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消失的赤井秀一

第一百一十九章 消失的赤井秀一

「嘿!聖誕,再來最後一輪大家就解散休假去了!」帶著牛仔帽的紋身師托爾從酒吧門口與探出頭來,大聲的招呼道。

「讓他們先等等!我講完電話就去。」聖誕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決定今晚回去再給發茬刮一刮。

酒吧里熱熱鬧鬧,身材勁爆的舞女在台上隨著音樂肆意展示著自己的火辣。

「他說什麼了?」敢死隊的領袖巴尼坐在小酒桌前把不小心掉進酒杯里的幸運戒指撈出來。

「呃,沒聽懂,」托爾扶著桌子坐下,從嘴裡摘下叼著的牙籤,「他口音一直都那樣嗎?」

「唔,鼓手也經常這麼說。」巴尼甩了甩戒指上占著的酒液,隨手用衣角擦乾。

啪!

貢納的大手帶著一張紙巾突然拍在小小的酒桌上,帶著桌上的幾個空杯子都微微一顫。

「這將是本世紀最大的發現巴尼。」

「我簡化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巴尼和托爾互相看了看,無奈的聳了聳肩。

豫讓這邊和聖誕聯繫完,病房熘達了一圈。

沒一會,戴著耳機竊聽的公安們一個個手忙腳亂的甩掉耳機,難受的揉了揉耳朵。

「好,這是最後一個。」拎著手槍,黑色指頭大的竊聽器卡察一聲被臨時充當了鎚子的槍柄給砸的粉碎。

「砸不完的。」豫讓雖然這麼說著,但倒也沒攔著

「這可是人家的主場地盤,牆裡應該都埋了竊聽器了。」豫讓指了指牆上的一個插銷孔,「喏,大概那個就是吧,直接給牆內竊聽器供電的。」

「哪有病房裡的插孔座會單獨在窗邊放一個呢?」

停車場離,坐在車裡的風見裕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他的腿上還放著一台有些厚實的手提電腦,屏幕上的軟體證明了他剛才確實還在偷聽病房裡的情況。

降谷先生啊,不是我方不努力,真的是奈何對面開外掛啊!

偶爾還會用掌機打會遊戲放鬆放鬆的風見裕也憋屈的合上電腦。

可憐的風見裕也,今天還在被精英們日常折磨。

算了,已經不錯了,至少豫讓很給面子了,剛才打的電話聯繫人去維斯巴尼亞碰頭都沒避諱自己的「竊聽」。

等等,他知道我在竊聽,那他有說真話嗎?

風見裕也摘掉耳機的動作僵在空中,腦子裡陷入了豫讓他預判了自己的預判這個重複起來沒個完的套路。

「哪能呢!他又不是狂笑之蝠。」

風見裕也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收拾心情讓自己振作起來。

反正也拿豫讓沒什麼辦法,乾脆先完成降谷先生的其他命令吧。

比如,對參與這起「北斗七星連環殺人桉」的所有刑警進行最後一次審問調查。

想到這裡,風見裕也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警視廳里,到底有多少潛伏下來不懷好意的釘子?

---芝加哥,fbi分部,專項行動部門---

「砰!」

布蘭頓部長拍桌子的聲音連辦公室的門都擋不住。

文職們戰戰兢兢的所在自己的工位里裝鵪鶉。

職員a:「我怎麼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

職員b:「能不熟悉嗎?上次那位給車都炸了,不也是這個情況?」

職員c:「那這次是因為啥啊?布來克帶了一票人去霓虹公費旅遊被媒體曝光了?」

職員b:「哪裡,我有個哥們跟著去的霓虹,好傢夥回來一看那黑眼圈,能去動物園混熊貓了。根本沒法摸魚,布來克安排的三班倒值班,一個個都累得不輕。」

職員d:「說啥呢?我也聽聽。」

一看同事都關注著自己的目光,虛榮心的到了小小的滿足的職員b微微清了清嗓子開始表演。

職員b:「你們就沒發現這波回來的人里少了個人嗎?」

職員a:「嗯?埃里克不是直接交了辭職報告回家結婚了嗎?你這消息也不靈通啊。」

看到職員a一臉『就這啊』的表情,職員b覺得自己辦公室八卦之王的地位遭受了挑釁。

職員b:「不是,怪不得咱們都只能坐辦公室啊,就這觀察力壓根出不了外勤。是辣個男人啊!咱們芝加哥分部的行動組王牌啊!」

職員b:「回來的人里沒有赤井秀一啊。」

職員a:「或許是像之前一樣又進行了什麼卧底任務呢?」

職員b露出了衣服高深莫測的表情:「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可是看到了大個子卡邁爾一副悲傷的表情。」

