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的政策
陳凡沒有想到只是為了打探一些消息而來，卻直接捅進了目的地。
陳凡本來的預期是打聽紅浪漫的準確消息就需要花費至少一天的時間，畢竟系統提示很模糊。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陳凡感覺這一趟太順利了，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一樣。
「陳凡，你快走吧，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要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聽這些，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范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害怕別人知道紅浪漫的事情。」陳凡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盯著范依嚴肅道。
「我的好姐妹，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後被鬼附身，包括所有知情人在內，不是瘋掉，就是死了。」范依有些不太想說這些。
「原來如此，怪不得生意這麼好，代價竟然是以活人的生命來做籌碼，這就像是一個詛咒，除非徹底解決那個始作俑者，否則，就會一直纏著對方，一直折磨下去，直到知曉這些的人死去。」陳凡聽到這裡，算是大概明白這座酒吧的古怪之處。
「但是，究竟是誰纏著他們不放？又為什麼會這樣做？看來想要知曉這一切的真相，必須得去見見這個鬼了。」陳凡摸著下巴思索著。
「鬼怪無法親自干預現實世界一切事物，按照這個邏輯推測，范依的合伙人應該是被鬼怪的力場影響到大腦，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行為，換句話說，就是被鬼上身了。」陳凡大腦快速運轉分析著，以他從小跟普通人不同的體質，再加上這三個月來親自跟鬼怪進行接觸的經驗來看，那個隱藏在幕後影響普通人的鬼怪，很可能是很深的執念，說不定是怨念，而且大概率那個讓范依合伙人瘋掉的東西，就是罪魁禍首。
「陳凡？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看著不知在想什麼的陳凡，范依嚇壞了，本來紅浪漫的往事她是從來不會跟人提起的，只是礙於陳凡在初中時與她的關係很好，這才鼓起勇氣跟陳凡吐露這些事，否則她寧願一輩子爛在肚子里。
被范依這麼一喊，陳凡這才回過神來：「抱歉，剛才走神了。」陳凡尷尬的笑了笑：「你可以帶我去見一見你的那位合伙人嗎？或許我有辦法讓她恢復正常。」
聽到這話，范依沒有驚訝，反倒是猶豫起來，似乎內心在做掙扎。
「好，我相信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追查這件事，但憑咱倆同窗三年，我相信你。」范依看著陳凡，很是認真。
「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上午我還有些事情處理，大概下午三點左右聯繫你，我希望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有些事情，說是說不清的。」陳凡起身端起水杯一口飲盡，朝門外走去。
「你，等一下。」看到陳帆要走，范依像是有些不舍。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陳凡愣在原地，側臉看向范依。
「沒，沒有了。」范依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我大概明白你的憂慮，放心吧，我不會做不理智的事情，我就是一放貸款的，賺錢才是我的終極理想。」陳發看向范依，露出一副微笑的表情。
......
