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心
「各位不要驚慌,只是單純的有人集體越獄了而已,我們正在儘力壓制,不要驚慌,很快就能完事了。」街角處的一個士兵拿著擴音器大吼道。
「越獄了?騙狗的啊。」尹風嘀咕了一句,現在的監獄監視系統這麼完善,這麼會有人能成功越獄,一定不止那麼簡單,尹風的大腦飛速旋轉,卻是思考不出來一點線索。
「可惡,究竟是這麼回事,駐軍都出動了怎麼可能是小事,該死的九州,到了什麼時候還掩蓋事實,直接把實情說出來不行啊。」尹風嘀咕著,卻還是隨著人群向駐軍指示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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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研究所,他們怎麼讓這麼多東西跑出來了,他們的人呢,都死絕了嗎?!」jǐng察局內,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男人道,研究所在開發亡者病毒之前就和駐軍還有jǐng局打過招呼,交代他們如果出了泄露什麼的意外就儘力壓制,不要驚擾群眾,但是這哪裡是泄露,這分明就是完全放出來了,這讓自己怎麼不驚擾群眾。
「局長!已經聯繫了研究所所長,但是一直沒有回話,研究所的其他人員也是。」一個身穿jǐng裝的年輕男子道。
「他們不會真出意外了吧?」局長自問著,然後道:「叫幾個手上有人命的特jǐng跟我一塊去研究所,我要親自去問他們所長是怎麼回事。」
「是!但是局長,那些人...究竟是什麼,前方jǐng員和駐軍放回來的消息說他們即便擊中了四肢也不會停止行動,已經有不少jǐng員被咬傷了,這究竟是什麼新的病,居然能讓人變成這種樣子?」年輕jǐng員問道。
「你不用管了,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肯定是研究所出什麼事情了,我先去那裡問問,等我回來再說。」局長將腰間的九二式手槍掏出,將已經塵封了多年的保險打開,沉默了一會,道:「如果危及到jǐng員的生命,可以擊斃。」
「明白!」jǐng員的臉sè凝重起來,已經下達了可以擊殺的命令,這就不是一般的鎮壓病人了,如果不是這群病人非常危險,怎麼會下達擊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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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我們的槍支對他們根本沒有用啊,他們根本不會後退,就好像沒有痛覺一樣,子彈shè進去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的行動,這群究竟是什麼人啊!」一個士兵面sè慘白的看著自己懷中的九五式步槍,道:「根本沒有用啊。」
「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啊。」班長同樣一臉的慘白,忽然懷中的對講機響了,班長急忙接通,「上級已經下達了擊殺命令,如果威脅到士兵和jǐng員的生命,可以擊殺他們,另外,被他們咬傷或抓傷的jǐng員和士兵統統到XX人民醫院來,我們要採取行動。」
「是!」班長答道,面sè瞬間變得慘白,向班裡的士兵們宣布了擊殺命令后,班長舉起了槍,shè向了一個正準備撲向一個士兵的喪屍的心臟。喪屍後退了一步,然後接著撲了上來,頓時所有人大驚,擊中心臟后雖然不會立刻死亡,但是最多也只有二十多秒的時間停留在人間了,但是,這中氣十足的反撲,哪裡像一個將死之人?
「他們,究竟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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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停車場內,幾道白sè的光柱分外顯眼,幾名jǐng員圍繞在局長身邊,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同時緩慢的向研究所前進。
一扇車庫門中shè出了白光,局長詫異的看向了那裡,又回憶了一下之前來的時候,這扇門一直都是關著的啊,為什麼今天居然打開了。
幾名jǐng員包圍著局長走入了研究所,所內一片靜寂,連一點聲音也沒有,局長掏出了九二式手槍,jǐng惕著看著四周,平時這裡可是熱鬧的緊啊,今天卻是沒有一點動靜,肯定有古怪。
「吼...」幾人走到了楊教授的休息室附近,卻是聽見休息室內傳來一陣嘶吼聲,不由得jǐng惕起來,慢步向休息室的大門靠近,然後一腳踹開。
「吼!」已經變成喪屍的楊教授向幾人撲來,站在最前面的局長當然是首當其衝的被咬了一口,大腿上血流不止。
「該死,這不是楊教授嗎,怎麼變得和那些怪物一樣了。」局長咒罵了一聲,然後一腳便是將想要再咬自己一口的楊教授踢了開來。
「抱歉了,楊教授。」所長低吟道,然後舉起了手中手槍,一發子彈在空氣中劃出暗紅sè的彈痕,shè入了楊教授的眉心,楊教授頓時軟癱癱的倒下。
「該死,醫藥盒呢,給我拿個醫藥盒來。」局長捂著大腿上的傷口,這樣的傷情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如果不馬上處理可是會感染的。
一名特jǐng從楊教授的床頭櫃里找出了一個醫療盒,幫局長處理了傷口后,幾人再次jǐng惕的向所長的辦公室前進。
走到了實驗室門口,「怎麼會這樣...」局長看著實驗室中面前的遍地死屍,怎麼會這樣,這裡的防守可是全國都絕無僅有的,怎麼會被人潛入,而且還把這裡的人給殺了個片甲不留,究竟是什麼人乾的?再往前就是所長的辦公室了,辦公室里忽然傳來了衛星電話的聲音,局長這次長了記xìng,讓一名特jǐng衝上去把大門踹開,發現了沒有喪屍后才是走了進去。
「病毒完成了嗎?如果完成了請儘快通知我,我會在第一時間派人去接收的。」衛星電話中傳來這樣的聲音。
局長看了看躺在牆角屍體已經冰涼的所長,道:「我是jǐng察局長,整個研究所里,已經沒有活人了。」
