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大爺面不改色
菜窖內部。
當易中海和賈張氏穿好褲子,系好褲腰帶,走到菜窖門前的時候,把手電筒關了燈光,用手向內拉了拉菜窖門。
第一次沒有拉動,易中海剛琢磨什麼情況,就聽到外面,哐當一聲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心想壞了,更是使出十分的力氣,向內拉菜窖門。可這木門,今個兒像被焊死了似的紋絲不動。
賈張氏站後面的樓梯上看易中海拉不動木門,還以為交過公糧后的易中海泄了力氣,胳膊沒勁了。她也聽到砸玻璃的聲音,怕被別人發現了他倆的醜事。
低聲跟易中海說道「讓我來,沒用的東西,幹完兒事兒,連門都拉不開了。」
易中海聞言臉色由青轉紅,但是知道這個時候最主要的要先出去,也沒有跟賈張氏爭辯,側過身子,下了樓梯讓賈張氏來開門。
賈張氏把手握緊了時間長了已經略微腐朽的門把手上,拿出了全身吃奶的的勁兒往後一拉,只聽砰的一聲。腐朽的門把手從兩邊斷開。賈張氏手裡還握著把門把手,人已經像滾地葫蘆一樣從菜窖樓梯上滾了下來。
易中海看到也是驚訝不已,這賈張氏充滿電后力氣這麼大的么。但還是上前把賈張氏扶了了一下,避免了賈張氏腦袋磕道樓梯角上。
但是就這樣,賈張氏的那兩個桶的A3腰也被閃著了,後面滾下來又磕著樓梯了,疼的剛想大聲呻吟,被易中海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此時大家已經聚在中院探討一大爺去哪了。菜窖外面嘰嘰喳喳,易中海可不想被賈張氏的慘叫透了底,自己半夜失蹤是小,過了今晚白天隨便找理由可以搪塞過去。但不能被人發現和賈張氏在菜窖里,那不成了搞破鞋的了么。
賈張氏痛的難受,張口咬住了易中海捂住她嘴的那隻手。
易中海感覺一陣劇痛從左手神經迅速傳到天靈蓋,渾身舒坦,不對,疼的渾身發顫。
但為了瞞過眾人,還是選擇一聲不吭,堪比關雲長刮骨療傷,此真乃梁山好漢。鮮血從賈張氏的嘴角流淌了下來,不知名的人要是看見此處景象還以為賈張氏已經成了吸血鬼了呢。
當聽見外面何雨柱同志的一聲怒喝:「咦,菜窖門怎麼被別住了,這砸窗賊是不是躲菜窖里了。」
易中海心裡暗暗叫苦,我的好傻柱啊,老子平時待你不薄,為了要害朕,呸,害我。
這看樣子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啊。
低頭跟賈張氏叮囑道;「記住了,你是晚上準備取明早的白菜做飯,然後從樓梯上摔下來動不了了,我是聽到你呼救來救你的,記得么,不這樣說明天咱倆就完了,快鬆口。」
賈張氏聞言,也知道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為了自己守寡這麼多年的名聲,搞不好也毀於一旦了。鬆開了口,扶著腰,哎幼哎幼的低聲呻吟。
易中海做事非常果決,這個時候需要先發制人,別人看賈張氏磕成這樣的慘樣,也不會多說什麼,能不能混過去就看接下來的表演。
「快來人吶,賈張氏老嫂子摔倒動不了了。」
這一刻,易中海把自己的表演技能拉滿,這聲呼救,包含著焦急,慌張,充滿著感人肺腑的鄰里之情,讓人聞聲就知道情況緊急,人命關天,這一刻的易中海,精神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易中海:「我聽到呼救就是下來救人的,誰知道菜窖門壞了打不開了,快下來幫忙。」
何雨柱同志不愧65年後易中海瞄上的養老人選,確實是熱心的四九城群眾。此時應聲而上,拔了兩次沒把別的死死的木棍拔出來,用腳蹬在著菜窖旁邊的牆上,才把木棍拽了出來。
當然這其中沒有其他任何人伸手幫忙,現場全部的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最後瞪不過的統一都盯著何雨柱同志幹活了。這可是驚天大瓜,沒必要把自己摻和進去,這是現場大部分人的真實想法。
何雨柱拔蘿蔔,不對,拔出木棍之後,站在菜窖門口,推開菜窖門。
臉色也是陰晴不定的看著下面。看臉色想必內心也是猜出了點什麼。如果明天,今晚這個驚天大瓜傳了出去,可不就是何雨柱開菜窖門抓住的倆人搞破鞋么。
再以訛傳訛說何雨柱堵的菜窖門,賈張氏是個老寡婦,他帶人堵菜窖,那算怎麼回事。
昏暗的燈光下,誰也沒有猜到何雨柱的內心在想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下菜窖,而是選擇愣在了菜窖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