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元齊和蕭察醒了?
容承允跳起來氣憤道:「我是那種人嗎?雖說我以前流連花叢,可小柔死後,我身邊再也沒有女人了好吧!」
「再說那巫婭長得那麼難看,我腳底板都看不上她,要我收她,除非讓我死!」
煙瑣跟在虞枝身邊久了,也學了些新詞,她嗤笑一聲道:
「說白了,你不就是顏狗嘛,長得好看的你自己投懷送抱,往人跟前湊,長得不好看你就腳底板都看不上!」
容承允眉毛一抬,有些不爽道:「唉,我說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凈在這懟我?我喜歡長得好看的有什麼錯?難道你不喜歡長得好看的?」
煙瑣伶牙俐齒的懟道:「我看人品質最重要,長得好不好看是其次,別人我不敢說什麼,就你的人品,我是一點也看不上的!」
說完她就抱著小溪月,拉著晏芳和晏茴走到院子里去玩了,獨留氣得咬牙切齒的容承允一臉莫名其妙的呆愣在屋裡。
虞枝和莫覺都沒想到這兩人突然懟起來了,這一出搞得他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你是怎麼惹到煙瑣的?」虞枝見煙瑣走了,便向容承允問道。
「冤枉,我可從來沒惹她,是她突然像是炮仗一樣懟我的好吧。」
此時虞枝也沒有心思過多關心他們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打敗飛狼族。
這個小插曲過後,虞枝對莫覺說道:「我覺得你剛才分析得很有道理,巫婭面對飛狼族如此強勢的態度都不反擊絕對有問題!」
隨即她又轉頭問修彝道:「那如果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用蛇反攻飛狼族,我們有沒有勝算?」
修彝想了想,吐著蛇信說道:「對於普通的族人來說,以獸語召喚眾蛇出沒,需要極大的精力,而現在巫靈族人數稀少,
根本沒辦法召喚太多蛇群,飛狼族這幾年人數增長很快,他們大力鼓勵生育,族群一下子變得很大,吾雖覺得以蛇群攻擊很有用,但數不夠恐怕不能造成威脅。」新筆趣閣
「召喚蛇群需要很多精力?」虞枝喃喃自語了一句。
又問修彝:「那具體需要什麼技巧,你能告訴我嗎?」
修彝點頭道:「倒也不需要什麼複雜的技巧,只需懂獸語之人,腦子裡不斷的想著蛇群就可以了,或者通御獸術之人吹響御獸曲也行。」
虞枝想到上次學父親做的那個動作,於是將雙手交疊放在唇邊,問修彝:「你可認識這個動作?」
修彝答道:「認識!這是你父親自造的御獸曲,只是你得吹響才行,吹響曲音可御萬獸!」
虞枝一下子有些懊惱了,她對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父親好像教過她這首曲子,但她不記得了。
越想她越覺得腦子疼,她揉了揉腦子又問修彝:「如果我可以吹響這首曲子,可以召喚來多少蛇群呢?」
修彝答:「此曲可御彌山中百萬蛇群,甚至可御兇猛的鷹獸,掌握曲意深層精髓可御萬獸之群。」
虞枝一驚:「這麼厲害啊?」
修彝認真的點頭:「此曲是你父親翻閱上古典籍,從一部殘本中所汲取的靈感,也因為是殘本,所以曲意境界並不深,若公主能學會或者能達到你父親的境界,定可御百獸。」
虞枝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想學,只是你知道哪有曲譜嗎?」
修彝搖頭:「沒有,上代巫王未曾寫曲譜,他得到的殘本也在幽若谷的靈犀宮裡。」
見修彝這麼說,虞枝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她只能自己慢慢回憶琢磨。
這天晚上虞枝突然夢到了她父親,這是第一次她這麼清晰的夢裡見到父親。
她父親虞淵南在夢裡依然是那樣一個神仙般的男子。
他像小時候一樣,對虞枝招招手說道:「枝兒過來。」
虞枝一跑起來才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五歲小女孩。
「今日爹爹就教你吹一種能召喚各種各樣漂亮小鳥的曲子怎麼樣?」
夢裡的父親將虞枝抱在懷裡,她想起來這好像是小時候她想要讓小鳥都圍在她身邊,所以父親才說要教她吹一首曲子。
隨後父親先是教她用那個手勢吹曲子,夢裡小小的她嫌累,於是父親就做了一根竹笛教她。
夢裡父親教得很認真,她也學得很認真。
第二日醒來,她還記得夢中的事情,甚至連細節都記得。
她馬上照著夢做了一根竹笛,回憶著夢裡父親教她的前幾個音符吹了起來。
沒想到才吹一會兒,就有好多隻鳥和蟲蛇飛的飛爬的爬進了她二樓的房間。
虞枝心中一喜,原來父親真的在夢裡教了她御獸之曲。
之後的好幾天,虞枝每天都會夢見父親,父親也每天教她一些御獸曲,他們在夢中就和普通的父女一樣,玩得十分快樂,這是虞枝從未體驗過的父女之情。
很快時間就過了半個月,派出去尋找紀淮舟的幾個探子還是沒有迴音。
而虞枝也已經在夢中將御獸之曲學得差不多了。
巫銀咄咄逼人的來問過好多次什麼時候對付飛狼族。
虞枝都以正在布局為由回答她,她再不滿就會被修彝不客氣的一個蛇擺尾送走。
這日虞枝與修彝來到一處山頂,吹笛試了試效果。
這次她只想召蛇,所以笛聲一響,所有的蛇群都從四面八方湧來,整個山頂瞬間一片密密麻麻的蛇潮。
虞枝以前都是普通人,一下子見到這麼多蛇,渾身禁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修彝見狀,興奮的在旁邊說道:「太好了公主,您成功了,這麼多蛇群連吾都無法做到,吾是蛇王,到時也能召喚一部分蛇群,打敗飛狼族指日可待!」
修彝非常興奮,說著話蛇尾還微微翹起,輕輕晃動著,就像是狗高興的時候搖尾巴一樣。
虞枝也很開心,馬上回去想叫來莫覺和容承允商量攻打飛狼族的計劃。
可一到屋裡,就見所有人都圍在了她竹樓的一樓元齊和蕭察房間里。
她心裡先是一驚又是一喜,難道是他們倆醒了?
他們醒了就能知道紀淮舟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