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對自己挺狠啊!波本
酒精,針線,剪刀,手術刀,鑷子,麻藥。
林青竹掃了一眼托盤上的東西:「降谷先生,需要打麻藥嗎?」
如果是一般人,他肯定不會多此一問,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給上一針麻醉。
不過安室透這類人,有相當一部分不太樂意用***,不說其他可能的後遺症,單說身體會由於麻藥短暫不受控制,就足以使他們抗拒。
畢竟,這裡可算不上什麼絕對安全的地方。
果然,安室透搖了搖頭:「不用。」
林青竹點頭,將早就準備好的幾塊紗布疊在一起,遞給安室透。
安室透也沒拒絕,接過紗布,攥在手心。
林青竹低頭,將傷口周圍的衣服剪開,動作利落迅速地將手術刀消毒,省略了傷口處打***這個步驟,直接給傷口消毒。
傷口在碘酒的刺激下疼痛加劇,安室透眉頭一皺,將手裡的紗布塞到口中咬住。
林青竹看了他一眼,手下動作穩定,手術刀利落地切開傷點,在子彈射入的地方劃開一個小小的十字,左手鑷子迅速探入傷口。qδ
安室透悶哼一聲,手猛地一下攥緊成拳。
叮——
清脆的子彈落入金屬盤的聲音響起。
林青竹動作沒有半分停頓,迅速用鑷子夾起備好的針線,在傷口上縫了幾針。
傷口不算深,但傷口不小,取出來的是九毫米圓頭子彈,看樣子安室透是交戰中被手槍擊中了。
安室透取下口中咬著的的紗布,微微喘了喘氣,迅速調整過來:「今天的事,還請你保密。」
林青竹手下動作沒停,繼續給他上藥包紮:「自然,這是我的職業操守。」
看了一眼安室透額上的細密冷汗,林青竹挑了挑眉,嘖,波本對自己挺狠啊!
林青竹收拾好器具,又遞給他一塊乾淨的紗布:「把汗擦擦。」
安室透收拾好自己,又恢復平常的樣子,起身準備離開:「林,今天謝謝你了,下次有時間請你吃飯。」
有時間?林青竹心裡沒忍住吐槽。
你一個人不但打紅黑雙方兩份工,還有長期多份兼職,要什麼時候才能有時間啊?
還不如告訴我你現在打工的幾個地方有沒有餐廳,我找一個你打工的餐廳去蹭飯,要你給我免單。
這邊,往門口走去的安室透突然想起什麼,腳步一頓,又回頭笑道:「哦,對了,以後在人前,林可以叫我安室。安室透,我的名字。」
「好。」林青竹停下收拾殘藉的動作,沒多問,只道:「不過,承惠五萬日元。」
安室透離開的動作一頓,看著林青竹面無表情的冷漠臉,有點無奈的笑道:「我現在身無分文,不如留下來為你打工抵債?」
打工皇帝為我打工?好像還不錯?!
林青竹心裡琢磨著,有點沒忍住想答應下來。
那邊站在門口的安室透,彷彿透過林青竹這張面癱似的臉,看到了底下的蠢蠢欲動,臉色一黑:「這五萬日元,到時候會和你這個月的工資一起打給你。」
林青竹有點遺憾地做了個ok的手勢,送走了心情複雜的安室透。
安室透確實心情挺複雜的,畢竟讓星野林青竹成為零組編外人員之前,他們對林青竹的背景做過調查。
這人明明是堂堂的林氏集團繼承人,偏偏要跟他計較這五萬日元,還一副生怕他不給的樣子。
他是差那五萬日元的人嗎?
安室透心情微妙地離開了,林青竹心情也有點微妙。
確實是沒想到,穿越過來才兩天,連續兩個晚上都碰到了核心人物。
昨夜才撿到一隻狼狽的蘿莉哀,今天又有一隻殘血受傷波本送上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林青竹站在門口看著安室透遠去的背影,放出精神力在四周掃了一遍雷。
沒有異樣。
林青竹鬆了口氣,很好,安室透果然還是靠譜的,沒有帶尾巴過來,酒廠最近也還沒有派人盯著他這邊。
回去上樓打開電腦,先是設計了一個簡易的接入程序,配置參數,隨後隱匿身份,過牆進入深層網路。
在暗網裡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的黑色信息,隨後又出來,在表層網上翻了翻最近的新聞。
一條震驚部新聞讓他的目光頓了頓。
【震驚!元旦,天皇杯足球賽將再次決戰於國立競技場,大阪big隊對東京spirits隊,強強相對,最後誰的勝利會花落誰家呢?!讓我們持續關注,敬請期待!】
(天皇杯(eeror「up),和j聯賽(此處特指j1聯賽)、j聯賽y魯邦杯(即日本聯賽杯)並稱日本國內三大錦標。決賽均於元旦日在國立霞之丘陸上競技場進行,因此也被日本產經新聞社等媒體稱作「正月的風物詩」。)
這應該就是競技場無差別脅迫案件的發生地吧,林青竹指尖微綣,看了看電腦下方的日期——10月23日。
那麼問題來了,柯南世界的正月一號到底是哪一天呢?
按照案件順序來推斷,這個案件應該發生在未來一個星期內,最多不超過半個月,可是現在看來,距離元旦正月一號還有兩個多月。
林青竹:「……」
拿出手機,設置了個元旦那天的鬧鈴,林青竹有點心累。
生活不易,青竹嘆氣。
隨緣吧,管他哪天會蹦到元旦呢。
林青竹表示,躺平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