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幽閉之魂

第18章 幽閉之魂

別過太皇太后,司馬俊逸徑直回到哲顯王府,藺小源已經等了很久。看到王爺回來了,站起來就拱手問好,司馬俊逸打哈哈道:藺將軍深夜到訪,是要帶我去喝花酒吧?

藺小源嘻嘻一笑道:殿下最近可好,一直沒見您,估計您一直在忙,您交代給我保護明妃娘娘和皇上的任務我向您彙報下。

司馬俊逸不等他說完就過來摟住他的肩膀說道:彙報什麼?走,難得回來放鬆一下,走,去醉江樓喝酒去。

藺小源見王爺沒有興緻,於是前面帶路。

王爺不在的這段時間,末將把京都的花酒都為您嘗了下,最好的已經不是醉江樓了,新開了一家叫望月居,那裡的姑娘那叫一個水靈,小腰盈盈一握,前凸后翹,白的晃眼睛。王爺,今兒我請客,走,末將給您帶路。藺小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司馬俊逸上去就是一腳,踢在藺小源的屁股上,嘻嘻笑道:你小子讓你護國,你跑去喝花酒,腎虛了,哪裡有力氣打架?你奶奶的,走,前面帶路!

藺小源回道:這都是為了王爺您啊,末將想您日理萬機,回來好好放鬆一下,這是做臣子的本分。

司馬俊逸罵道:好好一個窯子,名字起的像茶館一樣雅緻,走,去嘗嘗鮮。

兩人嬉笑怒罵,坐上馬車,藺小源騎馬在側。

望月居開在汜水邊,汜水是京都主流河道,相傳在建都時,水神洛純曾來向盛肇國國王道喜,當時十水繞京都,水路,也成為了盛肇交通貿易的主要渠道。到了近五年,盛肇國的國力逐漸衰落,十水也只剩下主幹道的汜水還在,其他的早就乾涸了。

抬頭望望月居金碧輝煌,有9層樓,整個建築勾心鬥角,頗有皇宮的模樣,盛肇的貴族用色是黑色,除了皇親貴族,其他人均不能用。望月居的金色,在月光的映襯下,更加炫目。

藺小源剛進門就有幾位姿色不差的女子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粉衣女子嗔怪道:將軍是不是把我忘了?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看人家,人家天天在門口站著等你,都快成望夫石了。

藺小源也不客氣說:望夫石那是形容貞潔烈女的,你要有夫君那可就麻煩了,哈哈哈。

紫衣女子看見司馬俊逸,忍不住問道:這位公子從未見過,長得這麼標緻,都快把我們女人比下去了,來,我招呼兩位去雅座。

一進去原來別有洞天,外面看是九層樓,裡面其實只有四層,白雲飛舞,青山環繞,仙鶴與大雁齊飛,這些能工巧匠做的裝修,司馬俊逸心理暗暗稱奇。

裡面的姑娘見到司馬俊逸,個個都成了星星眼,濃眉大眼、白面冷峻,紫衣姑娘打趣道:公子,今晚我來陪你吧,你看那些姑娘都被你迷的魂丟了,我要讓她們嫉妒我,呵呵呵。

司馬俊逸微微一笑,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兩人坐下,只見藺小源拍了拍手,一排姑娘魚貫而入。

這些姑娘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來,趙公子,你來選。藺小源為了不暴露,臨時給司馬俊逸起了個名字。

嗯,都轉過身去,讓我看看。司馬俊逸說道。

吶,就你了,那個白衣服的。司馬俊逸挑中了一個姑娘。其他人都憤憤的走了。

藺小源很識趣,拉了紫衣姑娘的手,去了隔壁房間。

司馬俊逸坐在桌前,白衣姑娘站在一丈之外,司馬俊逸說道:來,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白衣姑娘並沒有動,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嬌羞,始終沒動。

司馬俊逸又說:過來啊,你離我那麼遠,我們怎麼聊天?陪我喝幾杯。

白衣姑娘這才走過來坐下,司馬俊逸這才看清楚了她的臉龐。果真是白的晃眼,嫩的能掐出水,這樣貌走到哪裡都是絕世大美女啊。司馬俊逸一把拉住姑娘的手,使勁一拽,姑娘就被拉倒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不會以為,我只是喝喝酒吧,司馬俊逸壞笑道。

白衣女子掩面笑道:公子長的好生俊俏,奴家敬你一杯,來。

司馬俊逸喝完一杯說道:嗯,酒不錯啊,比漢台酒好喝,柔中帶甘,入口順滑。

女子見他喝的高興,又倒滿一杯,一臉媚態的說道:公子,我們邊吃邊喝,奴家還沒吃飯呢,這都是嫲嫲準備的好菜,藺將軍的朋友,肯定不一般,看你也不是凡夫俗子吧,來,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司馬俊逸右手抱住她的腰,呵呵笑了道:你是想灌醉我啊?

女子微微一笑,站起來轉身,忽然倒在他的懷裡,眼看著司馬俊逸道:王爺今晚就不走了吧?奴家好好犒勞下您。

司馬俊逸也不惱,說道:你知道我的身份,看來這個望月居不簡單啊,就說我一進來這些姑娘都圍著我轉,原來是你們都知道,姑娘今晚留下我,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

女子站起來繞過屋中的紗幔,曼妙的身姿更加誘人,她緩緩的跳起舞來,眉目含情,盡顯撩人之態,司馬俊逸喝著酒,欣賞美人起舞,真是一樁秒事啊。

女子跳完一曲,繞到他的身後。司馬俊逸警惕的握住長劍。女子忽然大喊一聲:拿命來!

