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準備待續」
「什麼東西？」Riel剛才Eames那一句話感到吃驚，「你的意思是搞定了？」
「呃，是這樣的。」Eames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
Riel停下了腳步，Eames也隨之停在那裡，大街上人流滾動，但是你可以明顯的看到他們兩個在這裡站著不動。
「你的意思是，你的房子里還有防護服！」Riel無法相信，大土豪還會閑著沒事幹這個事嗎？
「可以說，是的。」Eames想來想去也只能簡單的回答。
「哪來的？怎麼來的？為什麼來這些東西？」Riel充滿了好奇，一個土豪竟然弄了防護服在家裡。
「上個月前不是亞莫洛帝國和南譴聯盟打到白熱化階段了嘛，現在網上大批人都說這兩個一定會引發世界性的戰爭。」Eames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於是我為自己的小命考慮，決定買幾個防護服。萬一真的發生了核戰爭，只要不是核彈當頭一棒我就能活下來。」
「還能這樣，所以你這些防護服從哪買的？」Riel覺得好像這個解釋也挺合理的，這算是一個巧合，要是現在你想找一個防護服那可就難了。不單純的是找不到，找到了也不一定買的下來，買下來了13個小時之內也不一定到貨。
「花了點錢找核工廠，那些人買了幾件。」Eames略帶思索。
「他們那些人的東西還會賣出去。」Riel知道核工廠里的東西都是內部使用的，還能向外發售！
「所以我剛才說花了一點錢嘛，我也忘了花了多少，不過起碼得七位數起步吧。」Eames撓了撓頭。
「乾的漂亮。」Riel說完就繼續向前走，但是沒走兩步，他又停頓了一下，「再等一下！防護服都會配套防毒面具，所以……你家有防毒面具！」Riel很是生氣。
「怎麼了？」Eames一時還沒搞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你家有防毒面具那麼，高級的防護設備還浪費時間出來找口罩！你是不知道你浪費了多久，大大小小的加起來怎麼也得一個小時多。」Riel雖然生氣，但也沒辦法。因為時間緊迫，他還得去找其他東西。
「走，去找下一個。」Riel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下一個是什麼？」Eames問。
「剛才所需要的兩點已經基本涵括了很多大點，但是還不夠。防護差不多就行了，縱使灰色未知氣體的能力是什麼我們不知道那總歸是要碰到我們才可以發揮作用。但是我們總不能一直呆在防護服的底下吧。」Riel說的很有道理。
「對啊，所以你要，」Eames遲疑的思考了一下，腦子沒跟上Riel腦子的節奏。
「如果我們能在房子上面套一層類似防護服的物質就可以了。原本我想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用的，但是你怎麼不早說你家有防護服，這個東西基本可以省略很多大大小小的防護措施了。」Riel還是對剛才那件事懷恨在心。
「你要在房子外面套一個那麼大的防護服！」震驚兩個字穿過了Eames的太陽穴。
「你有問題？」Riel對Eames的疑似質疑發出了質疑。
「當然，你哪兒去找那麼大一個？」Eames現在有一堆話想吐槽。
「又沒有說現在去，你不是還說了只是灰色未知氣體在大氣層上包裹住浮靈星而已，
距離融入空氣還剩很長一段時間。」Riel這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打出來就讓Eames沒話說了，還能說什麼？還找什麼借口。
「但是到了那個時候，防護服這種東西應該很缺吧？」Eames這麼一想也覺得事情非常緊急，真的是十萬火急，之前自己是這麼蠢，火燒到屁股上都沒察覺。
「隨你便咯！到時候我們還是全部穿防護服過日子吧。」Riel開始顯得不太在乎這件事情，把Eames越弄越急。
「他是在報復，有可能是，八成是，絕對是！」Eames在心中快把牙齒給咬碎了，自己怎麼忘了呢？到頭來還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睡覺時間，這不就被消磨沒了嗎！
剛才Riel其實已經剎住車，沒有太過分了。但是如果讓他知道，現在Eames還是想睡覺的那一檔事的話，他可能就會後悔自己還有留手了。
「回去吧！」Riel說，「就因為你那句話，這些袋子背包全都白帶了。原本還想買點材料自製一個過濾呼吸機的，算了吧！防護服都有佩戴防毒面具……」
Eames笑了笑，也只能笑一笑了。
……
「沒想到一個防護服把所有的工作都做了。」Eames現在想回去睡覺了。
「對啊！但是如果那個灰色未知氣體真的有威脅性的話，防護自己就好了。」
「所以……」
「所以你早說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你也沒有問啊！」Eames發現Riel還在對自己沒有告訴他其實已經有更好的防具了這件事還在恨，「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你有多少個防護服？」
「我當時是害怕萬一防護服壞了，還得死。於是就整了四套。」Eames用手指伸出來比劃了一個四。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Riel在心裡想的，錢是非常不重要的事情，但是你不要錢，你的命也會非常不重要的死掉。