職員c:「這算啥證據啊?真要看個人反應不得看朱蒂的?咱分部有一個算一個不是都知道她在追赤井秀一?」

職員b:「你這都什麼老黃曆了,哥們結婚五六年了還能看不出來這個?她和赤井秀一明顯鬧掰了啊。」

職員b還正想在吹吹自己的八卦能力,卻看到周圍幾個同事瘋狂向自己打眼色。

職員b冷靜分析,謹慎思考,再加上頭頂隱隱的陰影,得出了結論。

媽耶,正主就在身後的話,那我涼了呀。

朱蒂冷冷的掃視了一下辦公室里的文職們,文職們一個個低下頭戰戰兢兢的裝作自己很忙。

看這幫人不打算再八卦自己,朱蒂轉過身輕輕敲了敲部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布蘭頓的聲音有些暴躁。

「部長,我申請休假。」朱蒂開門見山直接表明來意。

「貝爾摩得還在霓虹,我打算接著追查她。」

「准了。」布蘭頓部長似乎並不想和朱蒂多說什麼,不過也是,畢竟詹姆斯布來克這麼大的人還在辦公室里呢。

你必須先攻擊這個具有嘲諷的隨從.jpg

「等明天赤井秀一的葬禮結束后再休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態度有些太冷硬,布蘭頓稍微溫和了一點。

「這段時間辛苦了。」

朱蒂默默地把門帶上,在文職們偷偷觀察的目光中快步離開。

布蘭頓一直聽到高跟鞋的聲音消失在門外才繼續看向詹姆斯。

「到底怎麼回事?赤井秀一呢?」

「抱歉。」詹姆斯臉色同樣難看的很。「出了點情況。」

「這是『點』情況嗎?!」布蘭頓皺著眉,屈起食指關節一下下的敲著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音。

「你知道fbi經營海外有多麼不容易嗎?!杯戶中央醫院之所以允許你們在哪拖著亂來是因為我賣的老臉!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杯戶醫院那邊很難做!院長都被霓虹的公安帶走調查了!都是成年人,再干幾年你都夠退休的歲數了,人情這個東西還要我再來提醒你有多珍貴嗎?!」

布蘭頓部長喘了口氣,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子上早已涼透的咖啡。

「我知道,這種事肯定不是你自己拿的主意,赤井秀一呢?我想聽聽他的解釋。」

詹姆斯黑著臉看著布蘭頓部長把咖啡杯湊到嘴邊才說道:

「他失蹤了,我找不到他。」

噗!

冰冷的黑咖啡均勻的噴在電腦屏幕上。嘴邊滴落的咖啡還灑到樂衣領上因出點點印記,但是布蘭頓部長已經顧不得這種小事了,震驚的站起身盯著詹姆斯。

「你再說一遍?!」

「赤井秀一消失了,我找不到他。按照我和他的計劃,他本該是假死逃脫,還能給水無憐奈爭取到組織的信任。」

詹姆斯的臉色黑如鍋底。

「但是在接應地點,我沒有發現他,只發現了一灘血液,我收集了血樣樣本,經過比對確實是赤井秀一的沒錯。」

「我瞞著其他人去我們在霓虹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安全屋找了一圈,但是······」

雖然詹姆斯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這已經說明了答桉了。

安全屋都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迹,也不是有人來過後特意清理了自己的痕迹。

赤井秀一,的的確確脫離了計劃,失蹤了。

詹姆斯原本不認為是因為赤井秀一真的死在了那輛雪佛蘭的爆炸里,就算朱蒂從警視廳弄到的指紋對比結果也不能說明什麼。

柯南的手機也好,還是臨時拿走的咖啡罐也好,上面的指紋通通都是被豫讓一槍爆頭的楠田陸道留下的,雖然和想象的不太一樣,但是赤井秀一用膠水覆在指頭上遮蓋指紋的辦法的的確確奏效了。

