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章 馮溪的態度
李無憂回翠園小區充了兩天電,就又坐飛機回到了京都。他開始補落下的課程,兩周後學習完畢,單人考試也通過了。李無憂這才算放下心來,他終於有時間回宗門了。
等回到宗門洞府,李無憂發現有好幾個傳音符在洞外飄著。
他打開一聽,除了宗門傳音外其餘的都是蘇師姐傳來的。李無憂不敢耽誤,直接去了蘇師姐哪裡。
兩人又說了一陣子話,一個練氣弟子在外傳音要見李無憂。
李無憂來到洞府外,這個練氣弟子拿出一張傳音符。李無憂接過來一聽,原來是劉老道來了。
他給了這個練氣弟子一塊靈石作為跑腿費。然後又向洞府裡面大喊一聲通知了師姐,就帶著這個弟子一起去往山門。
「劉道友,你的靈符靈藥賣完了嗎?這也太快了!」李無憂笑著和劉老道打招呼。
「哦,李小友。靈符、丹藥當然沒賣完,上回你五折賣貨。老道貪心,一口氣買了四百靈石的貨,這就相當於原來的八百靈石。這麼短時間當然賣不完了。」
「我這回來,是為了另一個事。南邊大山裡有個蠻修首領叫土哈,平時他們十幾個寨子都是和韓元壽交易。
後來水月宗戰敗,宗里急需大筆靈石收拾爛攤子。水月宗對他們收取的安保靈石提高了三成。土哈他們非常不滿,等他們到了水月坊市聽到一個消息。韓元壽被人打傷,需要修養一年。
就更不加想再和韓元壽交易。於是土哈他們偷偷來到了麗川城,在麗川城把靈藥和礦物出手了。老道也買了幾株小友需要的靈藥!」
說罷,劉老道掏出幾株靈藥和靈果遞給李無憂。李無憂接過一看,又是四種築基靈藥。微微一算,又是一款築基丹靈藥湊齊了。
李無憂不由的面露喜色。劉老道有些猶豫的說道:「李小友能不能幫老道找一粒開悟丹。我族裡那個後輩雖然有靈根,但是悟性很差。修行法術遲遲入不了門。這開悟丹,坊市沒有賣的。」
「哦哦,這個沒問題。劉道友你等一會。」說完李無憂回到宗門,用貢獻點兌換了一瓶開悟丹。
片刻之後,李無憂把一瓶丹藥交給劉老道。兩人又說了幾句才各自分開。
李無憂在岐金宗待了一個月才回學校。學校要考試了,李無憂課本早在岐金就看完了,現在就差補上實驗。
又忙活了一周,李無憂終於把實驗也做完。二階法劍也鑄造完畢,他取回來之後終於有時間去找張師尊。
「師尊,我在西山基地得了些機緣。雷法修為和通明劍訣都有所收穫。」
「嗯,聽說了。你竟然在原界引動了天象,這可不簡單。想必收益不小。」
「通明劍訣進入二層了沒有?」張真人問道。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
「快點進入通明劍訣二層吧!我好傳你下一境界的劍法。等你到了劍道第四境,築基之內就沒人是你對手了。
老師的劍道境界第五境,也不是完全靠苦修加領悟得來的。去年修成金丹,我才真正領悟第五境。」
李無憂不由感到驚奇,修為境界提高也能被動的提高劍道境界。
張真人讓他下去繼續參悟通明劍訣。李無憂行禮之後離開八樓。他接下來並沒有繼續閉關,也沒有回宗門。
李無憂在等待,等待最後的期末考試。
又過了幾天,李無憂還沒開始考試。馮溪的考試開始了,她今年參加高考。
李無憂沒有敢打攪她,一直等到馮溪考試結束才約她出來。
兩人來到了上回來的公園。天氣很熱,馮溪穿的很清涼。一雙大長腿尤其亮眼。
李無憂找了一個人少的長椅,他笑呵呵的讓馮溪坐下。然後拿出最後一粒進階丹,放入馮溪嘴裡。馮溪已經練氣六層了,服用完進階丹兩個小時以後成功進階練氣七層。
馮溪掙著大眼睛,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李無憂今天這麼沉默。一問就笑,也不說話。
李無憂把馮溪擺正,兩個人面對面。望著面前明顯畫過妝,精緻而青春洋溢的面容。李無憂不知下面的話,會對這個女孩造成什麼傷害。
「馮溪,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如果你聽完決定以後不再理我,我也沒有話說。總之是我不好。」
馮溪感覺有些不好,她慌忙問道:「你剛才喂我丹藥,是準備賄賂我一下。讓我好接受你下面的話嗎?」
「那……倒不是!我是怕先說了,你都有可能拒絕服用丹藥。」
馮溪更害怕了,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這樣可怕。
「馮溪,我已經訂婚了。對方是一個外國人,一個築基修士。我們不會去登記結婚,就打算這樣過。」
馮溪猶如聽到晴天霹靂,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時之間,連哭都忘了。
「你如果不能接受就哭出來,或者揍我兩拳都可以。」
「哇」馮溪終於哭了出來,良久之後她問道:「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李無憂解釋因為一次意外,對方受了傷自己為她做了手術,脫衣服的那種。對方又非常傳統,又長的很漂亮。
最後,自己心動就同意了。
馮溪聽完也不哭了,她拉起李無憂就走。
「幹什麼去啊「李無憂問道。
「去賓館開個房間,我也讓你看看全身。我也是很傳統的那種人!看完了趕緊讓她滾蛋!」馮溪憤憤不平。
李無憂哪裡敢去,他不肯動彈。馮溪見拉不動,不由更生氣了。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馮溪問李無憂。
「除了你,我只和我老爸還有連老師說了。」
「你回去吧!明天等我電話。」馮溪開始趕人。李無憂只好身影孤單的離開了公園。
晚上,馮溪給連老師打了一個電話。連老師聽完心肝居顫,最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精神透支的厲害。
第二天,馮溪約李無憂出來見面。李無憂一宿沒睡,面容很是憔悴。
他在等一個宣判,哪怕是好是壞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