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番外八
今天,是他們難得一聚的日子。
自從畢業后,幾人各奔東西,再加上其中兩個傢伙搞神秘失蹤,他們幾乎就沒再聚齊過。
可現在,他們在警校時期便常去的館子,像以往一樣嘻嘻哈哈的打鬧著。
松田陣平攔著諸伏景光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快點,說說你們這些年都幹什麼去了,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諸伏景光笑笑。
「這話你得去問零。」朝零挑了挑眉,轉移視線道:「你快告訴他們你這些年都幹什麼去了。」
降谷零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好笑的搖搖頭。
回想發生的這些事,他一臉感嘆。
現在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畢竟黑衣組織已經完蛋了。
說實話,那一天的來臨,真的太突然了。
他還在卧底中,就接到了上級的通知,要他配合圍剿黑衣組織的成員。
赤井秀一那個傢伙抓到了貝爾摩德,套出了組織的信息,知道了在背後操作著一切的就是「曾經」的大富豪烏丸蓮耶。
是的,曾經。
因為早在四十年前,烏丸蓮耶就「已經死亡」。
這個真相簡直讓人震驚。
他們與fbi聯手,將組織的大部分勢力盡數剷除,只餘下些許殘黨躲在茫茫人海中。
降谷零至今都還記得他見到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時的場景,他不認為那還稱之為人。
頭髮花白,臉上儘是老態,可皮膚卻呈現出莫名的光澤,透過了那蒼老的皮囊,似乎能看見裡面棲息著一頭令人噁心的怪物。
蒼老的聲音詢問道:「究竟是誰背叛了我?」
當得知是貝爾摩德時,老人眼裡流出令人膽寒的惡毒,久久的盯著他們。
躊躇幾秒后,他們上前幾步,發現老人已經咽氣。
降谷零一直很奇怪,為什麼烏丸蓮耶要這麼問。
最後是赤井秀一給他解的疑惑。
赤井秀一很是感嘆。
大廈將傾,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抓到貝爾摩德后,這個女人簡直不要太配合,簡直恨不得將她知道的東西全部一五一十的倒騰出來。
她甚至為了不讓琴酒搶佔先機,率先打了電話,惡人先告狀,污衊琴酒是叛徒。
這一舉動,給他們爭取了時間,因此後續的圍剿任務才會如此迅速。
畢竟若是由琴酒先告知boss貝爾摩德被抓住了,那麼貝爾摩德知道的一切將毫無價值,因為有關她知道的一切事務,都會被銷毀。
聽完降谷零的自述后,眾人一臉驚嘆。
萩原研二笑道:「聽起來挺危險的,你能順利完成卧底任務,真是不容易,這些年辛苦了。」
松田陣平十分贊同。
隨後笑的賊兮兮的說:「不過高風險代表高收益,現在這個傢伙級別比我們還高呢,以後見面,我們得恭敬的喊長官了。」
伊達航也附和道:「我現在在搜查一課,按照目前的晉陞趨勢,大概還要熬幾年,你這小子賺了。」
見眾人如此調侃自己,降谷零一臉你們饒了我的模樣。
諸伏景光在一旁暗暗發笑,降谷零立馬將眾人的目標轉移過去,嚷嚷道。
「別光說我,景光這個傢伙也和我一樣,他也去卧底了,比我去的時間還早,你們也盤問盤問他。」
諸伏景光剛塞了一塊烤肉進嘴裡,見眾人轉移過來的視線,立馬訕訕笑道:「吃肉,吃肉,都要涼了。」
松田陣平抱著手臂,「別掙扎了,老實交代。」
萩原研二道:「就是,別掙扎了。」
知道
逃不過了,諸伏景光幹了一杯,挑挑揀揀,報喜不報憂。
「其實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最後也拿到了酒的稱號,我潛伏的還是很不錯的。」
降谷零默默補了一句,「就是最後暴露了而已。」
諸伏景光傻眼了,零這個傢伙怎麼拆他台。
萩原研二急了,立馬詢問道:「這是怎回事?」
暴露那可不是小事,那可是會死人的。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也一臉嚴肅的盯著諸伏景光,似乎非要他說個一二三出來。
諸伏景光安撫道:「好了,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見三人依舊一臉嚴肅,諸伏景光輕輕瞪了降谷零幾眼,這個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
降谷零:抱歉,死道友不死貧道。
諸伏景光道:「我當時被人救了。」
「他也是潛入進來的,我當時帶了他一個月,沒想到最後居然被他給救了。」
諸伏景光說著當時發生的事。
當說到那個人是用針來改變容貌的,幾人都發出了驚嘆聲,畢竟聽起來實在太過於神奇。
聽完后,松田陣平一臉感嘆。
