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蕩平牙尖山

鵑子用鋤頭挖著坑。

吳光遠站在旁邊抽著煙看著她挖坑。

……

吳光遠幫助鵑子將傻柱子埋進坑裡后，吳光遠也作了三個揖，這是對死者的尊重。

鵑子向吳光遠表達了感謝后，就想要用吳光遠給的槍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吳光遠及時的奪過了鵑子的槍。

「你的傻柱子希望你活下去。」

「不，我不想活了。」

「我現在髒了，不幹凈了，我怎麼活。」

「我死了后，你就將我埋在另外一個地方吧，不要把我和他埋在一起，我是一個不幹凈的女人，我不配做他的女人。」

鵑子哭的很傷心，像一個淚人兒一樣。

吳光遠見不得女人哭，因為看到女人哭的傷心，的確也會觸動他的心弦。

亂世，該死的亂世。

讓人性變得如此的醜陋。

吳光遠本來是打算將娟子就扔在這裡的，然後給她一把槍和一些子彈，讓她自己去自謀生路。

可是現在不敢了。

因為吳光遠覺得自己走了后，說不定她就會開槍自殺。

不是每一個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能走出來的。

「想殺土匪嗎？」

娟子看向吳光遠，沒有回答。

「蕩平牙尖山。」

吳光遠說出這五個字時，娟子動容了。

是的，殺了那五個土匪能行嗎？

不行，傻柱子的仇還沒有報完。

要報仇。

要報仇，讓所有的土匪都要付出代價。

其實吳光遠知道，世間哪有什麼好與壞，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

就像是虎吃狼，狼吃羊，羊吃草一樣。

吳光遠帶著鵑子就走，鵑子跟著。

二人開始在牙尖山找尋土匪窩。

本來吳光遠是不想管這裡的事情的，因為他想去殺鬼子，而不是在這裡殺土匪。

現在國人，還不能徹底團結就是因為外力對內破壞的還不夠。

當外力對內破壞的足夠的時，這些土匪其實也能成為殺鬼子的一份力量。

所以那個世界才會有一句話是這樣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另外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後面又要對很多人進行審查，其實就是大清洗，這是必走的過程，只不過有些人利用了這一點而已。

是必走的過程。

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為什麼鬧的那麼凶，也要走這一步，而不叫停，也是有原因的。

就跟嘉慶想要讓整個國內沒有貪官，可是水至清則無魚。

同樣的道理，本身出發點是好的，可是這是人類的世界，人類是有慾望的。

情是慾望。

做愛做的事情也是慾望。

報仇也是慾望。

吳光遠讓鵑子現在還有勇氣活下去那就是激發了她內心的這種慾望與渴望。

本身今天是她與傻柱子的大喜之日，可是就在這一天，她被四個土匪侮辱了，另外一個土匪把自己的新郎殺死了。

這樣的仇恨，在娟子心中是很難抹除的。

再加上吳光遠的強大，直接加深了娟子的報仇慾望。

當然吳光遠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牙尖山是這一帶村民必經之地，今天是娟子在這裡被侮辱，明天是另外一個人呢。

所以吳光遠不僅是為了給娟子報仇，而是要整個把牙尖山改個樣。

在找尋的過程中，吳光遠其實也在想，要不要把他們全殺光。

如果全殺光，他走了后，這樣的亂世必然又會有另外的土匪上山，而如果用一個人控制這個牙尖山，然後發展壯大這裡保境安民呢。

吳光遠看了一眼娟子。

可是娟子太過弱小了。

其他人？

肯定是不信任的。

終於找到了。

一個山洞，洞口外有人把守，一看就知道這是土匪窩。

吳光遠帶著娟子直接就向土匪窩走去。

在幾百米的距離時，兩名土匪就看到了吳光遠，他們拿著刀就向吳光遠二人走去。

因為吳光遠的年齡看起來不大，再加上鵑子本來也很年輕。

在土匪看來以為是兩個小夫妻走錯了路，迷了路。

「幹什麼的？」一名瘦一點的土匪拿著刀大聲的問著吳光遠二人。

吳光遠看了一眼那名瘦土匪，心中想怎麼就不開眼呢，仔細看一下自己腰間，也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呀。

不過，吳光遠也是有心想試一下這兩名土匪。

因為土匪不全都是壞的。

「好漢，我們倆走錯路了，請問怎麼出山呀，我們不是本地人。」

瘦土匪看了一眼吳光遠身後的娟子，此時的娟子的臉已經沒有剛才被欺負時那麼腫了，基本也算恢復了原樣。

「你可以走了，你的媳婦得留下。」

吳光遠聽到這個話時，心中就笑了，本來是想饒你們倆一條命的，可是誰讓你往槍口上撞呢。

「開槍吧。」吳光遠只是輕聲的一說。

娟子舉起槍就打。

不過有一段距離。

叭——

娟子沒有打中。

但是娟子，接著連開幾槍，叭叭叭——

兩名土匪拿著刀嚇著就往回跑。

啊——

瘦土匪靈活一些，到現在還沒有中槍，可是稍胖一點的土匪就沒有那麼靈活了，身上直接被娟子打中了一槍。

這人呀，就不能拿著槍對著人開槍。

就跟殺雞一樣，你不敢殺雞，你就不殺，然後你一輩子都可能不敢殺。

但是如果你殺了一次雞，從此你就敢殺雞了。

娟子本來是一個多麼善良淳樸的姑娘，可是她今天經受過侮辱，又經歷過自己的男人死在自己的眼前。

接著吳光遠還讓她拿著槍打土匪們的大腿。

做到這裡早就讓娟子改變不了少，雖然當時娟子是借著仇恨來的勇氣。

可是一個人一旦做了這些事情后，那麼他整個人就會改變。

再加上吳光遠還給了娟子一根針。

娟子用這根針將五名土匪的雙眼都刺瞎了。

對於一個普通的人來說，他能做到嗎？

就是叫他做，他都不敢做。

可是娟子做了。

也就這樣的經歷改變了娟子的性格與想法，說句不好聽的，她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她還會在乎這些土匪的命嗎？

一匣子子彈打光了，娟子又添上子彈又繼續打。

吳光遠沒有插手，就當讓娟子練槍了。

叭叭叭——

啊——

瘦子快到山洞時挨了一槍，直接倒在了地上，大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