣,局裡的同事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他的性格,也就向小學初中的學生要要錢什麼的,不給的話就會恐嚇人家,說些:你要是不給錢就天天堵你什麼的。反正他是不敢殺人的。局裡每個人都知道,聽說最近他又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好像是和我一個學校的,具體是誰也沒問過是誰,就知道是我一個學校的。因此他還去當了個的士司機。

警方找詢問了周偉彬,周偉彬都有不在場證明,警方也不好意思繼續詢問,便放了周偉彬走,但我卻看出了端疑,人不可能記住每一天乾的事情,第二個案件也離幾天有近半個月了,除非他過目不忘。我不信邪,便在警局看著監控,看到了晚上十一點,周偉彬說的也屬實,確實沒有作案時間,但我還是感覺十分蹊蹺。警局裡學校還是有些距離的,所以我打了的士,要等十分鐘左右,大晚上的獨自一人也是很危險的,就算是男生,特別是我這種沒什麼運動細胞的。沒辦法,只能等了。我點起一支煙,愜意的吸了起來,看著天空,只有幾顆星星閃著,記得小時候天空還是有好多星星的,媽媽還告訴我人死後會變成天上的星星看著我們,不知萌萌是天上的哪顆星星。

我上了車,看向司機,脫口而出了句:周偉彬。周偉彬很驚嘆,問:「你是?」我:「我啊,林啟陽,小學同學,你那時候還欺負過我呢。」周偉彬恍然大悟,說著想起來了之類的話,我問:「你怎麼當起的士司機了?」我想試著套他話,周偉彬:「之前混社會的,現在才明白這樣沒出路的,又因為初中就輟學了,就只好乾這個了。你在警局門口乾嘛?」我:「沒事,最近我們學校有幾個命案,我有幸在差不多時間去過第一案發現場,所以警方帶我去問話了。」周偉彬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一兩秒的樣子,但還是被我發現了,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坐在我前面的可能就是兇手。周偉彬:「對了,經常和你玩的那個女生怎麼樣啊?」我:「她腦子長了個瘤,運氣不好。」周偉彬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在說話的期間,我打電話給了文傑,因為高一升高二暑假學過摩斯密碼,文傑在臨走之前和我聊天無意中聊到這個話題,正好雙方都會,便讓在我危險時刻給他發信息,沒想到這麼快就聽到了。和我想的一樣,周偉彬偏離了導航的路線,

我也緊張了起來,周偉彬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說:「你想的沒錯,那兩個案子也是我做的。下一個就是你。」我:「你這麼說出來不怕我告訴警方嗎?」周偉彬笑了笑:「你是不可能出去的了。」便把車聽到了一片林子里,因為車子鎖住了,我只好跟著他走。

周偉彬把車子停在一片湖邊,從後備箱拿起了一把大概二十厘米的棍子,我也拿出放在褲腰上的警棍,楊樹林在得知兇手目標是我時就從警局申請了一條警棍讓我防身,因為這兩天警力不足,不能快速支援到,不過我和周偉彬打起來沒什麼勝算,畢竟一個混社會有十幾年的人了,什麼沒學會打架總會的。我的手機也沒電了,但文傑估計已經鎖定我手機的定位了,希望能快點來了。

周偉彬邊說邊向我靠近:「知道我為什麼要針對你嗎?」我搖了搖頭,身體不自覺的後退,周偉彬自顧自的說:「方梓桐認識吧,你們一個學校的。沒錯,她確實挺漂亮的,讓我想起了萌萌,我印象里的萌萌已經好模糊了,看到方梓桐我又想起了她,不過哪裡都有你,所以我只有殺了你才行。」我:「那為什麼要殺那兩個人?還有你是怎麼殺死那兩個人的?」周偉彬:「浴室里那個人啊是引起你的注意,第二個呢是是你的死法。」我:「怪不得你帶我來這。」周偉彬笑了笑,便急步向我走來,一棒子要揮到我的身上,辛好我躲得及時,很快又是第二下,我用警棍擋住了,不過到後面我就一直落在下風,一部分打在身上,很疼,我也能打到他,但好像是撓痒痒一樣,我這才後悔自己沒有好好鍛煉,就這樣挨打了一段時間,我也昏死過去,只感覺周偉彬把我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湖邊,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文傑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把人放下,雙手抱頭。」向天空連射兩槍,我的心也鬆了下來。

再醒來就是在醫院了,陳東和方梓桐在床邊陪我,看見我醒了很是激動,說了一堆關心我的話。後來就是警方來做筆錄,接下來就可以安心等著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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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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