「應該夠用了吧。」Eames說，「剩下的只要等天上那個氣體降下來就好了。」
「還剩十個小時。明天凌晨一點那個東西就會完全覆蓋了，估計明天政府就會調查出作用了，雖然調查出的可能不會特別貼近於真實性質。但是功能上的作用絕對回攻之於眾。」Riel看了看頭頂牆上的掛鐘。
「所以你不要打擾我了，我現在要去睡覺了。早上被你吵醒，現在我必須好好睡一覺了。」Eames向他的卧室走去。
「你昨天幾點睡的，現在還困。」Riel拋出疑問。
「也就小小的凌晨一點，不多。」Eames對睡覺這個概念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只要防止長期不睡覺的發生。其他的都沒得說，「我只是當睡覺是一個日常而已。」
「所以說你的日常是白天睡覺，晚上看手機。」Riel覺得這樣作息的人一定活不久。
「不要去奇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去外面隨便找一個公司里的一個人，他的睡覺時間肯定是11點以後。」Eames，甩了甩手。
「找別人幹嘛，看你這麼自信，就姑且相信你吧！」Riel坐在沙發上。顯的有些空虛，在空空的沙發上，他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我就回去睡覺了，真的真的真的不要再打擾我了。」Eames看起來非常痛苦，他把睡覺當成了一項工作，但是睡眠不足時很焦躁。
「你知道為什麼最近有人在網上宣傳這一系列的怪異事件是上天對人類的救贖嗎？」Riel來了個反問，想好好的告訴他一個道理。
「我不想聽……」Eames已經打開了房門，「我現在除了睡覺以外，什麼都不想做，你說過的睡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不，你只是把睡覺當成一項任務來完成。但是你終究還是個人，睡眠不足的時候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所以才會有現在的現象。」Riel覺得是時候跟他好好解釋一下了。
「但是我現在真的需要去睡覺了，不管是不是你說的。」Eames已經走進去了。
「那我就在這裡說吧！」Riel見他並不想聽，Riel就更要說了，「先拋開你睡覺的事，來給你解析一下剛才的問題：為什麼最近有人在網上宣傳這一系列的怪異事件是上天對人類的救贖？」
Eames並沒有停下來的動作。
「這個時候就牽扯到你的惡劣問題了。心黑腹黑、貪戀財富、把可怕的行為當做日常等等等等。」Riel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演講稿一樣，這些話說出來完全不帶想一下的。
「心黑腹黑、貪戀財物、把可怕的行為當做日常」這三個詞Eames聽到之後就像是有一個箭頭，從後面穿過了的身體。都念完之後，Eames感覺到嚴重的難受。
「小夥子！聖塵國源令局需要你！那些源令員在你面前什麼都算不上，別人動不動就開槍解決問題，你很和善的跟別人講道理。但是你的道理……不過多描述，是真的可以讓普天之下所有人改邪歸正。」Eames發自內心的感慨。Eames感覺到內心在發累，也不知道是睡覺的問題，還是剛才那幾句話說的他特別累。他直接就原地坐下了。
「是嗎！能當上幾等源令員啊！」Riel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Eames面前，低頭看他。
「七顆星！必須七顆星！這種人才不提拔到七顆星，就是對人才的浪費！」Eames只是希望他說話正常一點，這也太耿直了。真的對人很不友好。
「哈哈，太好笑了！」Riel裝出一副這是一個笑話，並且很好笑的樣子，「源令員最高只有六顆星級。」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Eames想自己幹什麼，無非就是讓自己說話的時候不要帶把刀。但是他偏不。
Eames滿臉陪笑，心裡想到：「肯定是故意的！就是IQ60也可以聽出來我要說什麼。」如果給他現在的心情做一份表情，大概就是咬牙切齒，眼睛中可以冒出火星的那種。
「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你也就別去睡覺了。還剩九個小時，趕緊出門搶菜去吧！接下來多半就要食物緊缺了。」Riel恢復了以往沉著冷靜的表情和內心，像是逗Eames這種心情也就圖一樂。
「還要出去啊？！」Eames才剛回來不到一個小時。剛剛在兩人花了的點時間努力的把倉庫整理了一下。好像裡面不像是一個垃圾海，而真正像是一個倉庫。接著就是把東西放進去。結果才剛回到客廳，又要出去。
「你出去嗎？！不行，你必須跟去。」Eames覺得如果是兩個人都去的話，那就公平了。
「去啊！為什麼不去？」Riel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再次一笑。
「我把在群星區這附近能買的菜都買一次，讓你直接累趴在半道。」這個是Eames的心聲。
「我要來一場致命問答，錢和命哪個更重要。悄悄的出題，讓你在無形的行動中回答。不過呢……對於某些人來說，無論是選哪個的後果都不會太好。」這一個是Riel的想法。
現在兩人都有各自的想法，有各自的底氣。有這些鬼點子做保證，心情還不會太差。不過，接下來的九個小時之中，起碼有七八個小時兩個人都會理解到在體能極限這根繩子上面蹦來蹦去的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