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 你選的路 下
再往前看，剛剛行了兩步，那前方的過道也被堵住，從路兩邊環繞包抄來三個彪形大漢，加身後四個一共是七個人。看小說最快更新)年齡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間，粗獷高大，神情兇悍，端著狼牙棒，鐵鎚，大板刀，洛恆停下腳步，眼角閃過背後，這是前後包抄的景象。
頓時街口險象環生，一股暴力事件即將開始的預兆壓迫風氣讓那些擺攤的百姓或者沿街住的百姓都有了反應，他們迅速麻利的動作起來，附近擺攤的人迅速的收攤退避，街口房屋的人家立馬全部關閉窗戶，把門口玩耍的小孩拉進屋子關好門窗。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們所在的街口除了他們是不見其他人物，秋葉飛落凄涼的地面，景象瞬間從熱鬧轉變為緊張的寂靜氛圍。
洛恆想這裡的百姓躲避危險的反應真快，宛如訓練過一般的速猛，看起來他們對這種事是常見習慣了。眼睛掃過的那些沿街白牆磚房的牆壁上都有發黑乾涸的血跡，腳下踩著的黃沙他用力摩開一點，底下一層也是發黑的濕沙，其中還散發臭臭的血味，這裡的一切都讓洛恆明白，這裡常存在暴力廝殺。
那些人包圍住洛恆與雪夜玥，雪夜玥抽出銀覺劍，雕琢精美異域風格的水晶寶劍讓這些人眼神兒閃閃發光，當首一人大聲嚷道：「你們帶著許多值錢的寶物呢。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們就搶了！」
「你們哪個派的？」洛恆想可以的話還是先交涉下。
「幫派。這是什麼東西？」帶頭提著狼牙棒的獨眼男子顯然文化程度不高，他半天都消化不了洛恆的詢問，最後他道：「我們愛吃蘋果派！」
「噗……」聽到這句，雪夜玥沒忍住笑出了聲。但這顯然激怒了這群人。
當首頭目身後同樣是一個面向兇悍的惡徒，他立馬是對雪夜玥惡罵道：「笑你麻痹的笑！」
「就笑你們這群豬頭怎麼著了！」雪夜玥的聲音洪亮犀利，完全是把那人的兇悍氣焰噴了回去。聽如此囂張話語瞬間就觸到爆發點，本這波人就要動手，但聽到她聲音卻突然又笑了。除了那個被罵的震驚的男人外。其他幾個倒是眼神閃光顯露一股貪婪的猥瑣道：「哎呦！是個女人！」
「原來是個女人！挺漂亮的。」
雪夜玥抽出銀覺神劍鄙視的瞪著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洛恆嘆氣補充她的話語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招惹我們。」
「我再說一次，把你們帶著的值錢東西都放下！不然就別怪我們扒光你們！你們是外來人不知我們這裡的規矩，想在我們這裡通行，都得給我們交過路費。如果不願意交。就把這女人留下。」
洛恆解下手套，此時倒是這群叫囂的人微微震了下都往後退幾步，只聽一個人對獨眼頭目道：「他們是奴隸，他們帶著狂暴者施加的標記，是狂暴者的人。老大，這個我們還是不要搶了，如果把他們的主人引來就危險了。」
「怕什麼！這些都是傳說。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只看到兩人，哪裡有第三人！」當首的暴徒依然大聲呵斥。
洛恆感嘆竟然手上的花紋不管用，暗想維雅的名聲也不過如此。
當然此時也沒再解釋的時間，幾個暴徒漲勢所見他們就兩身板偏瘦的少年人，想是以多欺少暴力施為，靠近的腳步已讓雪夜玥又呵斥一聲，可惜換來的是肆無忌憚的猥瑣笑聲。
「你們把包裹的寶物都交出來！不然爺爺剁了你的頭！」
