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先生
先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條小河,也就十幾米的寬度,河上有兩座只能三人並排走的小橋,河的對面有古亭,有天台,有樓閣,還有許多整整齊齊的院落,所有院落都是一樣的款式,再遠點,就感覺是一片灰濛濛的好像被什麼霧氣擋上了一樣看不清了。
過了小橋,就有幾名身著白衣,腰配寶劍的幾人上前,為首的一人腰間還配著一塊紫色的玉牌,朝我打招呼到「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我叫張曦月」「原來是張公子,久仰久仰,早就聽說過公子的大名。」「我很有名嘛?」「那是自然,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很早就有傳聞您是張家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啊?有這一說嘛,我怎麼不知道啊!實不相瞞在家裡我的沒怎麼見過其他同齡的族人。而且南陽郡那麼多家族呢,我這被稱做家族天賦最高也說明不了什麼。」「哈哈,公子你誤會了!我說的家族天賦最高,那可不是僅僅指的在南陽張家啊,而且這消息可是我從你們主家聽說的,哦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在下唐簡。還請以後多多關照。」海翰叔皺了皺眉「姓唐?你是北海唐家的人嗎?」「對,我確實是唐家的人,不過我是旁系子弟,而且我也不是來自於北海,我是晉昌人氏。不知這位是……」我抬起手悄悄的從背後拍了一下海翰叔「哦,這位是我叔叔。是我父親的朋友,那個,這位師兄不知還有什麼要訊問的嘛?我們也走了好久了,有些勞累了,想早點收拾一下。」「哦哦,沒了沒了是在下唐突了,光顧著寒暄了。來快給張公子取一塊令牌。」站在唐簡身後的一人拿出了一個小麻袋,然後掏出了一塊和唐簡腰間所配的差不多的令牌,先是遞給了唐簡,然後只見唐簡拿起令牌,手指在玉牌上畫了畫,然後並未見他有什麼劃破手指的動作,食指便滴出了一滴血,哦,或許用滲出更確切一些,玉牌在接觸到血后,好像亮了一下然後又迅速暗淡了下去。「張公子,拿好你的令牌。請你在這令牌上面第一滴血。」接過來玉牌,先是仔細端詳了一下,玉牌的正面沒有什麼圖案就是簡單的刻上了我的名字,背面雕刻著紫山書院四個大字,整塊玉牌看起來很普通,只是我看不出這種玉的材質。「這塊玉看起來好普通啊,而且製作感覺也很簡單,你們不怕被別人偽造嘛?」「哈哈,公子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塊玉確實普通,它的材質乃是我們這裡獨有的,雖然算不上珍貴吧,但也絕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尋到的大陸貨色,而且這種玉的材質可是有它的獨到之處,這個玉啊俗稱血玉,見血時會根據不同的血而發出不同閃度的亮,滴上我的血其實便是為了識別真偽,書院門口用來鑒別玉牌真偽的儀器裡面還有我的一滴血,用它便能鑒別,而之所以要滴上你們的血呢其實是為了防止學生之間私下交換令牌。」「哦,用來是這樣,受教了,看唐兄剛才應該是用手指來刻出這玉牌上的字吧,我捏了捏,這玉石硬度可不低啊!唐兄可真是好功夫啊!」「公子過獎了,對了公子這書院只允許公子自己進去。所以還請這三位回去吧。」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若月那個小丫頭倒是先問上了「為什麼我們不能跟著公子啊,公子從小到大都是我和曦姐姐一起伺候的,沒了我們公子肯定會不習慣的。」唐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姐,這規矩就是規矩,我也沒有權利去決定這些,要不我去幫你們請示一下院長,看看院長能不能……」「不用請示了,讓他帶著那兩個女娃娃進來吧,
另外一個人就回去吧。」一個瘦高高的老者不知是何時出現在旁邊,老者的手裡還拿著兩朵,看起來像是從路邊剛採的野花。「你就是張曦月?」老者的目光看向我,雖然從他的身上沒有感到什麼惡意,可是還是不禁使人有種要低下頭的衝動「前輩好,晚輩正是張曦月,不知前輩有何指教?」那名瘦高高的老者點了點頭「唐簡,把他劃到我名下,以後我親自教他,另外一會下午的試煉,張曦月你就不用去了。」說完老者便走了,我也學著唐簡朝著老者行了一個晚輩禮,待老者走遠后「唐兄,剛才那位難不成是姚院長?」「正是他老人家。」「還有一事,唐兄可知那個下午的試煉是什麼意思?」「那個呀,其實是為了讓各位先生挑選適合自己的學生,咱們書院很大一部分人其實都在個個家族的旁系,咱們這個書院其實說白了,就是幾個家族內部學堂的混合,然後又從別的地方請來了幾位高人,你們啊都是這個書院的第一批學生。」「可是剛才唐兄說自己不是南陽人士,那不知唐兄你來這個書院是因為……」「其實啊,我是姚前輩的記名弟子。這一次也是輔佐家師來到這裡的。「哦哦,原來如此,那唐兄我看你應該還要在這裡迎接後面來的人,我就先不打擾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嘮,唐兄先忙。」「好好,那公子你請,我就不親自帶公子去住處了。」
隨後他指了一人來帶路,我讓海翰叔先回馬車哪裡去把行李拿過來。那個帶路的人告訴我隨身行李一會會有書院的人親自送來,給我們領進院子里便走了。掃了一眼一下院子的布局,整體還是不錯的主卧面積也很大,就是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那個少爺,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啊。」「澄曦姐,不是和你說過了嘛,以後別再叫我少爺了。」「哦哦,那好吧,那曦月弟弟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啊。」「什麼事?」「就是這個院子好像好像只有一間主卧啊,我和若月妹妹住哪啊?」「啊咧?我嘞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