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送你個美女
吳王見林冊那麼決絕。
於是道:「要不這三十萬金票就當我借給你,不收取利益可好?」
「不不不……」林冊沒有想到這個吳王竟然這麼黏糊人。
他像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一樣。林冊最害怕就是有毅力的人。這種人真的是太可怕。
比死亡還可怕。
算了吧,既然他這麼堅持,那也只能答應他入伙了。
「五五分賬。」
林冊開出了條件。
「不,我四你六。」
「那麼剛才吳王的意思……」林冊很不爽,你要是有誠意,何必剛剛饒那個大的圈子,你直接說出目的豈不是很好?
最討厭的莫過於像吳王這樣的人,喜歡彎彎繞。
你直來直去的不行嗎?
當然的不行了,這個吳王就是喜歡這樣捉弄人。
林冊對於吳王的表現很失望。
也很對他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也沒有辦法啊。
畢竟這個吳王他是王。
只能悠著吳王了。
「錢多錢少,對於本王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我就是想做生意,想瞎折騰。不折騰,我就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額!」林冊對於吳王後面的話很是無法回答。
這話真是太超前了。
說真的,林冊也看看了解而已。
在林冊生前,那時候的人就很開放。
什麼丁克,什麼不結婚,各種宅,各種佛系生活。
反正,只要不被結婚所約束,這個世界的人都有一段相當自由的時光。
在一段時間裡既然是相對自由的存在,那麼還要什麼老了怎麼的,林冊當初想的是依靠小度,小度設定個定時,只要自己老了起不來,在十五天沒有喚醒小度,小度就自己啟動智能插板,讓打火石點燃自己的床下一堆的柏木,這一堆的柏木能把自己燒成骨灰……
至於什麼養老,什麼保險,他從來就沒有去考慮過。
因為物價不斷地在上漲。
你存的錢,你繳納的養老金,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你老了的生活開支。
所以,活著該怎麼瀟洒就怎麼瀟洒。
死了就死了,像空氣一樣消失。
他也不想去麻煩別人幫忙收屍。
說不定,當鄰居發現你死了的時候,已經腐爛得屍水橫流,人也爬滿了蛆蟲,想一想這樣的死去,林冊就覺得作為人的最後尊嚴都沒了。索性的,就安排自己住在一個偏遠的獨門獨戶的房子里。
以便於用用小度來處理自己的後事。
「哎,小子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本王的條件你不滿意呢?」
林冊急忙的搖頭道:「不是的王爺,我想起了我之前的事。」
「有什麼好想的呢?人都是一種很會後悔自己選擇的動物。既然選擇要這麼做,何必去後悔?與其去後悔,不如現在抓緊時間去怒力……」
「不是,王爺的思維跟我的思維很接近,哈哈……雖然說很想跟王爺做個朋友……但是……恕我直言,王爺您很有點不切實際。如果說十年之後,你還是吳王,我就考慮跟你做盆友。」
吳王聽林冊這麼說,很納悶。
你這意思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聽明白。
那就是他林冊在觀望。
就是想看看吳王究竟會不會早飯。
貪污什麼的,柳白毅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只要王爺們不早飯,他是可以容忍的。
就像是一家養雞場,廠主的兄弟經常偷吃養雞場的雞蛋一樣。只要這個兄弟不抓雞來殺了吃,廠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只要這個兄弟得寸進尺,抓雞來殺吃,那就徹底的會侵犯廠主的利益。
柳白毅不害怕吳王去貪污搞錢什麼的。
這些跟有兵馬先要搞事差得遠。
不會傷害他的根本利益。
所謂的根本利益。就是擁兵自重,可以隨時地造反的能力。
「哈哈,小子你到是很聰明!那麼就這樣吧。對了,你很喜歡葉凌霜是吧?」
「葉凌霜?」
吳王不說,林冊已經把這個女人給忘記了。
因為在建州一直忙。
幾乎就把她給忘記了。
葉凌霜事實上也來了建州。
還在建州開了一家春樓。
只是林冊不曾知曉。
葉凌霜一有空就把林冊寫的肉麻情詩拿出來看。
不看也難受,看了更難受。
因此,葉凌霜的心裡鬱鬱寡歡。
她時常在想:是不是林冊已經把我忘記了啊?怎麼我在建州他都不來看我呢?
這也不能怪他啊,我都沒有去通知他,也沒有告訴他我在建州春樓。
再加上她看見林冊每天都很辛苦。
因此也就打消了這種想法。
在她看來,跟林冊保持一定的距離是很有必要的。
「實不相瞞,這個丫頭跟著去了建州,你么有發現她?」仟仟尛哾
「真抱歉,我很忙。要不是努力地干,皇帝陛下也不這麼快把我赦免回京啊。」
吳王點頭道:「說的也是。不過這個丫頭我想送你。聽說你寫了很多情詩給她。嗯嗯,常言道,成人之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吳王說道這裡還跟林冊不斷地擠眉弄眼。一副男人都懂的意思。
接著吳王又在林冊的耳邊小聲地道:「迄今為止,也葉凌霜還是個原裝正版……你儘管好生享受吧,哈哈……」
「真的?」林冊的眼珠子都快要突出來了。
「由此多謝王爺!」
吳王點頭一笑,隨即朝著後面拍了拍手掌。
葉凌霜羞怯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慢吞吞的,腳底幾乎是摩擦著地板在走。那副樣子,做實地看出來葉凌霜的窘迫。
「今日,你就隨林大人去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林大人的人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王府前些日子,招募一批家丁,裡面有個來自桃花縣的人,本王誤以為是刺客,本王將其關押了,後來審理明白才將其放走了,這件事不知道林大人知道不?」
「有這樣的事?我不知道……」
林冊一口否認道。
目前,林冊沒有搞清楚吳王到底想幹什麼。
所以不會把自己真實的目的告訴吳王。
他林冊沒有皇帝的命令,是絕對不敢對吳王調查什麼的。所以也只能是暗中行事。要是皇帝知道了,自己也能推脫責任。
正大光明干?那是不可能的。現在皇帝恐怕是知道的,但皇帝也沒有做出什麼,自己豈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