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武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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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土、火、風、雨、雷、電、時間、空間、天氣……」筱劍自言自語到,心裡默想了一遍,自己真的是大言不慚啊,妄想學完眾多巫術,到時候這不成那無果的,枉費大神心機不說,還被人笑掉大牙。
苦想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金甲神蓐收開口了:「那就這般,我等每人在夸父大巫部落放置一個虛幻假身,十二人每人從身上抽取一根體膚毛髮集合化作一個感應符賜予小聖,這樣小聖身帶此符碰觸誰的假身便可輕鬆對話,無論人在何處都可以感應到,再授之法術,如何?」
這確實很方便,對祖巫來說也是小事一樁。
眾人贊成,因時間也過得快,似乎再有一會便要天亮了,祖巫們還有自己的領地要看管,於是十二人各取出自己一根毛髮,集體默念巫術將十二根毛髮化成一個護身符讓筱劍佩戴。
只是蓐收並沒有說,當筱劍佩戴這個護身符,他去哪裡,做什麼事,只是這十二個祖巫有心要了解,都能感應得到。
說是監視實則太過分,祖巫們本也無此意,然非要這樣傳授巫術的話,這也是唯一之法。
在部落西北角處,十二人各自運功留下一座假身,離開領地也很久了,話不多說,分別道別後離去。
夸父和筱劍在走回去的路上,夸父不禁感慨的說「天下jīng怪以及想修法的人何其多,蒙十二祖巫不棄,小聖真是好福氣……」
萬般苦衷的筱劍也抬頭嘆了一口氣,卻發現皎潔的夜空掛著兩輪明月,及寥寥星辰,不禁咦了一聲,指著天空問夸父:
「何以天上兩個月亮,也不是烏雲當空,為何不見點點星辰???」
「兩個算少了,以往都是三至四個,曾十二月齊出,那光景,婉若白rì,只是這星辰的天妖並不多啊,會有幾個?」夸父疑問道「點點星辰?莫非暗示妖界繁華?」
星辰都是天妖所化?十二月齊出?哇,自己又沒文化了,真可怕!筱劍低頭不好回答,夸父也不再追問。
呃,天啊,看來真不能以現實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大神泛濫的時期,筱劍心想,那現實中只有一個月亮該會是什麼原因呢?其他十一個哪去了?!!!
想不出,也想不透,只能跟著事態的發展看了才明了。
回到屋內,夸父見筱劍似心事重重,雙眉緊鎖,也不便再多言語,道安后睡下。
躺在石床上的筱劍確實滿腦子的景象亂閃,這天過得太複雜了,彷彿置身一個教室,桌上放著自己從未學習過的知識,然後一天之內強行記下,真得消化一下。
看見帝江,而後飛落地下,夸父,大羿,十二祖巫,呃,還有小金烏,是了,為什麼自己看見小金烏會有那股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一個許久沒見到的好友,有那種想摟在一起流淚的感覺,唉,莫不是他一直就是剩下的那個最後的太陽?而自己在現代中也是每rì相見,既然是同一個人,或許這就是熟悉的感覺吧,這樣想著想著便閉上了雙眸。
次rì……
隨著外面稀稀落落的耕作聲,筱劍醒來,另一旁的夸父早起來出去了,自己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唉,早知道求死的時候手上帶塊表!
外面的陽光依然很刺眼,筱劍走出去的時候雖然沒有第一次的睜不開眼,卻也不能正視,半目艱難的環顧四周。
幾個部落的小孩看見筱劍出來,雀躍的圍過來在他身邊轉圈圈的嚷嚷「小聖人、小聖人……」
筱劍微笑的摸摸他們的腦袋,看來一大早夸父就跟部落的人說了自己的「身份」,周邊忙著的大人也都點頭報以崇敬的目光。
這時外出的夸父也恰好歸來,兩手抱著一塊石頭,看見筱劍在屋外,過來微笑的打個招呼。
「呃,早!!!」筱劍微笑跟夸父打招呼,繼續問「請問夸父大巫,你們部落可有打鐵鋪?」既然要學法術,而且在這蠻力神力的時代,打把武器是主要的。
「何為打鐵鋪?」夸父疑惑的問,這小聖人經常說出的一些話是自己不明所以的。
呃,拍打了一下腦袋,這個時候怎麼會知道有鐵的存在!
「呃,就是你們製作農具,製作武器的地方!」筱劍手足並用的作打鐵狀解釋著。
「噢!煉器屋!呵呵,嗯,我帶你去吧,剛好也要過去拿個石桶。」夸父笑著說。
「早時候我修至大巫身份時金之祖巫蓐收在崑崙仙島給我帶回這塊金石紅玉說給我造武器,我一直空手慣了沒造,得知小聖要修巫術,肯定要用到兵器,就把它挖出來了,正好派上用場,哈哈!」夸父捧著金石紅玉高興的說。
金石紅玉?筱劍摸了摸,沒聽說過,感覺也不像銅鐵「這東西可堅固?」
「咦!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盤古先祖的開天斧就是取自其中,各大天妖跟大巫的法器也是煉自於它!」夸父認真的說「這可是少之又少的,多少人求不得!除了四大聖人知其出處,其他巫妖都無從追尋!」
呃,聽到這,筱劍心裡默念對不起!
