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 草建想法

馬守德辭去武備職，「…小子欲再臨沙場，拜請准辭當值。奔往殺敵軍前，戡亂報國」。簡單的收拾了衣物和錢財，給管理軍馬小吏一些好處，騎走一匹。沿著低矮且路程不長的東嶺北上，到達最北的北海都督轄地，東邊北海還有十幾個島嶼，北方是北嶺，有澛江幾條主要支流烏堤河、桂江、蘇南河流經，土壤肥沃，衝激平原和沼澤主要地形。東邊是桂江，南邊是蘇南河。

都督府坐落在北海邊一處天然深水瀉港，學過當地胡語，找到勸農官員。說來也是真巧合，剛來這裡碰到一起海難，一艘船破破爛爛的擱淺在海灘上，有幾個倖存者，還有發現韜米和鼠球，這兩種植物高產適應環境強，替代主糧充饑還能釀酒。和勸農官交談承包土地，「大人放心，這裡土壤肥沃，來年糧食豐收，小人一定買下這些地」。訂下契約，承包20畝，丈量小吏也塞給好處，「20畝土地，這裡河灘沼澤澤丘陵都算進去吧不太好，正規算種地的才公正」。這樣圈進來100畝面積，雇傭附近小部落開墾種田。這支小部族文明開化程度很高，和他們說說話得知近三十幾年秀才舉人恩科上榜有百人，全族常年維繫在八百來人。接觸一段時間后，有一天看到他們使用木牛犁地，好奇問了他們這機關是誰給他們做出來的，他們部族內就有做初級機關的機關師。於是馬守德拜訪了這個機關師，表明想要他給做出新機關，馬守德努力回想蒸汽機工作原理，「這個機關，體積開始很大，很多齒輪和活塞，連動桿，多個大面積氣缸，還有多個制動閥門」，大致在那個機關師幫助下畫出大概機器草圖，那個機關師，「雖然不知道這份機關初代設計師師承，你把它重現，也足見你對機關師職業興緻，我這裡才疏學淺，可以去找我老師，我們學派精英現在都在桂江邊上坍縮地道里，老師他們有些新發現」。

這個機關師叫尹周，給他老師去封信連帶那份草圖。部族裡傳信兵，很盡職盡責的完成尹周交代，馬歇人不歇跑了三天兩夜，到達機關師們研究地道附近，對上暗號對話，傳信兵先去休息，尹周師傅叫令狐晉傑，拿到徒弟信件，這些天他們在這裡有些發現，不太盡如人意，一臉疲色，閱讀「…部落里新來一人，對機關術濃厚興趣，和我探討一種新機關，附上設計草圖。期待老師和眾位師伯師叔，早日答覆製作新機關可操作性」。他一掃疲憊神情，打開草圖，旁邊有人，「令狐師兄，怎麼了？」，令狐晉傑：「我的徒弟碰到寶貝了，你也跟我一看看，這種新機關像哪派的設計？」，不一會兒，休息幾個機關師都看過草圖，一致覺得這份草圖上的機關不像現有已知任何派系。令狐晉傑他們九個師傅輩的人，交代留下來年輕輩，「你們再挖掘幾天，如果還像今天沒啥新發現，分散著到北海都督府主城集合」。

令狐晉傑他們師兄弟幾人，在那個傳信兵指引下，快速來到部族所在。和馬守德交談，「少年人，那份草圖真是你自己想像，你可真的機關師天才，你願不願意和我學習機關術」。剩下八人立刻不願意了，互相揭短，「你叫守德是吧，他就是臭手，總愛鼓弄爆炸藥，跟我學，飛行器械最拿手」，接下話，「小馬，別聽他吹，經常犯迷糊，輕重差幾錢，時慢時快的，賣出去多少殘次品」，又有「你們三個都不能合格當老師，馬小子我也姓馬，是不是很有緣分啊」，攔下聲音「打住啊，你連齒輪聯動潤滑都不感興趣，教他誤人子弟」，「你這傢伙，好像你畫圖不是很爛」，吵吵鬧鬧的一陣子，九人回頭異口同聲，「馬小子，你想和誰學？」，馬守德頂著這幾個機關師熱切期盼的眼神，回答到和令狐晉傑學習，對別的機關師自己也有新想法共享，自己對爆炸藥十分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