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離奇死亡的男人

第22章:離奇死亡的男人

田雨背著花木蘭從山上一直到花家,期間花木蘭說可以放她下來走走,免得累著田雨。田雨那能就真的放她下來又不重。就一直背著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花木蘭:「田雨,你放我下來扶著我走吧!等會鄰居和父母看到不好」。田雨沒有拒絕,慢慢的將花木蘭給從背上放了下來。扶著花木蘭的右手,朝家走去!沒走幾步花木蘭感覺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便說道:「田雨,我好像感覺不到疼了,你放開手我走幾步試試!」,田雨估計也是好了,就放開了花木蘭的手臂,讓她走了幾步,開始花木蘭還小心的慢慢走,後面蹦蹦跳跳也沒事了。又朝田雨走了回來道:「可真有你的,確實已經好了!」,田雨道:「沒事就好,還是我害你崴到腳的!」。花木蘭想起崴腳的場景臉上又浮現出紅霞!忽然,墊起腳尖在田雨的臉龐上「啵」的親了一口,然後就跑開了!田雨呆若木雞,半天回不過神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著實沒準備好了!花木蘭在前面老遠不見田雨跟上來,回頭一看田雨還愣在原地道:「獃子,你怎麼不走了?」,田雨回過神來:「哦,來了!」,快步走到花木蘭的身邊一起朝家而去!期間田雨時不時的傻笑,弄得花木蘭羞澀的只顧低頭走路。到了家門田雨去敲門,又是那個家仃來將門打開,見是田雨和自家小姐打過招呼讓二人進去。進入院子花母院堂正一針一線的綉著什麼!花木蘭問:「娘,你綉什麼呢?我爹還沒回來嗎?」,花母沒好氣道:「能綉什麼啊,綉你出嫁的嫁妝,你爹往常這個時候應該早就回來了,今天可能比較忙吧!小雨,快進去坐!」,那個時候女兒到了成婚的年紀沒嫁出去是很丟人的,所以才一直忙著帶花木蘭相親。不過現在看就不用著急了,得準備準備了!花木蘭聽母親這麼說又是小臉一紅低下頭去,田雨應了花母一聲也沒去坐,也就跟花木蘭站在一旁看著花母手中著的一對鴛鴦。

突然一個丫頭跑了進來道:「夫人,不好了!老爺被縣衙的捕快給抓走了」,來人正是那天陪著花木蘭的小姑娘,好像是叫小霜。花母立刻站起來問道:「小霜,怎麼回事?捕快怎麼會將老爺給抓去?」,小霜答道:「今天早上趙師傅沒有來布坊上工,老爺問了一下他熟悉工友,說是昨天晚上見趙師傅去灑樓喝酒,可能是喝多了沒睡醒呢!老爺也沒有繼續多問,到了剛剛快關門打洋的時候,有幾個捕快登門說趙師傅死在家中了,要老爺跟他們去縣衙調查清楚!」,花母:「那趕緊咱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接著花母便帶著花木蘭和田雨還有叫小霜的丫頭架上馬車往縣衙而去。

來到縣衙一干人等便朝里走去,當即就有一年輕捕快將幾人攔住道:「幾位是何人?為何擅闖縣衙重地?」花母道:「這位官爺,我們是朱弧的家屬,聽聞我家老爺被捕快給抓了,前來看看是因何事」,說著便朝那小捕快遞去了銀子!小捕快見四下無人收了銀子道:「你們且在此等候,待我進去稟告大人」。接著轉身朝里走去,到了內堂。縣令大人正在裡間聽著捕頭彙報此案調查結果,跟朱弧毫無關係,並已經是縣城發生的第六起無端死亡案件,而且都是青壯年男子,且都無外傷和中毒現象,並且都未成婚,唯一發現可疑就是六名死者懷中都有一個一樣的香囊。這是那小捕快敲門來報,外面有朱弧家屬求見!縣令也是頭大!這朱弧是從軍因傷退下的,在當地口碑也好,就這麼關著好像不妥,就這麼沒查出兇手放他回去也不太行!正當思索之時,

