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世之精銳,大雪龍騎
不多時,袁楓已經一路策馬疾行來到了鄴城北門。
「楓哥哥,大將軍不是已經答應放我們離開鄴城了么?你為何還要一路疾馳?」
聽著懷中甄宓充滿了疑惑的話語,袁楓溫然笑道:
「小宓兒你不懂,父親雖重信義,但卻是吃不得虧的強勢性子。今日我帶著你叛出袁氏,他必然不會讓我如此輕易離去。」
「哦!」
「不說了,小宓兒抱緊我,再晚估計我們就要麻煩了。駕駕駕!」
果不其然,當袁楓騎著赤驥踏出城門的那一剎那。
他看到的是如潮水般不斷湧來的千軍萬馬。
「四公子,請止步!」
看著為首的二人,袁楓眼眸一眯,暗呼不妙。
因為來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河北四庭柱之二的文丑與張郃。
「文叔,你可是要攔我?」
袁楓並沒有尊稱張郃為長輩。
因為袁楓心中清楚,他張郃不但是如今的河北四庭柱。
更是後世鼎鼎大名的曹魏五子良將。
是非公道,自有天論!
他袁楓不想管。
他只知道:戰場投敵,其心可誅;背主求榮,死不足惜!
而此時,文丑語重心長的話語已經幽幽響起。
「顯勝,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聽文叔一句勸,回去給你父親磕個頭,認個錯,主公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顯勝也就是袁楓的字。
姓袁,名楓,字顯勝。
「以你如今展現出來的卓絕武藝,主公一定會重用你的。」
看著文丑那一臉慈祥的面容,聽著他那催人淚下的語氣。
袁楓雖是心生不忍,但還是果斷拒絕。
「不!文叔,我知你是好意,但我與小宓兒已有夫妻之實,又豈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
「我意已決,誓要北上!還望文叔莫要多勸。」
文丑早知袁楓會如此答覆,但還是出言挽留說道:
「你為何非要北上?冀州之大難道還容不下你二人么?」
「大丈夫生於亂世,當立不世之功。我袁楓心有一志,誓要:屠胡,滅匈奴!」
還未等文丑開口,一旁的張郃已是冷哼道:
「北域胡人何止千百萬,僅憑你單人獨騎,也敢輕言屠胡?」
袁楓朗聲大笑,如瘋似魔。
「憑什麼?哈哈哈!」
心念一轉,便召喚出了系統獎勵的六格神裝中的八百大雪龍騎。
轉瞬間,便有一陣陣好似天雷滾滾、地龍翻身的巨響從遠方天際線傳來。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支足有八百人的精銳騎兵朝著此處奔來。
軍威浩蕩,煙塵滾滾。
這一支騎兵人數雖不多,但張郃與文丑卻能從彼此之間的眼神中看出,這絕對是一支驍勇善戰的百戰精銳。
張郃文丑也不是易於之輩,立刻就很有默契的兵分兩路。
文丑負責領著幾百兵馬困住袁楓。
張郃負責率領大軍,殲滅這一支突然出現在鄴城附近的神秘騎兵。
立刻就有三千鐵騎在張郃的帶領下向著八百大雪龍騎軍衝殺而去。
大風蕭蕭,馬蹄如雷。
八百大雪龍騎沖勢不減。
眨眼間,便與張郃所帶領的三千鐵騎衝殺在了一處。
大雪龍騎無論是戰馬,還是裝備,都是最好的。
戰馬是北涼千里駒。
戰刀是精鐵千煉刀。
每一名士卒都是百戰悍卒。
每一名伍長都是三流武將。
每一名什長都是二流武將。
每一名百長都是一流武將。
而統領這八百大雪龍騎的千夫長更是世間少有的無雙猛將。
試問這天下又有哪一支軍隊能抵擋的住一百多名武將發起的集團式衝鋒。
僅僅只是剛一接觸,張郃所帶領的三千鐵騎就如摧枯拉朽的倒下一大片。
不過片刻功夫,八百大雪龍騎便將三千鐵騎組成的軍陣鑿了個對穿。
張郃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自己所帶領的這三千鐵騎可都是軍中精銳。
常年與幽州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相互廝殺。
怎會如此輕易就被鑿穿。
看著正率領八百龍騎軍朝著自己襲殺而來的一名白袍之將。
張郃怒極,抬起手中所持的一桿長槍,高聲喝道:「來將何人?」
「待死之人,何須知我名!敢擋我大雪龍騎之兵鋒者,殺無赦!」
言罷,白袍之將已經將手中一柄長戟朝著張郃重重揮出。
剎那間,長戟與長槍向撞擊在一起。
「砰!」的一聲。
張郃虎口一陣劇痛,就連手中長槍都被長戟砸飛。
隨後長戟化作一道如雪般的寒芒劃過。
血液飛濺。
張郃連人帶馬被一戟劃破,跌落馬下,沒了半點兒生息。
見此一幕,遠處的文丑心中大駭。
身為河北四庭柱之一,文丑的眼力也是不俗。
那白袍之將所帶領的八百鐵騎,可當天下無雙!
而那白袍之將更是可怕,竟能一戟斬張郃,這是何等猛士?
怕是如今威震天下呂布,也不過如此了吧?
只是未等文丑多想,八百龍騎已經朝著此處賓士而來。
待到近前,八百大雪龍騎齊齊勒馬,朝著袁楓彎腰行禮,高聲道:
「大雪龍騎,恭迎主公!」
音盪四野,聲震八方。
看著此時神勇的精銳之師,袁楓心中竊喜。
「好!不愧是世之精銳,不愧是大雪龍騎!」
「從今以後,我將會讓大雪龍騎的威名響徹在世間的每一處角落。」
聞言,旁邊的文丑心中巨震。
這一支天下無雙的神秘鐵騎竟是四公子暗中培養的。
這袁家出了【麒麟兒】啊!
若是四公子可以繼承袁氏之主的位置,跟隨一名如此厲害的主公。
何愁不能雄霸天下。
何愁不能千古流芳。
當為首的白袍之將行完禮,便朝著文丑與他身後的數百軍馬,怒目呵斥:
「爾等速速退去,若敢傷我主公一絲半毫,定要爾等身首異處。」
聞言,文丑看了看白袍之將那一臉稍顯稚嫩的臉龐,估摸著也就十八九歲,不由得眉頭一蹙。
想我文丑南征北戰多年,今日卻被一稚子威脅,士可殺不可辱!
想歸想,做歸做!
但當他的眸光掃到遠處已經死翹翹的張郃時。
立刻就乾咽了一口唾沫,止住了想要暴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