來到煉器屋,幾個身形彪悍的男子在兵兵乓乓的敲打一些石塊,有的似斧頭樣子,有的似刀樣子。
……這就是以前最早的石斧,石刃了吧,這個?筱劍看了看夸父手中的玉塊,心想,不是把這個神石敲成一個武器給我吧……
念想間,嗖~一聲,屋外降落一人影,夸父哈哈大笑相迎,筱劍轉頭一看。
那張熟悉的臉,再看到仍有想落淚的感覺---小金烏!
「哈哈哈!今rì有事求小金烏幫忙,還望不計較啊!」夸父拱手道。
小金烏收去全身金焰,對筱劍微微一笑,筱劍趕緊還禮。
「夸父大巫相招,必有要事,我豈能不理,怎麼了?」小金烏微笑的問道。
「嗯,多謝了,小聖要早一件兵器,我就取來了金石紅玉,此物非你的金焰或者祝融修為的三昧火可不能化,祝融祖巫甚遠難以召喚,因此有求於你。」夸父道。
「噢!原來如此,小事!」小金烏頷首。
「走吧!」夸父從煉器屋抱起一個石桶起身向外走去。
呃?不是在這造?心想又不敢問,大神的行為都是奇怪的,只能跟在後面。
幾人走出來遠離木屋,找了個空曠地,就為了等會怕小金烏的金焰燒了房子,夸父把石桶放在地上,把金石紅玉交到小金烏手上。
還未知道如何製作,筱劍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感覺嚴重的問題,看著小金烏說:
「咦?既然你的金火能熔它,假如我跟你打架,你噴我一火那我的劍不是變成水???」筱劍想到這個問題便疑惑的問小金烏,這可是個大問題……
「哈哈哈……」小金烏和夸父聽到這個問題卻笑得很爽朗,也笑得筱劍一頭霧水,那不是嗎?!!!
「小聖放心,你有所不知,金乃金,石則石,單分的話都可熔,況且這是神石,為何叫紅玉,是因為其形跟意如女處子般,只能煉一次而成型,成型后不斷不破,不傷不熔不變!哈哈哈……」夸父笑言。
噢!原來如此,那還真是神器!
「呃?那如何製作?」地上只有一個石桶,小金烏捧著金石紅玉。
「神石化器的過程很簡單,待小金烏把金石紅玉化成水裝在桶里是,初凝之時你要自己以手抓取,以身相應,以腦想你要造的兵器模樣!」小金烏認真的看著筱劍手勢作抓取出的樣子說「我等巫妖自身的兵器皆是這個過程!」
「啊?那不是很燙?滴血進去可否?」想到以前看到的電影,煉器者都是滴血進去讓武器有靈xìng。
二人聽到這句話面sè大變的驚問「滴血化魂乃幽冥怪的煉器法,你又知?!!!那殺戾太重,且不妖不巫之法,豈是我等之行為!且神石本身具有靈力!」
哦,低頭不敢多言。
夸父與小金烏面面相覷,這小聖人,該知的不知,不該知的又懂,真難解!
夸父退開幾丈,小金烏運金焰全身,催動修為,運最高金焰於手,金石漸漸被熔化,流入石桶,金紅sè的神水還吱吱的冒著氣煙。
直至慢慢凝結之時。
把握時辰,快!取!夸父和小金烏讓筱劍速度取以達到他希望的形狀跟擁有人劍相通的靈氣感應。
死都不怕了,還怕這灼燒?看著這通紅冒煙的神水,筱劍心一橫,牙一咬,伸出雙手進桶內,嗞嗞的灼燒肉的聲音,還冒煙,似乎聞到自己手掌被燒焦的味道。
啊~~~鑽心的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喝~呀!!!
大叫一聲舉起初凝的神水,黏黏軟軟的,但是很燙,雙眉緊鎖,雙眼逐漸冒出金光,凝塊嗡嗡的發出聲響,自己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牙齦都快要咬出血來了。
突然哄~~~一聲,腦中豁然開朗,全身也無限的清涼,手也一點沒有疼痛感傳來,幻想間,自己與通紅凝結的黏塊浮在金sè茫茫的浩瀚空中,筱劍伸手撫摸,彷彿聽到黏塊物的
傳出意志「主子,您希望完美的我是什麼樣的,想象一下吧!我便化你心中所想!」
筱劍閉眼想:劍!劍形狀,我心中的劍!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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