只見她手握一雙短刀,在燈下散發著寒光,一躍而起,沖司馬俊逸的頭直砍過來。

司馬俊逸只是身子一側,就避了過去,無論女子怎麼攻擊,都被他巧妙的避開。看來老者的功力真的起了作用。

女子累的氣喘吁吁,但仍然不放棄,這時窗外響起來一陣手鼓的聲音,女子好像受到鼓勵,又充滿了力量。雙刀在手中肉眼可見的變長,女子的身體開始扭曲,散發著黑色的光芒,她發出野獸的叫聲,身體開始越轉越快,房間中的傢具桌椅全部被雙刀擊碎,眼看就要衝到司馬俊逸面前,鼓點越來越密。

司馬俊逸拔出長劍,拔地而起,長劍在手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刺女子的天靈蓋,鼓聲頓時消失,女子又變成了人形,虛脫倒地,全身大汗淋漓,暈了過去。

司馬俊逸看她就要倒下,趕忙扶住。藺小源喝的五迷三道,手持長槍沖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倒地的女子喝杯破壞的傢具,他生氣的嚷道:誰這麼大膽,在京都敢來刺殺王爺,我剛去追那個敲鼓的人,那只是一個黑影,末將覺得,那可能就不是人。王爺,您沒事吧。

司馬俊逸輕輕的說:沒事,叫人帶這姑娘去休息,我待會有話問她。

整個望月居的其他人,好像都沒有發現剛才經歷的那場打鬥,司馬俊逸在用過老者的功力后,感覺腹內和腦內始終有一股熱氣在不斷的涌動,他感覺全身的經脈,好像在一瞬間被打通,通體舒爽。

嫲嫲被隨從列兵帶了進來,嚇得面色慘白,一進來就跪下認錯:王爺,您饒命啊,奴家真不知道薇薇這丫頭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您借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刺殺您啊,您看我這望月居開了剛幾個月,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值當啊,王爺,您饒命啊。說完就開始像雞吃米似的不停磕頭。

司馬俊逸面色凝重,冷冷的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拉下去打,另外望月居的所有場管,全部一樣,一人50,去吧。

嫲嫲知道50大板的威力,不死也殘了,被拖出去時還苦苦哀求,大聲求饒。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大廳鬼哭狼嚎,此起彼伏的叫聲。

這時行刺的白衣女子也醒了,看到屋內戒備森嚴,圍滿了士兵,個個身穿輕甲。

醒了?司馬俊逸問道,語氣中帶著憤怒。

想殺就殺吧,我沒什麼說的!女子也是咬牙切齒。

司馬俊逸身子往後一倒,輕蔑的問:你是什麼妖怪?叫什麼?剛才的妖術還是太稚嫩,想殺本王,你,不行。說著擺了擺食指。

這時,一個小兵衝進來喊:王爺,那個嫲嫲被打死了!

司馬俊逸這是給她施加壓力,他斜眼看看白衣女子罵道:大驚小怪,死了就死了,直接埋了,這點小事不用來報。

說吧,小妖精。司馬俊逸壞笑道。

白衣女子開始掩面哭泣,斷斷續續的說:我叫任小薇,殺你和別人無關,你看我像妖怪嗎?那只是我研習的幻術,殺你,是我一生的目標,今天殺不了,以後還會殺,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司馬俊逸哈哈大笑:看你的樣貌,不像盛肇人,我猜十有八九是蠻夷,殺你,我怎麼忍心,我要折磨你,好好玩弄你,先奸后殺才過癮,哈哈,來人,給我綁上,帶回府!

任小薇開始咒罵,被人嘴裡塞上布條,拖著帶出門。一行人從二樓下來時,大廳中還躺著二十多個場管,個個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有的奄奄一息,呻吟著。

顧客和青樓女子們的興緻好像沒受到影響,還在舉杯痛飲,跳舞淫樂。但看司馬俊逸一行人從樓梯上下來,統統都閉上了嘴。身著輕甲的士兵在前面執刀開路,藺小源手持長槍跟在司馬俊逸身側,後面是被五花大綁在門板上掙扎的任小薇。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司馬俊逸身上,讓出一條道來。藺小源大喝一聲:誰看?眼珠子都挖下來!

所有人都驚恐萬分,都轉身朝牆,沒有人敢再看一眼。

原來任小薇是邊境狄國的將軍之女,本來狄國與盛肇互不侵犯,在三年前,為了平釘蠻夷,司馬俊逸建議剷平狄國等四個小國,任小薇的父親在戰爭中死去,母親也在父親死活悲傷過度死了。

這樣的仇恨換誰都無法忘記,況且將門之後的任小薇,為了復仇,她在山中學習幻術一十二載,沒想到報仇時,仇家竟然是一個翩翩少年,她不知道的是,司馬俊逸常保青春是因為不用假身穿梭時間。在她的認知里,仇家應該已經是五十多歲,自己的所學可以一擊斃命。她失敗了,但不能死,要尋找機會再去殺司馬俊逸。

十二年的修鍊,她已經漸入魔境,所練的幽閉之魂,屬於二級幻術,可以調動亡靈為己所用,但顯然,她的功力還不行,敲鼓人控制了她的身體,這才是背後的高手。

當司馬俊逸拿到這些調查的資料時,他明白了,除了任小薇,還有其他超自然的勢力想讓他死,這些人都是誰。

他想不清楚,於是就開始按照老者的所教,貫通內力,他盤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感覺整個身子漂浮了起來,他不敢睜眼看,感覺身子在空中轉圈,越轉越快。

等睜開眼睛,我去,人已經在大街上。

街上人頭攢動,汽車不斷的鳴笛,對了,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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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時間,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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