「真是反了！這裡難道就沒管理的人嗎？」
「什麼管理的人，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快點把東西給我們！」
這說完一個圍繞在雪夜玥側邊的暴徒看著她背著的袋子就從后撲了上去。當即雪夜玥宛如背後長眼一般側身避開，看著那暴徒衝過來，對著他肚子接著就是一腳踹上去，只踹得那人猛飛了出去。這一動手，其他幾個人怒罵髒話，抬起武器就撲上來。
並是口中大罵：「你們是找死！」
「我看是你們找死吧！」雪夜玥把背著的包裹丟給洛恆，一甩銀覺劍，不由猶豫的對洛恆道出一句宛如命令的自信話語：「你看好包裹，我來！」
所謂行江湖，不是沒有遇到過一言不和動手開殺的人，不過這種情況在東境比較少見，而在西境所遇到的人給洛恆的感覺更暴躁與蠻橫。
似乎搶奪已成尋常之事，作惡已成吃飯一般的日常。在東境江湖道上跟人動手時，對方還是要先問一句身份，確定彼此的歸屬勢力，才推斷是否動手，而這裡的人根本問都不問，對未知的來頭人物毫無留退路，這種人一般在江湖上都活不久，隨時都可能被人輕易抹殺，面前的這波人便是如此，他們所帶的傷痕顯露他們曾經參加過的廝殺戰鬥，顯擺著他們的實力，卻也顯露著他們的魯莽與不知死活。
洛恆不需要動手，雪夜玥既已發飆，他連劍盒子還沒摸到，那面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進入戰鬥狀態。
這些渣渣哪裡是雪夜玥的對手，銀覺劍在手根本鞘都沒出，只輪著劍鞘，她是來一個砸飛一個。
這些人空有蠻力，實在小看了他們，刀劍之力完全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雪夜玥這不叫打人，是在拍蒼蠅。
啪啪砰砰幾下，身前這些人全是被放倒在地，滿地鮮血。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如果是曾經對江湖人還有仁慈之心所以曾經的下手不會太狠，但經歷過過太多這種事後，他們早就對那些挑事的人失望透頂，不信這種人可以教化，所以出手覺不留情。既被挑釁上，那便不讓對方有後悔退路。
地上躺著的這些人被揍的鼻青眼腫。
雪夜玥一甩劍鞘上血，霸氣的哼道：「真一群垃圾！」
這完事準備離開，突是身後顫顫巍巍中一個撲地的爆匪罵著一句婊子又站起來，他抓起地邊狼牙棒，揮舞著就要打上雪夜玥後腦勺。洛恆眼明手快，不等對方揮舞的棒子落下，單手起念招，掌心化冰術法凝成的冰箭，甩袖一掌拍出便是一條藍色冰箭直削撲來者頭首，當即風聲瞬斷，破蕭聲微伴裂聲響動，那撲來的人項上人頭便被飛冰所斷。
血濺衝天，斷頭滾地，伴隨著一具飛了頭顱的屍體撲倒泥土地上，這人當即一命嗚呼。此時地上其他幾個趴著的爆匪是活生生看著那人頭被削斷滾地的過程，他們都被驚嚇住，慘呼聲非常的凄涼，更是有活活被嚇死的。
「嘴賤的人，死不足惜。」洛恆平靜收手。早無曾經殺人的猶豫與心理壓力，此時冷靜，霸氣顯露。
本以為這麼就結束了。兩人再行兩步，卻是身後又聽遠處忽近而到的鼓掌聲，頓時停步，兩人以高手的感官能力覺察到身後出現高人了。這次出現的人絕對實力不是地上幾個菜皮可比的。
迴轉身去，剛剛被削斷頭的死屍后，站著一個全身黑色法袍的長發男子，他相貌偏白顯露年輕，只是眼窩非常深，不似善類。他不停的拍著手，掌心很刺耳。
他鼓著掌，呵呵笑著的對警惕的洛恆與雪夜玥在十步外郎聲『讚美』道：「好厲害的冰氣殺人術啊，頃刻間就取人性命，所見你們年齡都很小，卻下手冷酷不留餘地呢。實在殘暴。」
「來者何人，報上名號！」
「你這麼說也許他聽不懂，要這麼說：你是誰，叫你丫的多管閑事？」洛恆接過話語權道。
