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執行丈夫的權力
吻?
唐小小缺氧的腦袋慢慢反應過來。
男人炙熱的氣息噴在她嬌嫩的臉上,油生的曖昧氣息讓她有慌又羞。
她開始抵力反抗:「放開我。」
「說!」
男人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像是在證明什麼。
唐小小氣得脫口而入:「不管你的事。」
這個回答激怒男人,看到女人推開的動作,讓他做出了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懲罰動作————再次吻上那張讓他欲罷不能,卻也不肯好好回話的唇。
唇依舊是柔軟且誘人的。
他彷彿回到那一晚,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渴望著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他陷入這種美好,從她的軟唇,到她細白的脖子……
雙手不自覺的想要觸碰什麼。
直到他的手解開了她衣領上的第一粒扣子,微涼的空氣襲入唐小小的體內,她如夢初醒,用力地推開冷靳言。
陷入情動中的冷靳言毫無防備,被推個正著,鬆開束縛。
唐小小趕緊拉開距離。
朱唇上還有些疼,像是腫了,又像是麻了。
脖子上也有著濕意。
「你,你……」
看著唐小小眼裡的控訴,冷靳言的眼裡出現一剎那的錯愕,他,居然又一次吻上她,甚至還湧上佔有她的念頭。
「你耍流氓!」
唐小小終於想到一個詞,形容出剛才冷靳言的行為。
「你剛才不是挺投入的?」
聽到男人冷譏的語氣,唐小小氣得胸脯起伏不定,男人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吸引。
唐小小留意到,趕緊雙手擋胸,小臉氣得紅撲撲的:「不準看!」
「你是我名正言順娶進來的妻子,我怎麼不能看?」
男人的反駁,堵得唐小小說不出別的話。
她突然就意識到,剛才冷靳言的那些生理反應,似乎都在證明,他並不是不能人道。
他……是正常且危險的男人。
唐小小慌了,「我,我們有約定。」
冷靳言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嘲諷道:「約定?你守約了嗎?進入我的公司,懷上別人的孩子嫁給我!還三番兩次的勾引我!」
這一句句的控訴,讓唐小小啞口無言。
偏偏,哪件都不是她自願的。
只能用著微弱的聲音做最後的掙扎,「我沒有勾引你,是你強吻我的。」
她的否認,帶著堅定與滿腔的不情願,這讓冷靳言感覺自己剛才的舉動像是一場笑話。
怒火在心頭燃起,他冷笑:「強吻?你哪一點值得我這樣做。」
唐小小被他那種鄙夷的口吻氣得不行,忿忿地說:「那你就不要碰我。」
「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想什麼時候執行丈夫的權力就執行!」
「你……」
唐小小氣得眼淚當場就掉了下來。
她不想哭,可委屈、難受、害怕諸類情緒全都堆積在一塊,她想到這些日子經歷的種種,控制不住就崩了。
這一哭,似乎是將壓抑許久的情緒全都宣洩出來一樣。
冷靳言原本還要說什麼,被她這一哭全給打斷了。
心裡仿若也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樣。
出不來,又咽不下去。
某個一瞬間,冷靳言竟有種後悔剛才說那些話的念頭。
可很快,他想到眼前的女人是個愛說謊,四處勾引人,還懷著別人的孩子。
對這種人,他根本不用太客氣。
「要哭出去哭!」
不要在他眼前哭得心煩。
唐小小被他吼得下意識的抬頭,眼眶還掛著淚。
看著男人眼底的不耐與厭惡,她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他的面前落淚,一種強烈的自尊心讓她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
許特助還守在外面,看著唐小小明顯哭過的樣子,愣了一下,就聽到裡面冷靳言帶著怒意的聲音:「許如山,還不給我進來!」
————
次日。
唐小小從客房醒來,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眼睛紅腫,她用毛巾濕上冷水輕敷了一會,才消了一點。
收拾好房門經過主卧室,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裡面。
發現有傭人在打掃,便知道冷靳言並不在。
她愣了愣。
想到人應該是上班去了,她暗暗鬆了口氣。
抱著不必面對的心情下了樓,才瞧見客廳沙發坐著的冷老太太,對方也看到她。
「過來。」
冷老太太對她招手。
唐小小莫名的有些緊張,但還是走了過去。
冷老太太問:「聽說你昨晚睡在客房?」
這話雖然問得很輕,但唐小小還是依稀聽出一絲不贊同,儘管老太太的眼神還是慈愛的。
唐小小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怕影響到他休息。」
冷老太太嘆了口氣,像是失望。
「你跟靳言已經結婚了,應該好好過日子。他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身為妻子,更應該盡心儘力。」
唐小小低下頭,像是認錯。
見此,冷老太太也不好將話說的太重,語氣深長的交待道:「既然是夫妻,斷沒有分房睡的理由,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唐小小隻好點頭。
冷老太太語氣緩和了些,關心道:「感冒好些了嗎?」
「好了。」
這話一出,仍帶著濃濃的鼻音。
老太太聽著,皺眉說道:「還是沒好,我讓張醫生再來一趟。」
「不用了。」唐小小連聲拒絕,感覺自己太過激動,便解釋道:「我從以前就這樣,一感冒就會比別人康復的慢些。」
「得按時吃藥才好得快,靳言他是個工作狂,這腿疾還沒好,又去了公司,你好點就去公司照看一下。」
唐小小順從應好。
冷老太太這才安心的離開。
唐小小不想繼續呆在冷宅,也不想真的去公司找冷靳言。
原打算去療養院看望媽媽。
可看著鏡子里憔悴的樣子,怕她擔心,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去找好友趙菲。
兩人約在一間咖啡廳見面。
唐小小先到,顧忌著肚子里的孩子,只點了一杯熱牛奶。
反應過來時,她發現自己似乎比想象中,更在意這個孩子,不願意去傷害他,是因為他是自己血脈相連的存在嗎?
她低著頭,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
明明現在只能只是一個小小有胚芽,可內心卻有著一陣陣的悸動,好像能感覺到什麼。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浩然,你不是說完成一筆大訂單,給我買鑽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