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124章:最後的情況
「所以現在可以說說是什麼情況了嗎?」赤井秀一居高臨下的看著希安。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情況。」希安揉著肚子站起來,背靠著集裝箱,「貝爾摩德是私自行動,誰知道你們會在這裡啊。」
嗯?芬蘭蒂亞原來不知情的嗎?他還以為芬蘭蒂亞是來救下貝爾摩德的。畢竟如果芬蘭蒂亞不插手的話,這次交鋒貝爾摩德必然會輸。
希安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了一眼遠處,已經可以看到警車的燈光了,一定要在警察來之前撤離。
「那你又是什麼情況?」赤井秀一繼續追問。
「......」希安目光沉沉的盯著赤井秀一,然後繞過他躍到上一級集裝箱上,「我們不會管貝爾摩德的私自行動,只是她把行動的地方選錯了而已。」
他想知道的不是這些。赤井秀一抿唇,但是他也知道芬蘭蒂亞不會乖乖的把他想知道的東西告訴他。
眼看著赤井秀一還想問什麼,希安打斷他:「下面不是還有一個你們的人嗎?現在都看不到她的身影,估計傷的不輕吧,還有心情在這和我說話?」他走到昏迷的卡爾瓦多斯身邊,把人像是扛麻袋一樣扛在肩上。
「或許......應對這件事的主謀知道的更多呢。」希安又跳了一級集裝箱,有些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就要用輕功快速離開,「這個人我就帶走了,雖然是個廢物,但也不能隨隨便便讓給你們啊。」
應對這件事的主謀?赤井秀一愣了一下,總感覺芬蘭蒂亞話裡有話。不過他說的沒錯,朱蒂的確需要治療,而且......還要想辦法應付來的那些日本警察。
『快溜......把卡爾瓦多斯帶回琴酒那裡應該可以交差了。』
希安一手扛著卡爾瓦多斯,一手輕輕地摸了摸耳朵。
在和赤井秀一打架之前,他調整了一下耳機的位置,讓它在自己和赤井秀一打鬥的過程中自然掉落,然後在裝作不經意的把它踩碎,徹底和琴酒斷了聯繫。
在弄掉耳機之前,他還低聲念了一遍赤井秀一的名字,這樣的話,一直關注著他這邊的琴酒就能明白FBI這邊有赤井秀一插手。
不過因為執行任務的時間將近,他也不可能離開那個地方,結合之前自己和他說的情況,就只能給貝爾摩德發消息,讓她趕緊撤離。
畢竟在那個時候,如果要和FBI打的話,必定會陷入苦戰,戰鬥的範圍也會擴大,說不定就會波及到他這邊,這是琴酒不能容忍的。
這樣琴酒就不會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要到時候自己和貝爾摩德統一一下口徑,就可以完美解決了。反正為了柯南,貝爾摩德也不會和琴酒以及那位先生多說些什麼。
完美。希安露出狡黠的笑容。
突然肩上的人動了動,似乎是醒了,而且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想要反抗。
「卡爾瓦多斯。」希安一邊往琴酒那邊趕,一邊制止他的行為。
果然,肩上的人不動了,似乎在判斷希安到底是誰。
「你最好別動,組織不會管你們的私自行動,前提是你們的私自行動不會幹涉到組織的任務。」希安冷聲說,「具體的事情你就和琴酒解釋吧,馬上你就能見到他。」
「......」卡爾瓦多斯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
『這傢伙就鐵定心要當貝爾摩德的舔狗嗎?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可能是因為ASecretkesawonwon。】
『......得。』
希安摸著黑找到之前琴酒所在的地方,剛想上集裝箱就被槍抵住了腦袋。
希安一隻手扛著卡爾瓦多斯,一隻手舉起來表示沒有惡意。
「琴酒。」希安舉著手,「我把卡爾瓦多斯給帶回來了。」
琴酒沉默著收回了槍,看著希安把卡爾瓦多斯給放下來后,又重新把槍抵在了卡爾瓦多斯的頭上,冷冷的說:「解釋。」
「......琴酒。」這回輪到卡爾瓦多斯舉起雙手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貝爾摩德只是讓我來協助她殺人。」
「殺誰?」琴酒早就知道卡爾瓦多斯對貝爾摩德百依百順,本來也不指望能從他這裡得到什麼消息,「FBI?」