對面人又微微一笑，他按著自己胸口道：「本人一枚路過本城的旅人法師，實在看不過去你們輕易奪取人性命的手段。
你們兩口音生硬，膚色偏黃，你們是外族人吧。在我們的領地，隨意虐殺我族的人，我不會輕易不管不問。」
曾經洛恆不懂所謂一步江湖就是只要出腳一步進入這個圈子就會沾染牽扯更多的事這個道理，但是現在漸漸懂了。就比如從殺一個無賴開始，也許會招惹出更多的無賴，掀起更多的波浪風波，江湖從不講道理，如滾雪球招引出的會是更多的事端，但既是招惹，他便不退後，他是不會容忍辱罵他女人的廢渣存活的，他既有實力，這便是他所展現的處理手段，不惹他的人輕易不反擊，但一旦觸到底線，就會反擊報復，絕對退讓。此時便是如此。
洛恆心底冷笑，早是把對面人做了全方面的分析推算。隨後冷酷的反駁道：「你沒觀察能力的嗎？看不到地上的人都端著惡棍要輪我們嗎？這個死人也是要偷襲我們才被我殺，你說我殺人用冰刃，你顯然是全程看了這個事件的過程，我不信你沒看到是他們先動手我們才反擊的。我們這屬於防衛，有什麼錯。不殺他，死的就是我們。」
「呵呵，但他們不是沒傷到你們嗎？這等小螻蟻的能力，你們有必要懲戒以殺人嗎？」來者宛如正義的使者，說的好像都在他一方的理。
洛恆被如此話語激怒。本是冷靜的心此時也開始波動，對方的話說的堂而皇之站著說話不腰痛，站在了至高的道德起點上。更有一股裝逼強詞奪理的第三方分析家的架勢，雖然話說的像那麼回事，但洛恆的感覺就是這根本就是個自私的裝13渣渣，既不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事，倒是說的很寬宏大量一般，但他們是當事人，為何要寬宏大量被捆綁道義。
所以洛恆又反駁了，帶著已壓低的火氣道：「非是要他們殺了我們你才覺得他們活該嗎？有的事不是非要發生才算事故的，既有邪念，自作自受都是活該懂不？」
雪夜玥也冷哼補充道：「你裝什麼大度分析。你不是當事人就閉嘴，還是說你想為他們抱不平。」
「算是吧，或者說，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外來人的狂妄姿態！因為我看到你們隨便殺人了。」這話完，這位突然冒出的黑袍法師，便是端出一根法杖來橫仗身前，渾身爆發藍色靈光，顯然是要相殺。
「那既然如此，你就是明擺著挑事，那還套什麼假惺惺的理由？你這sb！」洛恆罵道：「挑事的是他們，你卻要為這群垃圾出頭，你腦子秀逗了嗎？還是只為顯擺自己找的借口？」
「如此辱罵我，看起來不是什麼好玩意。我就收拾你們這兩異族行客，讓你們知我們這裡人的實力！」這個黑袍的傢伙也被激怒，他弄念起法術，法術跟術法異曲同工，洛恆看著他的節奏是要爆招發功的架勢，對付術法類攻擊，他洛恆是專家，所以他護著雪夜玥在身後，自己一步跨前，此次對戰的節奏是他洛恆來應對掌握。
這次的比試可說是莫名其妙挑起的事端，但有的人就是吃飽撐著喜歡多管閑事強詞奪理挑事，那既都行江湖，有人挑釁，必接不讓。
黑袍的傢伙根本也不如東境還走個行事先報下彼此姓名出處，這個方便的是哪怕把對方打死了也可送他的屍體歸老家，知這個人的身份。而在西境，這種開殺簡直是毫無禮貌連姓名都不問。但洛恆明白必須得適應這裡的節奏。雖然來的突然，但是心裡也早有承受的準備，並不畏懼。
對方瞬間就動手開殺招爆發來，他口念咒法，以法杖為媒介，杖上寶珠招魂一般招出一條幻化的鬼魅邪龍浮空在這個法師身前，邪龍吐火焰利刃直刺洛恆，雖是憑空徘徊，但無形念力所形成的巨大實體攻擊氣波卻是真實的力量逼迫。