「什麼?!怎麼會?!」電話那頭人明顯非常震驚,怎麼可能會這樣,這裡的防守可是堪稱比人民大會堂還嚴峻的,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知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還是告訴你,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局長隨即掛斷了電話,然後向外邊走去。
「局長,要不要通知上級?」一個特jǐng問道。「不,數百人而已,大概明天天亮前就可以清理完,明天再說。」局長道,然後坐上了前來此地的jǐng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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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一個醫生疑惑的看著躺在大廳地板的一個jǐng員,病房已經滿了,就連走道里也都是發著高燒的jǐng員和士兵,這些人的化驗沒有什麼不對的,為什麼卻是忽然同時發起了高燒,就連神智也有點不清醒了,可怕的是,還有源源不斷的發了高燒的jǐng員和士兵被送過來,「怎麼會這樣,各種各樣的退燒藥都使了,瑞之清都餵了七八包了,怎麼還是沒有退燒?」醫生疑惑不解,自己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的癥狀,難道是新的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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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們這次立了大功勞了。」一個身著西服的西夷人在直升機上拍著之前的高大的西夷人和叼著雪茄的西夷人,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接下來就是回國了,哈哈,九州人就是太天真了,如今亡者被我們得到了,這九州,算是已經完蛋一半了吧?」
黑sè的手提箱忽然掉到了地上,頓時三人面sè不善的看向了將手提箱弄掉的黑衣人,黑衣人尷尬的看了看三人,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提箱放到了身穿西裝的西夷人頭上方的行李架里。
「我去問問飛行員什麼時候能到目的地,你們兩個隨便坐吧。」身穿西裝的西夷人道,隨即將手中的咖啡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走向了駕駛室,另外兩人也是走到後邊和一群黑衣人坐到了一起,看著下面的風景,心中頓起戲謔之感,這大好河山,怕是很快就要變成一塊死地了吧。
一滴黑sè的,黏稠的液體,透過黑sè手提箱的縫隙,緩緩的滴了下來,就那麼融入了那杯咖啡之中,咖啡中頓時泛起惡魔之血般的sè彩,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穿西服的西夷人回來后,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隨即處理起自己的事情來,距離目的地,還有很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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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裡就是安全的地方了,各位如果渴了可以去那裡的熱水點去喝茶,如果餓了,晚上我們會提供稀飯和饅頭,請各位堅持一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一名jǐng察站在中心廣場中心的噴泉邊上,手持擴音器道。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吃什麼稀飯和饅頭,我要回家,我本來在家住了好好的,你們一群瘋子把我給趕了出來,說什麼有危險,還讓我跟著這一群人跑了這麼遠,你們要賠償我!」一個身材矮小的,明顯是酒sè過度的中年男子不滿道,對周圍的駐軍發起了抗議。
「先生,我們這是為了你好,等到明天,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家了。」士兵不卑不亢的道。「開什麼玩笑,你們難道要我和這些民工一樣睡到水泥地板上嗎?我要回家,回家!」中年男子不滿道。
「先生請自重,如果你覺得冷,可以去那邊去,那裡有專門給身體不好的人群發被褥的地方。」士兵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不為這個已經打算抽自己一耳光的中年男子所動。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在中心廣場上,卻是尹風抽了那個囂張的中年男子一個耳光,士兵眼中燒起了怒火,卻是被壓制了下去。
「如果你覺得在這裡不好,你可以自己回家去,如果你覺得你可以對付的了連駐軍都要開槍才能對付的人的話。」尹風忽然站了起來,道:「現在是特殊時期,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清楚,如果你這樣的刺頭不打壓一下,會引起更大的反彈的。」
「你...沒教養,誰教的你打人耳光的,你就是這樣對長者的嗎?」中年男子憤怒之極,什麼人對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這個青年居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扇自己耳光?
「你這樣的人,也配稱作長者?」尹風不屑的道,隨即走進了人群深處,留下了氣的說不出話來的中年男子。
PS:有讀者問我西夷人是什麼,其實就是歐洲的人啦,只不過在這裡只有九州和西夷兩個國家,因為國家多了新人作家不好把握,九州我就不說了,肯定是中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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