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鍋從天上來的五皇子
某人心裡忍不住的犯嘀咕: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昨晚他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脖子一痛,緊接著便昏睡了過去。
後來……
他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了,然後便聽聞三皇子翹辮子的消息,於是趕了過來湊熱鬧。
如今見他們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他更加確定了這二人有什麼秘密。
莫非……
阿堂也喜歡顧禁?
可阿堂不是和他一樣喜歡嬌滴滴的美娘子嗎?
以往每次去逛青樓,他都要陪著他一塊兒去。
可他聯想到之前經常與他一起逛窯子沈鈺,如今為了顧禁別說是逛青樓了,連鬥雞走狗的好愛也戒了,所以阿堂突然轉性喜歡男人,好像也正常。
畢竟,顧禁那相貌生的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嘖嘖嘖!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
可顧禁是鈺兄的人,阿堂這麼明目張胆打人家男人的主意不好吧?
萬一得罪了鈺兄,說不定以後連去酒樓蹭飯的機會也沒有了。
不行!
回頭他得與阿堂好好說道說道,打兄弟男人的主意,聽起來也不道德啊!
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
某人心中暗下決定。
另一頭,燕明堂的建議得到了皇帝和姚貴妃的首肯。
一旁的楚慕寒則面色微沉,他總感覺今日之事像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至於是誰……
他看向沈鈺。
沈鈺正在打哈欠。
倒不是他昨晚沒睡好,而是這麼干站著實在太無聊了。
主要是,他並不在意三皇子是怎麼死的。
不過,眼下他卻是最值得懷疑的人。
眾所周知,沈鈺與三皇子一向不合,而且之前還打過三皇子,三皇子也謠傳過沈鈺的風月緋聞,兩人可謂是一見面便互掐的那種。
如今三皇子出事,又有人稱見過他與三皇子一同說話聊天,最後不歡而散。而且,兩人的馬都發過狂。出事那日,兩人也同時去過北面的斷崖。
以上種種跡象都足以證明,此事同沈鈺有關。
可某人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人一時摸不准他是被陷害的,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還是演技太過精湛,讓人尋不到錯處。又或者,這件事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當然,意外這個選項,姚貴妃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更無法接受。
特別是想到出宮前還活生生的兒子,如今卻只剩了幾塊染血的破布時,心間的怨毒頓時抑制不住,指著沈鈺痛斥:「是你對不對?是你殺了我的皇兒。」
沈鈺:「?」
他這算是人在懵逼中,鍋從天上來嗎?
沈鈺正尋思著怎麼回懟,便聽一直沉默的姑母面色平靜道:「姚貴妃慎言!」
若是以往,姚貴妃定然不敢當著皇帝和一眾朝臣的面如此放肆,但如今兒子都沒了,還死的如此慘烈,叫她如何冷靜的了?
反正兒子沒了,她的希望也沒了,以色侍君終究是不長久的。
念此,她冷笑一聲道:「慎言?本宮不過是想替自己的皇兒做主罷了!」
沈梅蘭依舊是一臉平靜:「今日皇上和皇后都在,此事事關重大,自然會為三皇子做主。姚貴妃信不過本宮,難道連皇上和皇后也信不過?」
姚貴妃一噎,還想說什麼時,便聽沈梅蘭接著道:「姚貴妃痛失愛子,心中悲憤可以理解,但沒有證據便隨意指摘誣陷旁人,未免仗勢欺人,有失公允!」
「哼!要說仗勢欺人,京中誰人不知你晉安侯府……」
「姚貴妃莫不是痛失愛子得了失心瘋?本宮既已入宮便是皇家的人,與晉安侯府有何干係?」
姚貴妃還想反駁,便聽沈梅蘭語氣冷鷙的接著道:「本宮執掌後宮,念你痛失愛子,失了心智,胡言亂語,情有可原,便不罰你掌摑二十了。至於三皇子之事,自有皇上定奪!」.c
「你,你……」
「貴妃!」皇帝出聲打斷,渾濁的眸光中,余情一掃而空,只剩下了涼薄的寒意。
姚貴妃不傻,自然看出了其中的警告意味。
然一想到兒子的慘死……
這時,旁邊一直看好戲的皇后開口道:「姚貴妃稍安勿躁,此事有皇上和本宮在,定然會為你和三皇子做主。」
姚貴妃也心知撒潑下去對自己並無好處,眼下找到兇手為皇兒報仇才是最重要的,可心底還是不免悲痛:「做主了又能如何?我的皇兒已經沒有了。嗚嗚……」
皇后聞言,心中冷笑。
終於有人嘗到,她當初痛失皇兒的滋味了……
這次的事,那個賤種辦的還不錯!
然她很快便笑不出來了,因為辦案的人回來稟告道:「皇上,沈世子的馬匹確實被人動了手腳。屬下發現那匹馬的腳底被人刺入了一根銀針,一旦受驚或騎行便會因疼痛而發狂。」
「銀針?」
李公公立即呈上物證。
皇帝看了一眼證物,只見銀針上已有些許銹跡,可見已經扎進去好幾日了。
「馬場中為何會出現銀針?」
回稟的人猶豫了一下,看向了一旁的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