洛恆道一聲雪夜玥退後，雪夜玥利索的翻身往後一跳躍上左邊街邊房屋屋頂，而洛恆念咒開掌，抽出腰上掛著的溪劍，同時旋起天極神劍，以溪劍為媒介，灌靈入天極神劍，再握寶劍，大力踩地飛沖而起，那撲來神龍噴出的火焰燃燒他站著的地方，只燒焦那些原來的暴徒，這次是沒死的也被瞬間燒死了。洛恆皺眉想：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為殺他也毫不顧忌其他人命，虛偽。
那便不用手軟，誰都不會在意江湖少一個找死的**。
空中再起咒術，念靈化型，掌心噴湧出水波而成的兵刃藍龍，幻龍如獲爆力催促，怒吼中沖向對方所操控撲來的火龍，當即兩股幻化力量空中交匯，冰火相容碰撞激流趕壓彼此的靈力。
中地上咒術高手們念聲催靈，空中魔龍對咬瘋狂，終是火龍不敵冰龍更為龐大的咬口殺力，冰龍上前撲殺，射發的冰箭就如一個長大嘴巴的龍口咬斷那噴火的火龍脖子，當即空中爆裂聲如玻璃碎片，是兩股空中靈氣碰撞在抵消衝擊。
空中冰龍壓散火龍，更沖向地上的黑袍法師，他法師杖插地上，雙手染血起念，再招出一把細長叉刃，直刺撲來的冰龍，冰龍撲上他身前時就被應聲刺斷，冰龍只化為無數破碎的冰箭四散射開，法師跳身退後，揮舞手上幻化出的長叉擋開攻擊來的餘波靈力。而在揮舞中，洛恆已握劍沖身飛近，彼此擦身而過，揮舞出手便是毫不猶豫的一招攻擊。法師反手接招，洛恆揮砍下巨大殺力的劍刃刺破地面引起一陣破裂，法師翻滾身形避開一劍氣波，他再起念術，隻身移幻行，瞬間在洛恆四周閃現出四個分身幻影包圍住洛恆。
在不遠處屋頂上觀戰的雪夜玥神情瞬間一緊。而洛恆在見此景時瞬間也腦中思維細胞高速運轉，以最快的反應與最堅定的選擇做出自己的思維處理，他立馬爆氣，催動冰術術法從口念出瞬間體內震騰出的白靈煙氣，這些煙氣在周身凝成一個環繞身體宛如蛋殼的冰殼子，這為他瞬間反應的防禦措施，以靈氣轉為堅韌之冰保護自己來防禦突變的四個人，因為不知哪個是真人，或者他們同時都會攻擊出手，不可能瞬間猜到四個中誰先動手，所以這是最明智的敏銳選擇。
果然當洛恆凝成冰氣罡后，四個幻影的法師同時都是出手刺刃叉向被環繞中心的他，卻是四把兵刃生生都卡在洛恆凝成的冰氣凝成的氣罡上。頓時是四個法師想扒出叉來卻都卡主拔不出兵器來，而從他四個幻影都可攻擊的跡象來看，洛恆頃刻就明白這四個人應該是平均分配一個人的實力，等於是把原來一個人的實力分切成四份，所以四個都算為實體，攻擊任何一個，都等於打到本尊，而任何一個只有本尊四分之一的實力，當然承受力也是如此，此時更好攻擊。
他立馬再念催掌心術法，一掌擊破蛋殼，只打向正前方一個黑袍法師。當即這人中洛恆出手的一掌內功強大氣力后被打得一口鮮血抬頭噴涌，整個人也飛出一個拋物線砸落地上，而此時其他三個幻影同時化光沖入他的體內，是為四人合體，卻他已重傷。他的法杖滾落地上，廝殺的街頭洛恆身後一片燃燒的火光，而身前，這個自己跑出來找事的法師——敗！
不過此事還沒完，一人倒下，洛恆剛收手，可惜又有人沖入這個戰圈。簡直是沒完沒了。
只見一個穿著宛如騎士的高靴男子出現在戰圈裡，他衝到那個重傷昏迷的法師身前，心痛的顧著這個人，又怒瞪洛恆吼道：「你竟然打我朋友！這是艾斯法師大人，你竟然這麼重傷德高望重的他！他是個好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打一個好人！」
洛恆嘴角抽得簡直已變嘲諷臉：「我x你個腦殘，是不是都有腦子有毛病啊，是他先挑事我的啊！他攻擊我，我接戰他打輸了。這就是結果！輸了就這麼都死皮賴臉嗎？他是不是好人，跟他參合我這件事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你們***都沒讀過書嗎？說話都不接不上頭理來？你倒是把我問的這個問題回答清楚，你說：難道就因為他是你以為的好人，他挑釁我我揍他就是我錯了的嗎？好人就不會挑釁人了嗎？什麼鬼邏輯！」