「不知道,是一個小女孩。」卡爾瓦多斯回答。
「小女孩?」琴酒冷笑,又轉頭看向希安,「不是說和FBI在打嗎?」
「是和FBI。」希安靠著集裝箱聳肩,「我是後來到的,就看見貝爾摩德和FBI在對峙了,之後注意力又全都在赤井秀一身上,誰知道那個女人到底要殺誰。」
「應該是......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學生的女孩,短頭髮,大概這麼高。」卡爾瓦多斯比劃著。
「沒有更具體的嗎?」琴酒皺著眉頭,貝爾摩德果然什麼都沒有告訴卡爾瓦多斯。
「比如長什麼樣子,發色瞳色之類的。」希安有意無意的提醒。
其實他就是想知道卡爾瓦多斯到底知不知道灰原哀就是雪莉這件事。
「其實......貝爾摩德沒給我看照片,她只是說讓我協助她殺掉她帶過來的一個小女孩,因為當時只有那一個小女孩,所以我就......」卡爾瓦多斯解釋,「當時有路燈的反射,我沒注意她是什麼發色,好像就是一般的棕色。」
「......」琴酒沒說話了。
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不是說自己去找雪莉的蹤跡了嗎?結果現在又因為要殺一個小鬼而和FBI打起來?還選了這樣一個地方,生怕他不知道這有多荒謬嗎?
希安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看來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先讓他回去吧,時間快到了。」他看向琴酒,面上難得的嚴肅,「回頭再審問貝爾摩德好了,現在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嗯。」琴酒表示同意,他放下對著卡爾瓦多斯的槍,但是殺氣絲毫不減,「自己回去,然後等著處罰下來,今天的事情敢多說一個字......你知道後果。」
「是,我知道了。」卡爾瓦多斯了解組織的行事風格,他對著琴酒和希安點了點頭,然後悄聲無息的離開。
「那我們去碼頭那邊吧?」看著卡爾瓦多斯離開的背影,希安對琴酒提議。
「......嗯。」琴酒看了一眼時間,和希安一起往那邊走去。琴酒看了一眼希安:「你和赤井秀一交手,竟然能毫髮無傷?」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毫髮無損了。」希安沒好氣的說,「只是沒有見血就是了,畢竟是以轉移貝爾摩德為主,我沒和他槍戰。」希安頓了頓,「本來那裡應該不太可能引來警察......不過好像出了點意外,有人報警了。」
「怎麼?那個貝爾摩德要殺的小姑娘?」
「誰知道呢?可能是吧,小朋友遇到危險不就是要第一時間報警的嗎?」希安無所謂的說,「總不會是FBI報的警。」
琴酒不置可否。今晚的事情更多的還要問貝爾摩德,但是他現在沒空理她,要先完成先生交代的任務才行。
「啊......好像看到了,就是那個地方吧?」希安指了指遠處,「你去?我給你望風?」
琴酒掃了一眼希安,沒有回答,徑直走向那邊。
『望風就在這裡吧,反正耳機壞了,也不能離太遠。』
希安找好地方,就拿出手機,與此同
時,一通電話剛好打了過來。
『哇,好巧,我剛好也想打過去呢。』
希安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屬於貝爾摩德的號碼,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還在想貝爾摩德到底會不會選擇主動過來和自己攤牌這之類的。
「喂?」希安心情很好的接了電話,「這不是今晚的主角嗎?」
「......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小芬蘭蒂亞。」貝爾摩德的語氣有些緊繃。
「謝謝誇獎。」希安彎了彎眼睛,「有什麼事嗎?要知道我和琴酒今晚很忙的。」
「從琴酒不接電話的表現來看,確實如此。」
所以她居然是先打電話給了琴酒嗎?希安撇了撇嘴,琴酒去進行交接了,肯定不會在這個關節點裡接她的電話。
「所以,有什麼事嗎?」希安輕快的詢問。
明知故問。貝爾摩德捏了捏拳頭:「當然是關於今晚的事情了......我差點就能解決掉以前任務時遺漏的一個小失誤了。」她現在還不敢說關於雪莉的事情,只能試探著把朱蒂的事情說出來。