「這個世界奇人真多,改日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萩原研二也很驚嘆。
「是呀,真想見識見識。對了,你知道人的真名嗎?剛剛一直聽你白君白君的叫著。」
諸伏景光摸摸頭,一臉尷尬。
「啊,忘了說名字了。他的名字是李子白。」
萩原研二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驚訝道:「李子白!」
松田陣平嘖舌道:「什麼緣分啊。」
見狀,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相視一眼,道:「你們認識?」
松田陣平哼笑一聲。
萩原研二一臉不好意思道:「之前拆個炸彈,差點被炸死,多虧了李子白先生,才活下來。」
松田陣平默默補刀道:「是呀,連防護服都不穿的傢伙。」
此話一出,萩原研二立馬成為全場p,收貨眾人亮如利劍的視線。
萩原研二弱聲道:「我現在都好好穿著的。」
眾人齊口同聲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嫌棄道:「經過那一遭,你要是再不好好穿防護服,我非得揪著你去道場上好好練練。」
伊達航一握拳,「加我一個。」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舉起手,「也加我們一個。」
萩原研二怪叫起來,「喂喂喂,都說了我好好穿著防護服的。再說了,我們不是再說零和景光的事嗎?」
松田陣平嫌棄道:「行了,大家都亂來,誰也別嫌棄誰了。」
伊達航哈哈大笑。
「行了,行了,趕緊吃吧。」
降谷零端著小酒,道:「看來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啊。」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干我們這一行的,哪會有容易的時候。」
聞言,眾人哈哈大笑。
一同舉起杯子,「乾杯!」
幾人正在聚餐,而另一邊李子白也結束了一天的遊玩之旅,帶著青琚往回走。
走著走著,見李月龍和他一直一個方向,便有些驚奇。
等兩人站在門口時,招牌燈正閃爍著,時不時的掠過兩人的臉龐。
李子白:「你住這家酒店?」
李月龍輕笑一聲,「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李子白道:「當然驚訝了,這家酒店可便宜了,你怎麼會選擇住這裡。」
李月龍輕飄飄的扔下一句,「省錢。」
被
這句話給嚇到的李子白。
他尋思著李月龍是不是破產了,可仔細想想也不對,就算破產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高檔酒店還是消費得起的。
三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旅店,等見到李月龍推門進屋休息,李子白帶著青琚往前走了幾步路,推開了隔壁的隔壁的門。
兩人住的就是這麼近。
李子白還在感嘆這個緣分。
進屋后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房間似乎被人動過。
李子白皺緊眉頭,這是招賊了?
而另一邊,李月龍進屋時,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可抵在他腰間的***,讓他只能慢慢舉起雙手。
他道:「我的現金都在包里,隨便你拿。」
身後人嗤笑一聲。
李月龍就明白了,身後的人是沖著他來的。
可惜,仇家多如牛毛,比青青草原上的青草還多。做生意嘛,難保不會有擋了別人財路的時候,腦子裡快速閃過幾個可疑度最高的還是無法判斷究竟是誰。
低沉冰冷的聲音傳來。
「看來你完全沒有設想到自己會是這個處境。」
「我以為你派出李子白時,就該想到今天。」
李月龍愣了兩秒。
這還真不是他的鍋。
還沒等李月龍說什麼,他一直呆在他頭頂的青鸞先不爽了。
一聲清脆的啼叫聲,魔幻而美麗的身影出現在琴酒身後,下一秒,琴酒便消失不見了。
李月龍將青鸞再次捧在手心,手指輕輕戳了戳祂的下巴,「你把人扔哪裡去了?」
「嘰嘰。」
李月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啊,那還挺有意思的。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李月龍打開門,便看見李子白站在門邊。
「有事?」
李子白道:「我的房間被翻過了。」
李月龍輕笑道:「琴酒翻的。」
「哈?」
李子白一臉驚訝。
李月龍慢悠悠道:「放心吧,青鸞解決了,把人扔異時空了。」
李子白:「……」
話他都聽得懂,但是內容怎麼有點不理解。
李月龍嘆息道:「誰讓我們可憐無助打不贏呢。」
李子白:「……」
救命,替琴酒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