雪夜玥此時也跳到洛恆身邊，她拍拍洛恆肩膀上的煙灰，同樣她也帶著憤怒的道：「就是！這扯的什麼有的沒的。起因就是他先動手！這裡發生的事情，都是你們的人先動手挑起的！我們為自保還擊有錯嗎？」
可是這會兒，因為這裡剛剛打殺的巨大暴動聲，那些住其他街隱藏的高手也都冒了出來圍觀過來，人群漸漸從兩頭靠近來，而從人群中，更是閃出一些衝到這法師身前的各種擁有實力的人來，男男女女都有。他們驚呼著感嘆竟然艾斯法師被打傷了。
那群人叫囂怒罵，當首剛剛那個先嚷的宛如很義氣的帶大劍的男人更是沖跑過來，看起來就似又要相殺，洛恆在他出手揮劍之前先一劍刺去，當即這人又卧地趴下。那把重劍也碰一聲砸落地上。
當然他一撲，那更多的人便叫嚷起來，人群中認識這人的親朋好友又有會武力的人更有衝殺過來者。洛恆當即被逼又動手，又是放倒幾個人，幾個被打的鼻青眼腫的人怒罵著他們混蛋，滾爬走後，人群中終再次閃出一個大角色，只見一個全身黑色戰袍似乎是高手的男子端著個長劍出現人群中心，四周的人都給他讓開道來，他怒道：「讓我來對付這兩個異族人，我看不過去了！就讓我這一方劍士來堵上我們的騎士榮譽除去這兩異端！」
「擦！」
「這***到底是什麼發展！到底起因是什麼，你們敢不敢正面回答我？」雪夜玥看到這種情況已開始咆哮了。洛恆知她被惹的炸毛了。當然他也差不多，在這看起來比之前者實力更高的高手準備動手前，洛恆還是先道一聲住手，他實在想先搞清楚現在到底是為什麼而打？簡直是無法預計滾雪球一般的發展，起先是他們被這裡的流氓爆匪逼迫才出手，這算正當防衛吧，但因這些腦子有坑的sb，因為這些自以為為榮譽而戰為正義而戰的腦殘人士的加入，事情突然變的擴大與無法收拾，倒是成了他們一波人抗衡他們這兩異族人保家衛國一般的故事了。
「你是怕了嗎？為什麼要停下？你們要講和嗎？但你們傷我們人那麼重，沒那麼容易放過你們的！」聽到洛恆叫住手，這個端著劍的黑袍劍士霸氣的道，洛恆似乎還看到了人群中有人為他鼓掌。他實在是想罵sb！
洛恆大聲責問道：「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而動手要跟我們打？事情並不是我們挑起的。你們都不知事情起因，你們憑什麼攻擊我們？你們到底搞清楚狀況了嗎？」
這個當首的騎士聽著四周七零八碎的話語堅定的道：「我要打你們，是因為你們打傷我們這裡多位跟你們無冤無仇的勇士！你們欺負人，橫行霸道，所以要讓你們滾出這裡！」
「但是***的起因你根本不知吧！起因是因為你們先挑釁的！」洛恆大吼解釋。
「不可能！」這個黑袍騎士堅定的道：「你們不攻擊我們，我們的人不會先動手。」
「因為我們殺了一個攻擊我們想打劫的惡徒，是你們的人不分青紅皂白非說我們先挑釁才惹的事。雖然奪人性命是我們先起的頭，但是攻擊我們的是這裡的流氓，你可看這裡的屍體，地上還有棍子，或者你可找這裡的百姓問下，剛剛是不是這些地痞先惹我們，我們不反擊，他們就要殺死我們，我們才動手反擊。而那個黑袍法師上來就要維護他所謂的正義，說我們打死了地痞就是不對，如果防禦自保也算挑釁你們的族落，那這太不講理了吧！」洛恆依然大聲解釋。
雪夜玥也氣得胸口只起伏的厲害，聲音更是雷霆萬鈞的嚴厲道：「我們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先動手，便是誰惹的事！就因為打輸了就是可憐的正義一方嗎？笑話！要維持正義前，也請先看清真相，你們一撥人是在為那幾個垃圾地痞求情嗎？你們現在要打殺我們報仇，是為這幾個地痞討要公道嗎？你們***有病是不是？不是那個黑袍法師先動手，我們怎會打他？看清真相好不？是我們都打好地痞要走了。他自個衝上來以他自以為是的道理要教育我們，我們跟他不認識，憑啥要聽他管教，這不有病找打么？」
