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盼真假殊未分

暑假剩下的日子裡，千鈞實現了承諾，陪靜楊與直子看了她們兩個想看的愛情電影，當然，做為回報，她們也陪千鈞去看了《終結者2》，千鈞也為裡面那兩個超級戰士的表現嚇了一跳，尤其是那個液態金屬戰士，千鈞估計過，如果換成自己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將其消減，自己最多只能自保，還好，這只是電影吧。而這時候「天化」組織也在超級戰士的研究上取得突破性進展，他們已經研究出了部分能夠超越常人的特殊戰士，當然也不會有電影裡面那樣誇張。在回去的路上，千鈞買了2張電影票，是小蘭想看的《東京愛情故事》，另外一張是給新一的。當他把電影票交給新一的時候，新一一臉頭疼，「喂喂，千鈞，拜託，我們去看電影你也要幫著攛掇？我也不喜歡看這種電影，有沒有什麼推理電影？」千鈞立即跳腳，「你別太過分了，這是小蘭最想看的，你就忍一下吧。小蘭為你忍了多少次了？你要對人家好一點啊，我要不幫你，你那麼差的情商遲早把小蘭給氣跑了。還有啊，我告訴你啊，很多同學都偷偷喜歡小蘭，你要不看緊點將來有你哭的。」新一嘆氣，撓了撓頭，「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緊張？」千鈞苦笑，你以為我願意，我必須保證有小蘭這個幸運女神把你這個死神壓制住才行，還有什麼新蘭配、青梅竹馬的鐵律我可惹不起。不過，嘴上卻說，「我可不想將來的福爾摩斯耍單，誰讓我是你的好搭檔華森醫生呢。」看著新一不情願的拿著電影票去找小蘭，千鈞感嘆自己怎麼好像變成馬泊六了，這種事情都要替男女主角操心。

神怡道場，啪，千鈞的劍再次掉到地上，「八嘎，不對啊，出劍要快，精神不可鬆懈。再來……」一會兒，千鈞又被踢到在地，「這樣不行，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攻擊的時候不可以讓對方看出你的意圖……」就這樣，折騰好幾天，新莊武平大為氣惱，千鈞也奇怪自己的這個氣感有時候銜接不上，導致狀況頻出，而且師祖要求很嚴，在各方面都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靜楊與直子這時候也穿著訓練服過來，靜楊勸解道，「爺爺，你不能指望千鈞現在就能與你正式過招，他呀，再練20年也不可能是爺爺對手啊。」直子也說，「師祖，你也說過武道修行不能過激，要循序漸進的。」聽著兩個女孩的勸解，武平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自己有點著急了，「你們兩個小丫頭，就會幫著他。好了，你們過去與他過過招，我指點你們一下。」二女一起哈腰，「哈伊。」暑假這幾天每天上午千鈞都是這樣度過的，靜楊與直子這段期間跟著受益匪淺，新莊武平的宗師稱號可不是吹出來的。等到訓練結束，三人一起躬身送新莊武平離開后，千鈞立即仰躺在地板上，這段時間真的很辛苦。直子走過去拉他坐起來，幫他擦汗，靜楊在邊上嘮叨千鈞不用心，辜負爺爺的期望，千鈞嘟囔著抱怨，趁機在二女身上揩油，就這樣，一天就又過去了。

在暑假即將過去的最後一天，千鈞一次在樹林里修鍊生命原力，無意中形成一顆藍色的自然之晶，而形成這顆自然之晶的代價是其他9顆不同顏色的力量之晶全部失去原來的能夠容納屬性力量的功能，只剩下了感應能力，這是前一段時間千鈞才發現的這些晶石獨特作用，就如同電腦的外掛硬碟一樣。那麼這顆自然之晶的外掛能力就是容納外存的生命原力，可千鈞有欲哭無淚的感覺，他體內的生命之泉還沒有充滿，怎麼可能有生命原力放到這顆自然之晶上。然而千鈞經過不斷的實驗后，終於弄清楚了這個問題，經過精神力不斷探索，這個自然之晶裡面形成了9個儲物空間，可以儲存任何物品，每個空間都有足球場大小，千鈞估計這個空間的大小與自己修鍊的容納能力有關，如果自己能力更強的話空間還會增大。不過這些空間都只能儲存死物，有生命的東西會自動排斥無法放入。除此以外，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大空間，很大，可是千鈞無論把什麼東西放入，一會就自動消失了，甚至有一次千鈞扔了個活著的松鼠進去也同樣消失。千鈞無可奈何之下，給這個雞肋空間命名為消失空間。