那捕頭道:「大人,不如先見見他家屬再說,看他家屬能不能說出一些證明,咱們也好將他給放了,畢竟這樣毫無頭緒的關著,怕是影響不好」。縣令輕點一下頭:「嗯,去帶她們進來」。小捕快得到命令,出了房門將幾人帶了進來。縣令大人讓幾人落坐之後花母便道:「大人,我家老爺昨夜一直在家,且為人本份,還喝得酩酊大醉,根本不可能去殺人啊」,縣令:「朱夫人,這我知道!但此間事有蹊蹺,趙師傅又是你們布坊的工人,現只能請朱掌柜的來配合調查」。這時田雨起身拱手道:「大人,可否讓我們見一下朱叔和死者」。縣令見田雨體態不凡,說話又鋼正有力便道:「你是何人啊」,花母:「他是小女的朋友,也是孫都尉的侄子,前幾日跟孫都尉一同到來寒舍」。花母這麼一說是想借孫都尉的名氣讓縣令有些忌憚,別找不到兇手就想拿老爺頂事!縣令一聽這老朱家跟孫都尉還認識,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不過看這青年氣宇軒昂不像有假,先將朱弧帶來再說,這麼一想便開口道:「原來是孫都尉的侄子,失敬!失敬!陳捕頭,去將朱掌柜請上來」。陳捕頭得令後去到後院關押嫌犯的地上將朱弧給帶了過來,一進房間花母便道:「老爺,你沒事吧?」,朱弧:「沒事,就是在裡間坐了一會,縣令大人還讓人送來茶水」。縣令:「老朱,你這可不地道啊!跟孫都尉認識都不說,看來咱們白交這麼多年了」。朱弧:「那能故意瞞著大人啊,在下以前從軍時跟過孫都尉幾年,後面退出軍營養傷便沒再見過,也就前些日子遇到」。縣令:「那咱們一起去看看死者身體,看能否發現什麼問題?」

隨後幾人便在陳超也就是陳捕頭的帶領下來到了停放身體的地方,老遠就看到在一旁躺著一具屍體,用白布蓋著!田雨道:「大人,我能揭開看看嗎?」縣令:「孫公子請便」,田雨看這縣令是理解成自己是孫都尉的親侄子了便開口道「忘了跟大人解釋了,孫伯跟家父是多年老友,小子姓田,叫田雨,大人叫我小田就行」,縣令也是明白了是孫都尉老友的兒子,就算如此也不能輕視啊!能跟孫都尉是老友的在朝中能沒個一官半職那是不可能的隨即道:「是本官孟浪了,田公子請便」!然後田雨揭開白布,入眼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躺在這裡很是安詳,像是正常死亡一般,田雨伸手探了一下死者脖頸沒有任何動靜,體溫也是正常死者的感覺沒異常冰冷,又將手搭在死者手腕上,閉上眼睛運轉真氣慢慢感受是否有內傷,卻發現死者雙腎異常的小,就跟雞蛋一般,彷彿是背抽干水份一樣!然後田雨掰開死者的嘴巴,忽然一股淡綠色的氣流從口中冒出來,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陳超,早上做屍體檢查的時候他們也將嘴巴掰開看過,沒見有任何氣流!田雨卻從這氣流中感到了妖氣,妖氣不同於鬼氣,鬼氣帶有怨氣和不甘讓人感覺異常生冷沒有生氣。妖氣不同,有生氣有邪氣!田雨轉頭問道:「陳捕頭,你們之前可曾發現這股氣流?」,陳超搖搖頭:「我們早上對屍體也做過詳細檢查,沒有發現外傷,便想是否是中毒所致,在屍體腹部和口中各用銀針檢查,沒有中毒現象,也不曾發現這股氣流!」。田雨點點頭贊成了陳超的說法,便道:「那在屍體身上可有其他發現?」陳超隨即從一旁的桌上拿來一個香囊道:「就發現了此物!」田雨接過香囊放在鼻尖可聞了聞,有香氣還夾雜著有一點妖氣便問道:「為什麼會覺得這香囊可疑呢?」,陳超:「這個……」便看向了縣太爺詢問是否可以說,縣令:「這裡不是外人,你知什麼就說!」然後陳超便將一連已經這樣死了六個人男人,且身上都有這樣一個香囊,所以懷疑這香囊有問題,也將幾個案子併案處理。田雨問道:「朱叔,之前可曾看到過他身上有這個香囊或者聞到過這樣的香味」,朱弧將香囊接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道:「沒有,從沒見過」。田雨道:「陳捕頭,你們這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和最吸引男人去的地方是那裡?」,接著縣令,朱弧,陳超異口同聲的答道:「春滿樓」忽然朱弧瞧見花母看來的眼神,略一尷尬道:「跟縣令大人去喝過一次茶」,花母沒在說什麼,田雨道:「朱叔,嬸嬸,木蘭你們先回去,我跟陳捕頭去看看能不能找出兇手」,花木蘭:「田雨,我跟你一塊去」,這時陳捕頭道:「那裡都是男人去的地方,你這樣一小姑娘去了兇手看到也未必會出現啊!」,花木蘭:「這樣好辦啊,陳捕頭先在此等待一下,我們回家打扮一番,保管你看不出來!」而後眾人跟縣令打過招呼,縣令也不敢將朱弧還給關起來,主要是現在有人幫忙破案,還關著幹嘛,還不如讓他們離去坐個順水人情。

回到家中,花木蘭徑直往樓上走去,不一會兒就下來一個身材柔弱的小夥子,多少還有點花弧的樣子,花母一看略感吃驚道:「你是木蘭嗎?」,花木蘭:「怎麼樣?娘還看得出我是女兒身嗎?」,花母:「你要是不說,在外面我看到鐵定得以為你爹在外面跟誰生了個小子呢」,花木蘭:「我爹這麼好,怎麼會啊,走吧!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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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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