兩人的大聲解釋可是讓四周的人都聽到，腦子再不好使也可明白最簡單的道理是這裡的流氓先動手，所以此時為所謂正義出頭的黑袍騎士與一搏勇士有點下不來台沒面子。
形勢宛如逆轉，他們如果動手，就顯得他們真無理取鬧**了。身邊的百姓都有說是土匪先動手的，再笨都該看出是誰活該。但是為了面子，既是大話已放，這個黑袍劍士顯然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下不來台，看一眼黑袍的昏迷法師在被其他憤怒的友人包紮傷口，他竟是黑著臉蠻橫道：「那不管，至少我只管我朋友，我朋友插手你們的事，那是我朋友跟你們的事。但你們打傷我的朋友，就是我跟我朋友的事，我只管你們打傷我朋友的這件事！所以我要你們為打傷我朋友而道歉！你們如果不為打傷他道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們這裡人多，艾斯法師是本城鎮守大元。你們傷他我們都不會善罷甘休，要麼道歉，要麼就是與我們全城為敵！」
「草，你們這不是耍賴嗎？都神經病找事啊！」洛恆此時已同樣抓狂大吼：「我雖然打傷了他，但是他先招惹我們的！」
「但是你們傷人了。他並無傷你們！他沒把你們搞傷，你們卻把他搞成重傷不該為自己做過的道歉嗎？」
「草你麻痹！」洛恆現在懂為什麼不能跟**吵架，驗證一句古語：**會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你一樣的檔次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雪夜玥也受不住的對洛恆翻白眼道：「這群人好可惡，我真想全部殺掉他們，都腦子進屎了吧！強詞奪理！不行了！我好想爆打這群賤人！簡直已無法講理！」
其他的話沒都聽進，但是罵人的話這些人是活生生抓住，一個個激動的宛如終於抓到把柄，抓到可名正言順不內疚的攻擊兩人的證據，幾個俠士也是同樣大吼道：「他們侮辱我們我們是賤人，他們罵人！」
「他們罵人啊！把他們都抓起來！好好打他們的嘴！」
「他們是惡徒，這麼兇惡又殺人又罵人，不可理喻，不用給什麼面子了。大家幹掉他們！」
於是一堆街頭聚集來的本地的俠士與各種不知哪裡冒出的西境的習武之人，都撲上洛恆與雪夜玥瘋狂攻擊。當然兩人看到那麼大一波撲殺來的『**』也被惹得不想忍了。
動手之際，洛恆怒問雪夜玥：「你說到底是我們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他們理解能力有問題？」
「當然是他們腦子有問題！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來！我現在深刻的感覺到辯天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是多麼的有道理！」
「什麼話？」
「要多讀讀書做個文化人！不然根本聽不懂人話！給我揍死這群腦殘！」
被逼如此地步，兩人已不可能跟這群腦殘理論。也不可能退讓，他們的風格便是該出手時就出手，當即出手都打殺開，洛恆一手溪劍，一手天極神劍，全開功力，術法與劍術同旋飛刺，毫不手軟。
而雪夜玥凝氣再化出左手血劍，同樣開招廝殺得眼睛發出恐怖的綠光，這是惹怒她憤怒的危險信號。
……當維雅包著一袋乾糧與酒水從熟悉的酒吧出來后，她就感覺街頭不對勁，從城口一方的方向里好多百姓驚慌的逃過來，而那邊還傳來巨大的廝殺聲，抬頭望去各種磚瓦火燒都從那邊飛天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