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鄰居露絲
阿西明對情緒病人這序列有清晰的認知。
環境造就人的性格不同,而情緒和性格都是一種獨立的事物
性格能影響情緒,某種情緒極致下才能造就對性格的影響,和改變。
在特定環境內,所發生的同樣的一件事,都能對不同性格的人造成不同的情緒影響。
而且還會存在一些尷尬的情況。
比如說有仇不隔夜,現場立刻報仇,算是無法種下一顆情緒種子,但聰明的人肯定會有辦法解決。
阿西明對於眼前的父母,沒有什麼多大,特殊的印象,和認知。
就比私利利其中家庭的父母要好很多,可能是對自己投資期望很大吧,除了小時候對自己做的一些傻子事情,說的一些傻子語言以外,其他時候就聰明很多了,想起小時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精神也是有問題的。
女人開口道:「這事我們三個人今年的第一次齊聚,來,碰杯,祝我們以後成為一個優秀的利益主義者。」
男人默不作聲,也舉起了裝有牛奶的杯子,也算是默認接受了。
阿西明看后,也是舉起了杯子,互碰了一下,都是淺淺喝了一口,就沒有瞭然后,也沒有了動靜,三人吃飯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的。
三人進食都是慢條不紊的,今天沒什麼事,進食的速度更慢了。
忽然,敲門聲不合時宜響起,有節奏的連續發了三次響聲,正在進食的三人都沒有起身的意願。
敲門聲又連續敲了三聲,這原先無聲的環境下,像是敲在了三個人心上,像被無形的手捏住了心臟:「砰砰砰...」
男人皺眉,停止了進食。
阿西明臉色平靜,沒有影響進食,心裡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其他兩人應該也是一樣,對突然其來的意外。
女人也是臉色平靜,停止了進食,起身走向大門。
女人快到大門,敲門聲又響起,不過很快就被中斷了,女人到了門口直接打開了大門。
是一位身著宮廷裙裝的女人,濃妝艷抹的,正在吃飯的兩人也能看見,笑著看著開門的母親,說:「早上好啊,美麗的女士。」
三人都認出了,這是住對面的鄰居,是一位獨居的老女人,叫露絲·奧廷加,也就是露絲夫人。
女人心裡只感覺莫名其妙,像受到了冒犯,也不知道來意,於是露出蒙娜麗莎的微笑,道:「早上好,露絲夫人,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這三天都是特殊的日子,是萬分的不得不重視每個人的行為,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在每個人行為與語言的背後,人們都可以試圖找到他們的目的,和邏輯想法等等。
露絲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肚子還配合著發出了飢餓的響聲:「我家裡沒有了吃的,但附近也沒有超市,這個時候我也不想去那麼遠,這三天我可以花雙倍的價錢在你家裡吃頓飯,美麗的女士。」
露絲好像沒看到女人臉色露出的意外,探頭看向坐著裡面的那兩人,表情也有點真摯,誠懇說:「紳士的先生,帥氣的小伙,早上好啊!」
女人心裡無語極了,暗罵著老巫婆,但一時也真不知道怎麼合適拒絕,面露難色,說:「露絲夫人可以的,我們可以送給你一些營養罐頭,錢得按三倍收。」
露絲面露不可思議,扯著嗓子叫到,音量都大了很多:「這價格太貴了吧,美麗的女士!」
女人見狀,接著說:「不貴了,
現在外面是危險的,和命相比很便宜了,夫人。」
露絲還是很激動,不過說出的話語,卻是很奇怪:「行吧,夫人,那我還要再捏幾下阿西明的臉。」
阿西明聽到眉目也皺了,這個老女人又這樣,真是個猥瑣的心理變態。
女人猶豫,不過還是答應道:「行的,我去給你拿罐頭,請進吧,露絲夫人。」
露絲隨著女人進來了,大門沒關。
女人去二樓拿營養罐,露絲是直奔阿西明而去,邊走還邊露出想念的意味說:「好久不見啊,阿西明,也不來看看我,我真是一個孤獨又寂寞的女人。」
說罷,還雙眼裡滿是疼愛的捏著阿西明的臉。
阿西明沒有習慣,只是忍著,心裡是煩躁與厭惡。
坐在阿西明旁邊的男人,看著阿西明與露絲,眼裡感覺這畫面很是有趣。
而阿西明一口,兩口,食物吃完了,然後就自顧自的上樓回房間了,留下倆個人在原地,上樓的時候,還碰到了拿了一袋營養罐頭的女人,兩人沒有打招呼,各走各走的。
露絲笑著對男人說道:「你兒子可真可愛,很有魅力,我都想把我的財富都留給他了。」
男人也笑著對露絲說道:「完全沒問題的,歡迎您把財富都留給他。」
露絲沒有再言語。
女人笑著說道:「這是您的營養罐頭。」
露絲從女人手上接過袋子,豪爽的拿出手機付了款,說了一句「謝謝美麗的女士」,就拿著東西走人了。
女人送出門后,也就關上了門。
男人開口道:「阿西明的臉就能帶給我們一筆不菲的費用了。」
女人回道:「閉嘴。」
男人悻悻然,繼續進食。
......
露絲回到家,把營養罐頭送進了冰箱,就癱坐在沙發,細嗅著指尖氣味,臉上是深深陷入,著迷的神色。
空蕩的房間里,卻傳出一聲聲嫉妒的聲音,牆壁上,壁爐里...
通通都沒有什麼東西,貓叫聲,可就是在宣洩著不滿。
露絲還是迷戀著自己的雙手指尖的氣味。
這時壁爐上的油燈憑空掉下來了,貓叫聲也變得凄厲...
露絲這才給出回應,是憤怒的回應:「亞歷山大,去他嘛的死貓。」
荒誕極了。
......
紅日顏色凄慘,劉明坐在危樓,帶著眼鏡,看著眼前紅日,一位大主教也站著大樓不遠處,眼色沉重的看著紅日。
對於是已經是序列者的來說,長期看著紅日也是會產生影響,耳邊會出某種樂器的聲音,會越來越浩大,眼前可能都會浮現一些詭異,令人恐懼的畫面;
是在這個時代看不到的畫面,是一副『寂靜』的畫面:
那片天空在默哀,凄凄冷冷的風不知疲憊一遍,又一遍吹襲這片青原,死寂的城堡對視著不遠處的巨石陣,隱約是有羊頭人在在巨石陣舉行祭祀。
劉明低下頭看著手裡的筆記本陷入了沉思,在禱告之所,水裡似乎不存在現實的雕像,也有和這個時代相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