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衝突!
楊景信似無所覺,正常買菜買水果。
很快,他就提著大包小包向鎮南方向走去,似乎是為了能快點到家,他走進一個小巷。
十秒左右,兩道身影跟了進去。
穿過兩個小巷后,楊景信又走進一條無人的小巷,身影逐漸隱沒。
兩個穿得樸素、躡手躡腳的身影出現在巷口,朝巷子里張望。
巷子並不是直線,巷口五米處就開始向左彎曲,再深處就漸漸看不清了。
巷子兩旁是石磚砌的房屋,兩旁的石磚,風吹雨打下,已經變得滄桑,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有些地方甚至磚塊已經碎裂。
兩個人相互看了看,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眼神示意,另一人面帶無奈,眼睛緊盯著前面,走進巷子。
滿臉鬍子的男人等前一個人,走進巷子三米后,才跟了進去。
他們一前一後已經深入巷子十幾米,拐過了一個彎道,前方已經能夠看到巷口。
前面的男人回過頭來,看著大鬍子男人,等待命令。
「追,估計已經出去巷子了。腳步輕點。」
大鬍子說完,腳下發力,腳步輕快的快步走了起來。
前面的男人等大鬍子到身旁后,也跟著一起快步趕路。
兩人速度加快,十幾米的路很快就走到了頭。
巷子出口在是一條街道,街道的景象也映入眼中。
有限的視角內沒有人員,街道有些破損,青磚破損。
沒看到人,兩人眼中有些焦急,速度更加快了一分。
剛到巷口,突然,一隻大手從旁邊伸出,按住大鬍子的腦袋,在他的驚駭目光中,向著他的同夥身上狠狠撞去。
「咚!」
重重的撞擊聲中,兩個人摔倒在地,
大鬍子當場暈了過去,另外一人正要查看情況,後頸受到重擊,暈了過去。
以楊景信如今的實力,煉體境界已經是隨意把玩了。
楊景信提著兩個人,一路躲開路人,在鎮南一處荒廢的房屋裡將兩個人扔在地上。
他將兩人牢牢綁縛后,將大鬍子留下,另外一人堵住嘴,又提著出去扔到旁邊的房間里。
「啪啪!」
大鬍子臉上受到刺激,睜開雙眼。
他還帶著懵懂,看到楊景信的身影后,才猛的清醒過來,忍不住挪動身體。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楊景信走到大鬍子腦袋旁邊,居高臨下,冷冷問道。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大鬍子面帶恐懼,顫抖著聲音問道。
「鏘。」
寶劍出鞘。
大鬍子的右小腿褲子裂開一道口子,一縷血線浮現,又迅速擴大,不斷滲出血來。
「啊。」
大鬍子慘叫出聲,蛇一樣向後蠕動,想要拉開距離。
「啊……!」
又是一道血線在他的左小腿浮現,這一道傷痕更深,有兩三厘米,血肉翻出。
「呲呲。」
又是兩道血線出現在他的左右雙臂,血液從長長的傷口湧出,大鬍子疼的面容扭曲。
楊景信一言不合,直接動手的做事風格,將他直接嚇住,「我說,我說,大爺求你別動手了。」大鬍子開始求饒。
楊景信卻沒有停手,他手腕抖動,大鬍子兩條小腿又添新傷,與原來的傷口交叉,形成「X」形狀,顯示出極高的劍術水平。
這時,楊景信才慢慢開口,「好好講,不要騙我。我如果聽不下去,就忍不住想要動手。」
「是是是。大爺,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請放心。」
大鬍子痛的面容扭曲,口中忙不迭說道。
大鬍子被楊景信簡單粗暴的手段嚇住,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
楊景信又前後隨意提問測試,發現他的回答前後邏輯清楚,沒有問題。
不理會大鬍子的求饒,手刀將他打暈后,又用相同的方法審問另一個人,那人的回答和大鬍子沒有太大差別,不過知道的更少一些。
跟蹤他的並不如同他所想的青衣軍,而是白馬匪二當家的人。
他們是看到楊景信手中的寶劍,認出二當家已死兒子的寶劍。
二當家本想將與他兒子有牽扯的人,全找到殺死。
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沒有進行。
但他還是找人畫齣兒子寶劍模樣,以劍尋人。
他們都是白馬匪在青山鎮里的人手,原本就是本地街頭流氓,所以沒被帶走,留下繼續為白馬匪打探消息。
他們每日沒事幹,二當家給的報酬豐厚,他們無所事事下,每天都在街上晃蕩,他們三個運氣好,發現了楊景信手中提的寶劍。
兩個人跟蹤,一個人返回報信去了。
楊景信將前因後果理清楚后,沒有猶豫,將兩個暈過去的人抹了脖子,轉身離開。
他買了顏料,回到鎮東小院,將寶劍外層全部塗刷一遍。
塗刷過後的寶劍,從外面看去,就是不起眼的灰色。
他又想到什麼,帶著劍鞘去往鐵器點,將劍鞘進行改造,加長了十厘米,增設了機關。
待一切完成後,楊景信滿意的回到小院。
對方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只是通過寶劍找到他。現在自己已經將寶劍形制、顏色改變,又做出住在鎮南的假象。
白馬匪的二當家,再想找到他,不說海底撈針,也是困難重重。
返回小院后,他又開始修鍊、學習、睡覺三點一線的生活。
第二十四日,安慕青和陸安南,帶來各種蔬菜,三人一起吃了午飯。
第二十七日,楊景信感知到到內壯第三層瓶頸。
第二十八日,楊景信不急不躁,繼續修鍊。
時間緩緩流逝,到了第二天傍晚,楊景信身穿單衣正在院中修鍊。
他能感覺到,內壯第三層的瓶頸越加清晰,五虎丹的藥力源源不斷流入四肢百骸,為他繼續提供突破的能量。
「呼……吸!」
他口中發出節奏的呼吸聲,心臟強有力的「砰砰」鼓動,發出的聲音隔著三米都能聽到。
他全身猶如暖爐,在寒冷的氣溫中,散發出陣陣熱浪,全身汗水不斷低落,蒸騰起大片霧氣,他似乎是在山巔或者雲中修鍊。
某一刻,他突然感覺全身一松,彷彿打破了什麼局限,已經快要疲勞到極點的身體,從內部又湧出了新生的力量,讓他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收起拳架,沒有刻意用力,「咔嘣」的聲音,從身體內部連綿不絕傳出,在小院中回蕩,彷彿體內有什麼炸響。
他知道,這時內壯第三層,筋骨齊鳴。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