開車回往公司的途中，陳凡想了很多事情，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很可能自己會與那個背後的鬼怪發生衝突，他是一個生意人，向來以和為貴，打架這種事情，他確實不擅長，但以現在系統的任務走向來看，未來免不了與這些鬼怪戰鬥，
可他能處理這種事情嗎？
陳凡給自己打了一個問號，其實他自己心裡很沒底，光靠那一點力量屬性以及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左輪手槍？
「看來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回去還是好好研究一下吧。」陳凡可不想不明不白的丟掉小命，既然系統給了他這麼多常人無法企及的能力，他自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凌晨三點四十，陳凡回到了公司，他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自從與家人產出隔閡后，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回過家，三年？還是五年？
回到公司的陳凡，先是沖了一個熱水澡，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美美的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陳凡點開《天堂》，仔細研究起來。
陳凡明白，《天堂》這款APP，並不只有他自己擁有，剛進入首頁，就有很多人的帖子在上面，有求助的帖子，也有各種所謂的專家出面解釋的帖子，更甚者還有在上面發一些推銷產品的廣告。
對於這些，陳凡只是笑一笑，根本沒有興趣去點開，他總感覺自己的APP與其它人的APP不太一樣，至少陳凡可以確定，發帖子這些人一定和自己手機上這款APP不同，否則不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更不會有人去解釋什麼。
沒再多想，陳凡開始仔細查閱起幾項新功能的使用方法，他要在今晚徹底琢磨透這幾項功能，為了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不知不覺，日夜交替，太陽漸漸升起，無論夜晚發生多麼離奇的事情，陽光依舊會照進黑暗。
狠狠伸了一個懶腰，陳凡把最後一杯咖啡喝完，看了看時間，又是新的一天，該到工作時間了。
下樓把門鎖打開，陳凡早早去貓糧店買了一些貓糧回來，既然公司新增了一位成員，陳凡自然不會虧待它。
小魂未來將會陪伴自己很長的時間，而且小魂的特殊能力，也會幫助自己省去不少的麻煩。
當陳凡回到公司時，已經有員工到了職場，看到這一幕，陳凡很欣慰，起碼，給了他一個家的感覺。
「陳總早。」
「早。」
陳凡回到二樓，開始繼續鑽研APP賦予他的特殊功能，經過昨晚近五個小時的時間，陳凡基本上已經徹底掌握所有新開放的功能，包括那把沒有子彈的左輪手槍。
「這把左輪槍是對付能量體的特殊武器，只有自己將特殊力場灌入手槍內，才能成功擊發。」陳凡掏出那把造型奇特的左輪手槍把玩著，但昨晚陳凡嘗試了很多遍，依舊無法成功擊發左輪手槍，他又問了系統，系統給他的回答卻是使用方法不對。
「想要催動左輪手槍，方法究竟是什麼？」陳凡苦思冥想，最終還是沒有頭緒，而他學習的技能樹也同樣與左輪手槍有關。
起初陳凡還擔心持槍這種事會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但現在完全沒有這種顧慮。
光從外表來看，這把左輪手槍跟普通的玩具手槍沒有任何區別，更何況擊發方式也不同，媒介也不同，不需要子彈，使用的是力場能量。
從系統中得知，像陳凡這種天生就擁有特殊力場的活人極其少見，能夠運用自己特殊力場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有些人即使擁有特殊力場，但由於沒人指導，這些人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特殊。
「陳總，早。」
就在這時，黛蘿的聲音響起，陳凡抬頭看去，發現黛蘿今天穿了一身正裝。
「早。」陳凡也回應道。
「陳總，關於新政策的方案，您是否已經定好？」黛蘿開口直擊主題。
「哦，已經定好了，從今天起，你把所有的逾期客戶統計一下，把他們分為三個檔，風險劃定分別為高中低三個檔次，低風險客戶，由客服電話溝通，中風險客戶，派出專業組上門了解詳細情況，高風險客戶，尤其是那種惡意拖欠的客戶，你要划重點，這類客戶我親自去溝通。」陳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還有，從今天起繼續加大額度，政策不變，我們的宗旨是讓每個人都不必再為錢困擾，當然，如果有那些故意來拿我們開玩笑的，這類人永久拉入黑名單。」陳凡看向黛蘿，認真道，倒不是他不想收緊政策，而是系統新增的三千萬資金沒地方放，只能用錢去賺錢，但是逾期風險太高，陳凡又不得不收緊貸后政策。
看著不像是隨口說說的陳凡，黛蘿發現今天的陳凡好像不太一樣。
「還有，從今天起，我們公司新增一項抵押業務，除了車房首飾外，只要是能夠證明其價值的東西，都可以按照抵押物百分之八十的額度去放款，具體的合同你去安排。」陳凡接著道。
「好的。」黛蘿有些不太習慣今天陳凡對待工作的態度，總感覺陳凡今天不太一樣，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只好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門。
「以後公司的發展不能僅限於傳統模式，必須開發一些新的政策，將來，我會顛覆整個上京市金融圈！」陳凡望著窗外天際線，擁有《天堂》的他，已經無需再去為資金問題而發愁，他只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能讓每個人不再為錢發愁，如何能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開發出一個全新的金融生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