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行動,太上皇
「別怕這些事情,我早就有準備,不會失敗的。」
他牽著玄玉的手,說的異常堅定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打氣加油還是別的什麼。
玄玉抓著他的手,兩個人和衣而眠,什麼事情都不幹,只是在享受著這短暫的溫存。
許是覺得氣氛太冷冽,楚北恆忍不住開口,「等我成了皇帝,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這話很幼稚像個小孩子一樣,說著這樣開玩笑的話。
玄玉也很配合他,說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最想要娶一房媳婦,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滿足奴才呢?」
他笑顏如花一看就是在開玩笑,楚北恆也不生氣,只是順著他的話說,「行,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賜給你當媳婦?」
玄玉面露疑惑,「誰?」
楚北恆笑嘻嘻的抱著他,「當然是未來的楚國皇帝我啊,你不肯嫁給我,那就只好我嫁給你了。」
又說到這個問題,玄玉總是想要逃避,楚北恆一顆心都在自己這,他是知道的。
但是楚北恆現在是有妻子的人了,還有兩個側妃得對他們負責。
自己一個男人要是當了皇后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見他不再笑了,楚北恆道,「別怕,到時候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什麼三宮六院,我都不要了。」
玄玉推開他,不自然的躺下,「算了,還是等你當上皇帝再說吧。」
楚北恆沒有回答了,他知道自己說什麼,玄玉都不會相信的,只有做給他看才知道。
年府,年錦宸躺在床上身上都是紗布,上次比武他身上受了許多的傷,並且內臟也是很大程度的破損,只能在床上養著。
也多虧了這一身的傷痕,他這兩個月才能安安靜靜在府里養傷,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楚北恆要怎麼刁難他呢。
余賽男端著一桌子畫像放在他的桌子上,看見這些東西,年錦宸忍不住的別過頭去。
余賽男坐在床邊看著滿身傷痕的兒子很心疼,但她也無可奈何。
「兒啊,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年錦宸卻答非所問,「娘,你要是來給我說親事的話就算了,我沒有心情成親,再說了咱們家現在這個樣子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敢嫁進來。」
他擰著眉頭滿臉的不高興,他的心中只有白朝月根本不想成親。
還有現在年家被楚北恆也就是太子殿下,打壓成這個樣子,凡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不會把女兒嫁進來。
余賽男嘆了口氣,「你也老大不小了,年家就剩下你一個兒子,你還要為年家傳宗接代,總不能為了遼國皇后一直守著?」
年錦宸被說中心事,臉色通紅,眼角泛著淚花他很討厭別人說白朝月的事情,但是這是自己母親能有什麼辦法?
「娘,跟她沒有關係,爹和哥哥的仇還沒報,我怎麼能娶親生子?」
「你娶妻也不耽誤報仇!」
「大哥不是有個女兒嗎?到時候招個贅婿,年家的香火一樣能傳下去。」
他憤怒的吶喊,在宣洩心中的不平。
余賽男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年錦宸這麼瘋狂的樣子。
從前他雖然會拒絕,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生氣。
余賽男也是悶悶的,她知道七公主是為了年家報仇,才去了遼國,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都過去了。
七公主也成了遼國皇后,難道他還要為她守著一輩子嗎?
「你可想好了。」
年錦宸別過頭去,「我想的很清楚了,娘,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情,您就別逼我了。」
余賽男不再說話,轉身抱著東西離開,房間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年府大門口忽然躺下一個男人,他一身普通的衣服看不出身份。
年福把人拉進去,放在後院,余賽男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王大人嗎?來人啊,快去找大夫。」
外面太黑看不太清楚,如今進了房間才看見,他一身黑衣都是的血跡,身上都是傷痕。
折騰到後半夜,總算是醒了,余賽男一直守在他床邊,他們武將世家的人根本不在意這些。
王嚴一睜眼睛就看見余賽男,整個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年夫人,您救救我,我現在被人追殺,就是太子的人。」
余賽男在府中,可是朝堂上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子不是說讓你回家養老嗎?又怎麼會被刺殺呢?」
事情太突然了,她有些接受不來,王嚴喘了口氣繼續說,「本來是好好的出城,誰知道他又反悔了,讓手下的人帶兵追殺我們,如今我的一家老小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他抬頭看著天花板,眼中充滿恨意,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殺了楚北恆。
要是一開始就不打算放過自己又何必說這些假惺惺的話呢?
余賽男早就知道,楚北恆是什麼貨色,如今楚國亂成這樣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
「大人,您安心在這住著,不會有人知道您在這的。」
「多謝夫人出手搭救。」
……
東宮,秦懷黑這一張臉走進來,「主子,屬下辦事不利王嚴逃了,不過他一家老小都解決了。」
楚北恆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秦懷的辦事能力,他是知道根本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王嚴一個文官怎麼可能在他手裡逃脫,所以他不得不懷疑是秦懷故意放人走。
他半天沒有說話,秦懷由單膝下跪,變成兩條腿跪在地上。
忐忑不安的等著,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
楚北恆起身盯著他,「是你故意放走的。」
秦懷嚇的渾身出汗,「不不,不是的,是當時人多,他趁亂跑了。」
他這副表情,楚北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確定以及肯定,就是秦懷故意將人放走的。
屋內,兩個男人,一站一跪,氣氛微妙,「你也跟了我很多年了,如今居然敢背叛我?」
楚北恆聲音平淡,根本看不出他是否生氣。
秦懷只能跪在那解釋,「屬下不敢,屬下這條命是主子給的,既然主子不相信屬下,那屬下只能一死一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