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宿舍第1晚
由於莫七銳實在給人一種隨時要倒的感覺,王白幫忙一起整理了床鋪。
本來熊烈打算讓王白先吃,看了眼王白那一幅助人為樂的樣子,有些刺眼,但也沒說什麼。默默將外賣蓋回去。
等高燦燦洗澡出來,就看到這麼一幅畫面。
熊烈坐在一旁,面前擺著還沒動的外賣,一幅深閨怨婦的表情盯著正在整理床鋪的莫王兩人。
另外兩個人一幅歲月靜好,有說有笑的樣子。
「新室友啊。你好。我叫高燦燦。」高燦燦擦著頭髮,過去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叫咳咳咳,莫七銳,咳咳咳咳咳。」
「咦。」高燦燦默默拉大了距離,「不好意思,下意識反應。」
「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還沒說完,莫七銳又捂起嘴咳嗽起來,「沒沒事。」
「你這真的沒事嗎?,你這看上去挺虛啊。」說沒事誰信啊,反正高燦燦是不信的。
「我一直,一直這樣,習慣就好了。」莫七銳對這反應並不意外,顯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也行。」既然人家都說沒事,高燦燦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現在也不熟,大家都還是剛見面。默默走到自己桌子上開始護膚環節。
等他兩弄完,飯菜都快涼了。王白洗完手重新坐到熊烈面前,「不好意思啊。」
「你怎麼不先吃啊。不用等我的。」
「呵」熊烈冷笑了一聲,也不說話,重新打開外賣,開始吃了起來。
王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默默打開自己那一份開始吃了起來。
熊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能看他一幅爛好人的樣不爽,嗯,沒錯,就是這樣。
這頓飯就這麼在一幅詭異的氣氛下吃完。吃飯中間奶茶礦泉水那些也到了。
晚上十點多,宿舍基本該弄的都弄完了。
由於大家都是第一天認識的,所以都坐在那張大桌子上開始互相介紹自己。
「名字我們大家都互相知道了。我們說說其他的,比如哪裡人,興趣愛好什麼的。」高燦燦提議。
「那就我先來,我高燦燦,京都本地人,從小在這裡長大,你們要是想去哪玩,找我。對了我比較喜歡攝影什麼的。運動最多晚上跑步,白天絕對不行,太曬了。」
「我是莫七銳,平時喜歡打遊戲那些,不喜歡人多的場合。至於其他的就沒了。」
「熊烈,四川,愛好是運動。」
「我叫王白,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是個道士。來自一個小鎮上一個道觀,叫上清觀,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跟師兄們一起練功。」
聽到王白是個道士,熊烈臉上的神情有點不自在,不經意發問:「你是道士?真的假的」
「對啊,我給你們看看我的證明。」王白拿起自己的包開始翻,「找到了,就是這個。」
只見是一個巴掌大的小本本,上面寫有出生年月身份證和職業證明。還有相關部門和協會的蓋章。
「這,你是個道士,那你會算命嗎?來給我算算。」高燦燦有些興奮的指了指自己,持證上崗的道士啊。
「不會。」
「也行,那你會看風水嗎?」
「也不會。」
熊烈突然這麼一問,「你會捉妖嗎。」
「對啊,你有見過妖怪嗎或者鬼什麼的。」
提到這個,就連莫七銳都好奇的看向王白。
「哪有什麼妖怪,我找這麼大都沒見過,
我師傅都沒有,怎麼可能,我都是把這些當奇異小說看的。」
「切,我還以為有呢。」沒意思,高燦燦原以為會聽到什麼勁爆的。
「我們不是要相信科學嗎?」王白不確定的說道,看他們失望的表情,心想,難道自己想錯了,現在不是科學的時代嗎,怎麼他們比自己還要迷信。
「那你這證有什麼作用?就是擺設嗎?」聽完王白這麼描述,熊烈又恢復那個高冷男神臉,看來自己想多了。也就多問了幾句。
「應該有吧,每個月有工資吧,我聽師傅是這麼說的,這個證還是我過完十八歲生日發的。」
「現在才拿到一個月不到。所以這個月才開始發工資,多少我還不知道。」
「哦,蒼天,這是什麼道理,我還在為未來拼死拼活,有人已經在大學領工資了。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高燦大聲哀嚎,似乎在憤怒世界的不公。
王白剛想說些什麼,高燦燦用指著他,「先別跟我說話,該死的剝削者。」
「讓我靜靜,123,好了,我好了。繼續。」
其他三個人有些驚訝他的變臉速度,「來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
「這樣,我們先加個微信,方便聯繫。來來來,我先掃你們。對了,你們生日都幾月的,我是五月的。」
王白「八月」
莫七銳「十二月」
熊烈「一月」
「那這樣熊烈就是老大了,那我老二,王白是老三,莫七銳最小老四。」
「嗯,然後我們幾個再拉個群。完美。」
「既然我們是要一起住四年的,那我們註定要培養一段革命的友誼。」
「先等一下。」高燦燦去他的桌子拿了四瓶帶來養樂多,分給每個人,「來來來,讓我們為以後乾杯,養樂多乾杯。」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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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點,熄燈了,嗨夠了大家都已經上床,王白靜靜的躺在床上,這是他第一次住宿,第一次離家那麼遠,本來王白剛剛大家都在玩的時候還不覺得難受,想家了。
現在靜下來,王白開始想師傅了,開始想回家了,王白把自己埋在被窩裡,想控制那股眼淚的衝動。
剛開始王白還能憋住,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哭了出來。盡量哭的很小聲那種。
「嗚,嗝。」
正打算戴耳機看會直播的莫七銳聽到了聲音,順著聲音過去。
此時王白正把自己卷在被子裡面,莫七銳輕輕碰了碰他,「王白,你怎麼了。」
王白從被子里探出了一個頭,想說沒有,但他聲音出賣了他。
「你是第一次住宿嗎,我以前第一次也是,這很正常,沒關係,想哭就哭吧。」
這邊的動靜另外兩個人漸漸的也聽到了,湊過來問「怎麼了?」
「王白想家了。」
「沒事,我們誰第一次住宿不是這樣,我當初住宿還沒進宿舍就扒著我爸不肯放手,這不丟人放心。」
想起自己當年哭的那個驚天動地,高燦燦覺得王白可比自己堅強多了。
說著說著,高燦燦也想哭了
「我想我媽了」
這下好了,一個還沒勸住,另一個又開始哭了。
「誒,沒什麼大不了,過兩天就好了,你看看我和熊烈。我們就習慣了。」莫七銳覺得有點頭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好,現在壓力來到熊烈身邊,看著那兩貨,熊烈都懷疑他兩簡直像失算多年的兄弟,一樣的麻煩和事多。「行了,多大點事,趕緊哭。哭完你就不傷心了。」
這不還不如不說話,莫七銳覺得,哪有這樣安慰人的。
這麼一說,哭的兩個人也不好意思在哭了,說到底其實也不是很傷心,只是新環境不習慣罷了。
這麼一通,大家都累了,哭的也哭累了,勸的心累了,各自回到各自床上休息。
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