隨著秋季到來，小學的最後一個學期來臨了。新一與千鈞開始正式接獲一起盜竊案，有個同學家裡被賊給光顧了，可是這個賊去只拿走了部分現金，其他的現金與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動，丟失的錢並不多，他家裡就沒有報案。當然，千鈞認為肯定是小偷良心發現，新一嗤之以鼻，他認為小偷這麼做一定有某種企圖。剛開始的時候，新一費盡心思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線索，這個小偷好像消失了。新一從一開始就排除內賊的可能，因為同學家裡的門鎖確實被動過。千鈞認為也許這個小偷洗手下崗了，有了正式的職業。新一也有點沮喪，的確不排除這種可能。有一天無意中聽立彬談起最近他們那片小區原來那些賭博與放高利貸的傢伙都被一個厲害的警官給抓走了，並且沒收了他們的那些賭資和高利貸賬本。

新一與千鈞都愣了，這個有問題啊，在日本賭博是違法的，但是放高利貸是不違法的。好像直子的混賬老爸武居社長就經常在外面放貸后逼的別人家破人亡，直子沒有跟她父親學壞也算十分難得。日本的犯罪較多，一個很大原因就是黑社會組織是允許公開存在的，只要不公開作違法生意就沒有問題，就向前面的暴走族。日本法律規定賭博是違法的，但私底下卻是蔚然成風，很多都與黑社會有關。在許多國家，高利貸都是一種違法行為，但在日本卻是一項正當行業。由於法律限制不嚴，日本高利貸行業發展迅速，無論是電視、報紙、雜誌，還是大街小巷的廣告牌，日本幾乎所有的大眾傳媒都刊登搶眼的高利貸廣告。專家指出，日本是高利貸者的天堂，但這行業的背後卻隱藏著深刻的社會問題。高利貸者造成很多日本人走投無路、家破人亡，因而受到很多人的詬病。可是這個問題就如同在Z國的MY和HD文化一樣，都知道宣布違法並且時不時的打擊一下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可是涉及到利益關係也沒人在法律上提出異議來解決。

一些高利貸公司甚至有黑社會背景，因此要起債來什麼辦法都敢用。高利貸公司除了要記錄下個人及家庭成員的詳細資料，甚至還有岳父母和親屬的工作、家庭住址等詳細情況。如果借貸者沒有按時還本付息，就會面臨各種威脅，甚至生命危險。首先，往往是一些凶神惡煞般的彪形大漢出面討債，他們給欠債者打恐嚇電話：「如果你沒錢，就趕快去賣血、賣腎、賣眼球，捨不得就去賣房子，總之一定要按時還錢。」討債的不僅天天登門「拜訪」，還會騷擾鄰居、親屬等。日本人有一個習慣，即使再好的朋友，也不發生金錢借貸關係。日本人很愛面子，誰都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借高利貸的事。討債者就是利用了這種弱點屢屢得手。所以千鈞隱約記得在柯南世界裡面有很多起案件都與放高利貸有關，被逼的鋌而走險或者自殺身亡。

放學后，新一與千鈞就去田口立彬所說的附近詢問，證實了確實有一位胖胖的警官帶著一群警察將那些放賭放債的人抓走教訓後放回，並且沒收了相關的東西，甚至他們找到一個放高利貸的混混，從他嘴裡套出一個震驚的消息，那位警官自稱是搜查一課的目暮警部。說起來，目暮警部的大名很多人都知道，本來還打算去警視廳投訴的傢伙都歇菜了，他們這群人確實沒有一個乾淨的，萬一警察認真起來麻煩就大了。新一與千鈞回去的路上都感到疑惑，搜查一課通常是不會負責賭博案子的，而且高利貸確實在日本是合法的。千鈞認為，一定目暮警部在追查什麼命案的時候順手教訓了一下這幫傢伙。新一卻不這麼認為，於是就去電話亭打電話詢問目暮警部，「什麼？你說我去抓賭，簡直胡說，我這些日子在忙著一件全家滅口案，剛剛才找到些線索，我都沒有到過你們說的那個小區。真是的，你們兩個小子是不是弄錯了？」目暮警部很是惱火。「不會，我們仔細詢問過，帶隊警官穿著棕色衣服，戴著帽子，長得較胖，說的很清楚是搜查一課目暮警官。」「八嘎，難道你們認為我在說謊嗎？」千鈞一看目暮火大了，急忙搶過話筒，「目暮警官，你幫忙查查是不是有你的同事們打著你的旗號去的？目擊者都說有好幾位警察的。」目暮也覺得有些蹊蹺，納悶是哪個混蛋打著自己的旗號去做這種事情。

