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是他妻子
李磊聞言越想越氣,什麼叫做他可以想,但是楚蕭不行。
這不就是明擺著耍無賴嗎?
李磊當即渾身一震,猛拍桌子起身。
那個名叫趙壘自然不可能被灰色衣服的人嚇到,同樣怒目而視望著對方。
衣服等級分為灰色,綠色,藍色,紫色,紅色,白色,黑色,金色。
別看綠色只比灰色高一點,但是兩個班級的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吃個飯還有節目表演,他們也樂得如此。
倒是甘小雨壓根沒法注意到這一幕,因為他們金色衣服的人吃飯都是有專門的包廂,自然不可能和這些人一起進食。
「沒想一向柔弱的灰衣班居然變得這麼有骨氣了。」
「吼得大聲有什麼用,實力也就那樣,你沒看到食堂其他灰衣的人都躲著嗎?」
面對這些人的議論,李磊可沒有一點懼色。
自己的大哥可不是一般人,這就是他的底氣。
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這身灰色衣服也能變了。
而綠衣服只是他們的起點而已。
想到這裡李磊當即再次大聲說道:「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裡,那甘小雨,就是我大哥的老婆,我看誰有意見?」
「你個混賬東西!」趙壘面對這般挑釁,持刀便和李磊打了起來。
然而越打他心越驚!
這個灰衣班的人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弱!
如果讓他知道李磊只修鍊了一個上午就達到了這種效果,肯定會更為驚訝。
包廂內。
甘小雨本來正在進食,一個同樣穿著金色衣服的女孩兒走了進來。
看著甘小雨一臉激動地說道:「小雨,外面有個灰衣班為了你打起來了。」
甘小雨抬頭,一臉疑惑!
「啊,真的嗎小雨,你才來第一天啊!為了你而挑戰不可能,太感動了!」這時候甘小雨旁邊的陳茜一臉桃花相。
在陳茜看來,這就像是一個侍衛,為了自己心愛的公主挑戰不可能的大魔王一樣。
簡直太浪漫了!
甘小雨見這副模樣扯了扯嘴角,連忙解釋道:「別亂說,我已經有老公了!」
包廂裡面瞬間安靜,只剩下了沉重的喘息聲!
隨後陳茜大叫:「什麼!小雨你居然有老公了!」
「對啊,小雨你開玩笑的是不是,如果那些男人知道了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旁邊的徐夢媛也跟著附和道。
甘小雨沒有解釋,就見她緩緩將自己的結婚證明拿了出來。
畢竟是第一次領證,她一直都小心帶著,十分珍惜。
兩人甚至還沒有翻開就已經確認了甘小雨說的真實性。
「小雨,你來真的啊!」
「快告訴我你男人是誰,在哪,我要看看。」陳茜聞言更激動了。
甘小雨直接說道:「他啊,他也是灰衣班的,不過以他的能力,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升上來了。」
「那個……小雨,好像下面為了你打架的人就有你男人!」徐夢媛看著手上楚蕭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甘小雨:!!?
楚蕭肯為了她打架?
天上掉餡餅了?
另一邊,李磊驚喜地感受著自己的力量。
雖然之前知道自己可能變強了,但是沒想到僅僅是一上午就能和綠衣班的人抗衡了。
而這一切都要多虧了自己大哥楚蕭。
趙壘心裏面同樣震驚得無以復加,再這麼打下去他可能輸了都有可能。
而且他能感覺到李磊最厲害的是掌法,卻選擇和他比拼武器。
如果一個綠衣班的人輸給了灰衣班的人,那這一年他估計都要抬不起頭了。
隨後就見他看向了還在呆坐著的楚蕭,一個想法突然在他腦子裡面升起。
那就是乘著楚蕭心不在焉,給他來上一擊。
這樣就算輸了也能讓楚蕭掉塊肉,一打二輸了也不算非常丟人。
想到這就見他突然調轉劍尖朝著楚蕭刺去。
劍尖熒光因繞,可以看出來他是施了法的,這是用進了全力啊!
李磊見此心一驚:「卑鄙!」
正在為楚蕭擔心之際,一道黑影出現在了楚蕭和趙壘面前。
這人正是甘小雨。
只見她揮劍抬手,趙壘直接倒飛而出。
趙壘艱難爬起,看到了將他打飛那人的模樣整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甘……甘女神!」
趙壘先是驚喜,然後驚訝,隨後就是疑惑。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變得錯愕。
然而甘小雨並沒有理會趙壘,而是轉頭看向了楚蕭。
只見她一臉關切,眼神溫柔地問道:「你沒事兒吧,沒有哪受傷吧!」
雖然知道楚蕭受傷是不太可能,但是她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楚蕭看到了甘小雨這才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
雖然自己使出了鐵布衫,但是那劍上的特效這麼多。
楚蕭還是有點擔心的。
「那個灰衣班的人和甘女神認識?」
「廢話,肯定認識啊!都這麼明顯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我猜是青梅竹馬,放心我們還有機會的。」
甘小雨找上李磊:「這是怎麼回事兒?」
李磊受寵若驚,原來大哥真的認識甘小雨。
隨後就見他支支吾吾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等一下,你們是因為楚蕭說我是他老婆才打起來的?」
甘小雨原本平靜的心突然波動起來。
楚蕭這是承認了她妻子的身份了?
「是……是啊!」李磊點頭。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甘小雨笑了。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心猿意馬起來,這簡直太美了。
然而下面甘小雨說的話卻讓他們直接夢破了。
「我是楚蕭的妻子,領過證的妻子!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頓時,整個食堂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表情就和陳茜和徐夢媛如出一轍。
趙壘一口鮮血吐出,他感覺自己的氣好像亂了。
他發誓,他重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尷尬羞恥,難受絕望,各種情緒讓他不堪重負直接暈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還是會成為整個安德學院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