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茶館奪命戲班子
這時,上面的表演者已經準備開始表演了。到這時,什麼奇怪的事都沒有發生。我們沒有受到攻擊,後面也沒有傳來打鬥聲。
「各位觀眾們,請看我們的表演大變活人,」
只見他將箱子轉了兩圈兒,將箱子上的蓋子一下子打開,箱子里站起一個人。看模樣,正是六小姐。我看見六小姐的樣子,心神一松,如果六小姐沒事,可能是我們多想了。
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表演罷了。底下傳來了觀眾們熱烈的掌聲,叫好叫好聲。六小姐向我們緩緩走來,我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來,總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因為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六小姐的模樣。
我情不自禁地問道。
「王嬤嬤沒有出來嗎?」
六小姐向我說道。
「王嬤嬤還在裡間,和院里的掌柜在說什麼?我也不是太清楚。」
聽得心裡咯噔一聲,王嬤嬤,這種江湖老人。怎麼可能讓六小姐一個人參加表演?而不陪同呢?並且,在六小姐現身之後,他還沒有出來,這明顯不符合常理,除非六王嬤嬤出事了。
我就追問了一句。「六小姐,你是怎麼進那個箱子里的,好神奇啊?」
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六小姐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正在後台準備著。他們讓我進一個箱子里,我就進去了,然後箱子打開,我就處在了舞台上,具體怎麼弄的?我也不知道。」
我假裝的假裝失望地哦了一聲。同時,左手握劍的動作,又緊了緊。
六小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像我又靠近了一步,嘴裡邊靠近邊說道。
「朱公子,剛才好像有件事忘和你說了。哦什麼?哎呀悄悄話,你貼近了我和你說。」說著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心中已打起,十二分小心。六小姐大家閨秀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和男子做曖昧動作,這個人定然是有問題的。
六小姐緩緩靠近,想趴在我身邊說什麼似的,我緊緊盯著六小姐的手,生怕這個人。從懷中或者哪拿出一把兵器,在給我一刀。只見六小姐緩緩靠近,離我越來越近。
突然間一甩頭髮,頭髮中一片亮光,我大驚失色,向後一躲。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原來在頭髮裡面。放著一根根細細的銀針,銀針上都被屠了烏黑的顏色。雖然不知道是塗了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情急之下,用左手的劍鞘格擋了一下。但還是被銀針,划傷了手臂,左手臂瞬間麻木。
老管家從我身後衝來,一掌印在了六小姐天靈蓋上,打的六小姐七竅流血,緩緩向後倒下。管家這一招可以說是偷襲,我和那個殺手都沒有注意道他是怎麼站到我前面的。我連忙使用點穴的功夫,將自己的左手臂點住防止毒血逆流而上。將劍拔出,交到右手。左手小臂下現在已經沒有感覺,老管家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塞進我的嘴裡。告訴我小心。
眾人看到,殺人現場,轟的一下,炸開了哭喊聲,跑動聲,人體踐踏聲,碰撞桌椅聲,聲聲雜亂,聲聲入耳。
我和管家忙向裡間衝去,六小姐還被困在裡面。如果我們在外面有危險六小姐在裡面可能也有危險。
老管家健步如飛,桌子上輕輕一點。一躍便是十幾米。我的輕身術也不差,在桌子上點了一下,半空中左腳點右腳,便趕上了老管家的步伐。
門口有一個嚇傻了的夥計。