到了第二天，目暮警官帶著幾個助手直接找上學校，「什麼？目暮警官，你查過了，最近警視廳沒有任何警察去那個小區抓過賭？你肯定嗎？」「可惡，你們兩個小子，我當然是都詢問過了，連那片的巡查都問過了，沒有警察去過。」「啊？難道是有人冒充警官嗎？」「哎，恐怕是的，所以我不得不親自來找你們問問。我怕去那個小區詢問會打草驚蛇，讓那群傢伙躲起來。」目暮也是很惱火，居然有人敢冒充自己在外面招搖撞騙。新一把得到的情報告知目暮警官，那片區域相對集中，就是附近的幾個小區，顯然他們就在那片活動。新一卻推理這群人居住的地方應該離活動的地區比較遠，只有這樣才能不被人識破。目暮警官親自率隊在那裡守了好幾天，可是那幫人一直沒有出現，目暮警官無可奈何只好先收隊回去。新一卻覺得這幫傢伙搞不好在警視廳有情報來源。這時候千鈞又無意中從上次委託抓賊的同學那裡獲得另外一個情況，原來被偷的不只他家，後來才知道有很多家當時都被偷，但是偷竊的金額都比較少，因此沒什麼人報案，就算報案，警方也不大重視。

新一了解后又去查找些證據，心裡大概知道了情況。於是約了千鈞晚上去那個小區附近的一個路口守候，千鈞這個鬱悶啊，他本來還想去天文台看看藤森香保留的，二人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上次見面還是在獲得全國大賽冠軍后。千鈞奇怪新一為什麼要在這個路口守株待兔，說不定他們走別的路呢？新一笑著說他們肯定從這來，等吧。結果第一天沒等到，第二天也沒等到。千鈞開始懷疑新一的推理，新一也奇怪這幫傢伙難道不幹這個買賣了？然而在第三天，他們終於看見從兩輛麵包車上下來一群穿著警服的人，為首那個還真是模仿的目暮警官。等這幫傢伙幹完活后，高興準備離開時，發現他們的麵包車邊上站著一個胖胖的棕色衣服的警官，為首的那傢伙大吃一驚，大喊「是目暮老爺，快跑……」，結果自然是全部被抓，目暮警官接到新一的通知后，馬上採取措施，將這片區域包圍起來。

結果很快就清楚了，為首冒充目暮的傢伙顯然是認識目暮警官的，這傢伙以前曾經被目暮給抓過，在監獄裡面蹲了好多年。他出獄后發現家人都被高利貸逼得走投無路自殺身亡，於是他聯繫些工友，都是些受害人，然後去一些家庭偷了些錢，用這些錢把拍戲的警察制服進行改造，還弄了身與目暮同樣的衣服，開始了報復大業，他們很小心盡量不觸及警察的底線，因此開始的時候非常順利。他們在警視廳確實有個朋友，無意中告訴他們目暮警官去蹲點抓人的事情，因此他們躲了好多天。他們也奇怪警察是怎麼知道他們會經過那個路口的，新一拉風的解釋了原因，然後眼睛光芒四射，總結說，「我就是工藤新一，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這位是我的助手華森，就是一直跟在你們後面把你們作案全過程偷拍下的人。」千鈞抱怨能不能把最後那句偷拍去掉，很丟人的。案子告破后，大家的心情都好不起來，可日本的法律就是如此規定，警察也沒辦法的。當然，新一與千鈞這次協助破獲這起冒充警官案，目暮還是給了D級獎勵標準。事後，聽目暮警官說為首那傢伙被判了1年有期徒刑，其他同夥是半年，顯然法官考慮到了他們沒有做出明顯危害社會的事情。

「什麼？你說米原老師也要在這學期之後轉到別的學校去？」第二天，到了學校后，千鈞聽園子說起了這個情況。千鈞嘆氣道，「算了，反正這學期過後，我們也要升到國中了，米原老師也不能再繼續教我們。」靜楊與園子商量在冬季來之前，全班同學一起出去旅遊一次，到一個名叫莫知山的地方宿營，就當是與米原老師最後的一次共同遊玩，據園子說現在去那個地方，正是楓葉最好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