他手指滑的甚至都沒法單靠指尖捏住咖啡罐。

「所以你是想表達:我們的王牌搜查官背叛了fbi嗎?!」布蘭頓部長吐沫橫飛。

「不,我並無此意。」詹姆斯摘掉沾了兩點吐沫星的眼鏡,苦惱的捏了捏鼻樑。

「我認為,赤井秀一很可能真的受傷了,並且傷的不輕。」

詹姆斯的後半句話留在心底沒有說出口。

如果傷到都沒法自己去安全屋的話······

赤井秀一,你會就這麼像個玩笑一般真的死在霓虹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布蘭頓部長憤怒的拍著桌子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我們花費了大量人力財力,最後送了我們你的王牌搜查官的命來給cia的人墊了業績嗎?!」

布蘭頓部長彷彿能想象到自己在電梯里遇到死對頭cia的部門長官時,cia的狗東西一臉賤笑罵自己高風亮節,大局觀優秀的樣子了。

這是何等的恥辱!

自己都爬到這個分部部長的位置了還會有一天被罵高風亮節?!

門都沒有!!!

「葬禮照常舉行。」布蘭頓部長泄氣的坐回椅子上,「規模縮小,就限制在我們幾個人身上算了。」

原本為了嘲笑cia的傻蛋居然能被自己手下「策反」一個優秀的卧底,布蘭頓都打算吧葬禮搞得風風光光點,然後在現場心中暗爽卻還要裝作臉色難看。

現在可好,真的是笑話人不如人,小丑竟是我自己。

布蘭頓煩躁的向詹姆斯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抽了兩張紙巾擦乾淨電腦屏幕上已經快乾掉的咖啡漬。

這下子全完了。

布蘭頓失神的盯著亮起的屏幕上的文件,擦屏幕的動作變得機械無神。

自己在國防部經營的人脈在今天凌晨的時候給自己透露了一個「小小的」訊息。

一個叫做維斯巴尼亞的小國家,佔據了得天獨厚的一項礦產資源,阿美莉卡現在有意試探接觸。

雖然不是石油,但是能被盯上一定有它獨特的地方,至於維斯巴尼亞的態度?

誰在乎?布蘭頓在此之前聽都沒聽說過世界上還有這麼個國家。

畢竟阿美莉卡在這方面一貫強盜。

原本還打算由赤井秀一帶隊搶在cia前面先行滲透進維斯巴尼亞與其政治領導人接觸,現在赤井秀一失蹤后自己竟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行動人手!

詹姆斯現在有點撈了,要靠他和朱蒂兩個人根本帶不動現在這幫特別行動組一動一令毫無靈氣的外勤人員。

等等,這不是和那幫身上多少都長了幾斤反骨的霓虹公安一個德行了嗎?!

「fuck!」

聽到辦公室里突然又響起來的「部長的咆孝」,文職們紛紛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以免撞到布蘭頓部長的槍口上成了撒氣的倒霉蛋。

---鈴木家私人療養院---

「真的,十分感謝您。」

園子向病床上的上杉春馬認真的九十度大鞠躬。

在經過了施壓之後,園子直接調動了關係把毛利一家和上杉春馬從公安內部的醫院帶到了自家的私人療養院。

毛利小五郎還的到了檢查醫生的「還剩一年」的悲慘建議。

好在這種說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新出醫生還特意交代要帶上家屬,然後來了一句相同的「還剩一年」。

在醫生為毛利家先做身體檢查的時候,園子自己找上了上杉春馬,認真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不必道謝。不過,你和小蘭的友誼真的很讓人羨慕。」上杉春馬溫和的說道。

眼前這個女孩和毛利蘭的關係,真的很像自己和

「是吧!」說到了自己所驕傲的事情,園子笑眯眯的叉腰挺胸,接受了上杉春馬的讚歎。

「我和蘭的友誼,就算是生與死的瞬間也不可能分開!」

「不過上杉先生您也很厲害啊,在那種情況下都能保護住小蘭,毛利大叔還有柯南那個小鬼。」

「要是我也有你們那麼厲害就好了。」

園子想了想身邊的幾個朋友不由得有點挫敗感,小蘭,阿真,數美學姐加上上杉先生,都是一頂一的好手,唯獨自己還經常要靠小蘭保護。

「你也有你厲害的地方,鈴木小姐。」

「今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豫讓眯了眯眼睛,看到因為自己別有用心的話而陷入思索的鈴木園子,在唇邊露出了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笑意。

有了這一次,哪怕自己臨時離開霓虹,也不用太過於擔心毛利家的安全了。

抱歉,有錢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特別是在霓虹,這個有錢人的姓氏恰好是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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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的退休柯學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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