「我可不管你以前有什麼失誤。」希安躲在陰影里,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見琴酒在和一些人進行交接,「也不想管你今天到底想要殺誰,那是你的自由,組織不會管你的私自行動,但是前提是沒有對組織造成直接或間接的損失。」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今晚的行動對組織造成了損失?」貝爾摩德試探的聲音繼續從那邊傳過來。
「啊,確實。」希安看著琴酒那邊好像要差不多了的樣子,於是加快語速,「先生交代了我和琴酒最高機密的任務,就在你們那附近完成,你搞得動靜太大了,不確定性也會增加,琴酒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最高機密......貝爾摩德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如果是最高機密,那她可能這次真的可能難免責罰了。組織雖然不會幹涉私自行動,但是也不會推崇這種情況,平時有先生寵著她就算了,但她也非常明白那位先生的底線。
「你應該明白了吧?責罰肯定是難免的,問題是你要怎麼解釋這件事。」希安淡淡的說,「我就不繞彎子了,貝爾摩德。琴酒肯定會問責這件事,那麼......你想怎麼辦?」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艱難的說,「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啊,這看你咯。」希安無所謂的說,「今天如果我不出手的話,卡爾瓦多斯估計難逃一死呢。」
貝爾摩德沒說話,希安就繼續說:「我以前還真的不知道你會在殺人前說那麼多廢話,在赤井秀一來之前,要殺誰直接動手不行嗎?如果有阻止的人,也一併殺掉不是一貫作風嗎?還至於拖到最後弄成這般田地,我記得當時你明明是佔了上風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貝爾摩德咬牙。直接殺掉阻礙然後解決掉目標當然好,但問題是她哪裡會對coolguy和angel動手啊!
「我不想說什麼。」希安的聲音略顯笑意,「反正具體的事情你和琴酒說去,我不會管。」
「......真沒想到。」貝爾摩德頓時明白了希安的意思,這個傢伙......恐怕他知道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多,「我還以為你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先生那邊。」
「嗯......因為比較有趣,而且,先生的任務最後還是完成了,不是嗎?」希安看著琴酒雙手捧著一個不大的小盒子朝他這邊走來,如是說道。
「......我知道了。」貝爾摩德長嘆一聲,又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我不會再對她出手了。」
「嗯哼?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希安心情很好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對著走過來的琴酒說,「既然拿
到了,那我們撤?」
「嗯。」琴酒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看起來安全係數非常高的盒子,一邊和希安並排離開這裡,「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貝爾摩德。」希安沒有隱瞞,「好奇詢問了一下,她說具體的事情會和你解釋的。」
「最好是那樣。」
希安跟著琴酒來到他的保時捷旁邊:「說起來,這個東西要我們一起送到基地嗎?」
「我建議你還是跟著。」琴酒淡淡的回答。
「好吧。」畢竟護送也算是任務的一部分,「那我去開車。」畢竟他不是和琴酒坐著同一輛車過來的。說著,希安就轉身要去找自己的車。
「芬蘭蒂亞。」琴酒看著希安的背影,想起了他今晚用出的那種功夫,「你今天......」
「什麼?」希安停步回頭。
「......不,沒什麼。」琴酒說,「跟緊點。」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