手中正端著托盤,堵在門口。像是被嚇傻了,一動也不動地蹲在那裡。老管家好像是沒有看到他徑直的就要往裡衝去,就在要路過時反身一掌。突然打向了那個夥計,那個夥計剛才還是在那兒嚇得瑟瑟發抖。突然,就用托盤一下子擋住了老管家的一掌。老管家掌力猛崔,一下子就將托盤震碎,去勢不減的一掌印在了那夥計的胸膛上。夥計被打飛兩米多遠,深深地印在了牆上。嘴吐鮮血,眼看是不活了。老管家看都沒看一眼,當先向里衝去。我緊隨其後,也衝進裡間。
裡面這時十分熱鬧,王嬤嬤不知在哪整的一雙水秀,雙手舞動間。將二人護得密不透風?一雙手掌上下翻飛。而六小姐,手裡拿著三枚銀針,一有空,就射出一枚。對面,四人都是手拿短刃。在這種小小空間里,短刃更適合貼身短打,
其中一個老者說道:
「速戰速決。」
說著將上衣脫掉,露出裡面的近身作戰服。將上衣脫掉一卷像一個長木杆,將短刃插上。用衣服包的木杆中間,看樣子就像一把長槍。大槍虎虎生風,像水袖捲去。另一人沖向六姑娘。這人看身行像個女子,從一側繞行過去,避開王嬤嬤和老者的打鬥,手中的刀離老遠就向前甩去。
六姑娘隨手射出一根銀針,將短刀打偏。不曾想短刀後有一根細細的繩子,那女刺客手一抖。鍛刀又向六姑娘射來,六姑娘危急中將手中的兩枚銀針一起設想向殺手。攻敵必救,那殺手不想以命搏命。微微晃了一下身子,給了六姑娘反應時間。又抽出三根銀針,夾在右手手心,當作兵器使用。
場中的另外兩人,是兩名青年男子相貌極其相似,應該是兄弟之類的。看我和管家進來,明白外面的計劃失敗了,沒能擋住我們片刻。兩男子一左一右向我和管家跑來,一男子肩膀上還坐著一隻猴,猴子手裡拿著一根木棒。看著十分滑稽,剛才這隻猴子還給我們表演節目了。但是他出現在這裡自然有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只見左邊那一人直接一刀向管家看來,右邊一人向我衝來。左邊那人向管家砍來,管家手臂接住。反手就是一掌。長風呼嘯,露出了兩邊兩隻胳膊上的鐵環。
另一人向我衝來我連忙拿劍相交。因為左手沒有力氣,兵器相交時,我失去平衡,被一下震退了六七步。就是六七步的時間,那男子身上的猴子突然之間向我衝來。手中的木棒象是一把筆直的利劍。眼瞅著就要刺中我的胸膛。
我這時才明白,這二人中。都不是主要殺手,而這猴子才是殺著。我退後者六七步,反而救了我的性命。因為如果正常兵器相交,我沒有被震退的話,那隻猴子離我可能連一步都沒有。瞬間就可以將我的腦袋洞穿,因為我有傷在身,反而被震退這六七步的距離。
反而給了我反應時間,我將劍甩了出去。那猴子明顯是被訓練過的,高高躍起,躲了過去。從空中就職向我撲來,表情猙獰,果然是個畜生。
後面那個男人也緊隨其後。老管家大驚,從後面殺向沖向我的殺手。
我右手虛握,隔空攝物的本事使出。被我甩出的劍又被我吸了回來,我一個跳躍反手一劍就削掉了猴子的腦袋。-可能在它的小腦瓜兒裡頭,怎麼也想不明白。打掉的東西怎麼又能回到手裡?
沖向我的人睚眥欲裂,口中大喊呢。
「三寶。我殺了你。」
三寶應該就是那個猴子的名字。我沒有心思想太多,因為他已經跟我衝過來。我不知道現在的狀態能不能硬抵擋他的一刀。但我還是將劍豎在胸前。做好了薄命的姿勢,幸好還是老管家快了一步。在他離我還有三部距離的時候,老管家攆上了他,一掌向他打來。
後面的殺手大驚。向前面的人道,
「二寶小心後面」
可惜已經晚了,沖向我的殺手。以更快的速度撲了上來。我下意識的把劍往前一送。劍身穿胸而過,將前面的殺手盯了個透心涼。而我也被殺手的屍體撞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來,左手現在是徹底沒有了知覺。
原來是老管家先一步打中了沖向我的殺手,老管家看也不看被他打中的那個殺手。
返身沖向了之前跟他放對的那個人。那個人也不甘示弱,使出了薄命的架勢,右手拿刀左手抵在刀背上看這種用法。不像是練單刀的,反而像是八斬刀的刀使法。
見此,老管家變換招式。從高高躍起,雙臂向下猛砸,手臂上的鐵環噹噹作響,狠狠的砸在了刀刃上。只見刀刃一陣脆響。像是馬上就要斷掉一樣。那殺手雙手前推,一直把刀背抵在肩上,才硬頂住了老管家的千斤墜。扔了手中要斷裂地道。
刀,從邊上拿起了一個板凳。就想是一個流氓那樣和管家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