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配
秦淮茹真美啊!
呂康安暗嘆,她身上有種成***性特有的風韻,這種美不同於年輕女性的那種純美,裡面蘊含了只有成***性才會有的勾魂攝魄的魅力,讓你看了會不自覺的怦然心動,內心深處想法在蠢蠢搖動。
「喂!幹嘛呢」
何雨水見給他說話也不理,眼睛還一直盯著門,暗道:流氓就是流氓,看見女人就挪不開眼,秦姐都走了,還盯著門口看。
鄙夷道:「快擦擦嘴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臭德行!」
欣賞美婦被抓現行,呂康安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現在房間就剩他倆,此時不撩這丫頭更待何時。
看著清純的何雨水,腦海快速回顧言情劇里暖男主角的神情語氣。
身體坐直,經量挺拔些,眼睛凝視著何雨水的眼睛,努力模仿男主角瀟洒不羈。
深情款款地道:「你不用說對不起,不要對我說那三個字,我們之間不存在誰對不起誰,在茫茫人海中與你相遇,已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福報,你是如此的可愛,如此溫柔,如此的善解人意……額…你的眼睛像一汪泉水……。」
何雨水臉頰發紅,嘴角抽搐。
露骨的情話擾亂了她的心扉,但呂康安猥瑣的表情又噁心到她,扭過臉去不忍直視。
這二流子身材幹瘦,臉頰無肉,眼睛細長,就一副混混樣,現在眯著眼,仰著頭,看了更辣眼。
「快別說了,我要吐了!」
呂康安怔住,這丫頭的反應不對啊,面對情話女生不應該表現出含羞帶臊,欲語還羞,現在這丫頭怎麼一副吃壞肚子的樣子。
難道表情沒到位,還是語調或者語氣不對。
何雨水轉過頭來,強忍反胃,道:「你以後別眯著眼看人,太像流氓了!」
呂康安聞言默然無語。
他莫名想起一句話,帥哥醜男同樣跟女生搭訕,在女生眼中,帥哥就像言情劇,醜男則是恐怖片。
第一次意識到,原身這傢伙丑的連說情話都讓女生反胃。
頓時沒了撩妹的心思,意興闌珊地起身準備回家找媽媽,系統突然在腦海中呼叫,「何不收取點文物。」
也對!先取點利息!
不看這個惹人傷心的丫頭,仔細打量房間一周,想找個容易討要物件,但房間簡陋物件實在是不多,沒辦法只好指著牆腳一個木盆道,
「能不能把牆腳那個木頭盆送我!」
何雨水察覺她剛才過分了,手揪著床單,正考慮道歉,轉頭看見他所指要的東西,頓時羞紅了臉頰,大罵道:「滾!你去死!」
罵還不解氣,抄起手邊摸到的東西咂他。
呂康安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暗器,正要辯解,見她又拿起桌上的東西,只好飛速地退出房間,並關上門。
「咣當」,東西咂門上了。
「小娘皮,太野性了!」呂康安嘟囔一聲。
屋裡的何雨水氣的胸膛快速起伏,只覺得這街溜子真不是個東西,用葷話調戲她不算完,還想要拿走她的尿盆,實在太可惡了。
呂康安下台階走到院子,才發覺手裡還拿著東西,一把梳子,上面裹滿包漿,看起來被那丫頭用了很長時間。
系統:「快把它上傳了!」
梳子也行?
呂康安拿著梳子對著屋裡映射出來的燈光細看,疑惑道:「這是個文物?」
系統:「不是,一柄普通木梳,背面有加工廠印記。」
呂康安翻過來,仔細一看,果然,反面磨損嚴重,但也能認出:縣第一木材加工廠,幾個字。
系統:「它身上的氣運值,高於花盆!」
呂康安聞言詫異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話包含的意思,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心中狂呼:發了、我要發了!
普通的梳子,因為何雨水長時間使用,它就變成能變現的文物。
哪天他娶了何雨水,把她和傻柱房間的舊東西一收,哈哈,發了。
……………
秦淮茹把全院聯名保舉傻柱的事,跟一大爺一說,一大爺沉思片刻,也覺得可行。
兩人立即起身跑行動,一大爺叫來三大爺,秦淮茹也把不情願地二大爺請來。
一大爺慷慨陳詞,把傻柱入刑后對四合院的影響一一列舉,另外兩人也意識到危害性。同意了保舉傻柱。
最後由三大爺執筆寫保舉信,一大爺拿著信挨家挨戶求人按手印。
約定好明天一早,三人去找街道辦的人。
傻柱現在名聲盡毀,四合院里的鄰居們對他都懷有成見,一大爺拿著信冒雪站在門口,凍的直哆嗦,嘴裡說著求人的話,看著讓人實在不忍心,鄰居們都看一大爺的情面在信上按下了手印。
許大茂家,一大爺沒去,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許大茂一定不會按手印。
呂家三人沒刁難一大爺,聽完他的話,都爽快的按了手印。
呂康安乘著父母和一大爺說話,拿起保舉信看了眼,信的內容撇開不談,字可是真不錯,鐵畫銀鉤,筆鋒鋒利。
呂康安雖然是初中輟學,但愛好書法,尤其深愛草書,對書法有一定的鑒賞力。
「安子,你給掌掌眼,看這信寫的如何,沒紕漏吧?」
一大爺看他一直拿著信瞧,出言打趣道。
呂康安抖抖紙張,笑道:「名家之作,文采斐然。」
一大爺和父母都笑,他們雖然不是文化人,但也識文斷字,明白他的調侃。
一大爺說了幾句離開,他想乘晚上鄰居們都在家,把全院人的手印集齊。
呂家三人送走一大爺后,繼續坐下吃飯,張雲看著一臉笑的呂康安,愁的食不知味。
兒子這是迷戀上何雨水了,下班連家門都沒進,顛顛跑到人家屋裡,回來還一直笑個不停。
呂康安吃完一個窩頭,伸手準備再拿,見張雲發愣,手一轉在她眼前晃了晃,「媽,你怎麼了,吃飯還想事情!」
張雲撇了眼呂康安,嘆了口氣,默默地把窩頭放嘴裡。
呂康安莫名其妙,繼續拿窩頭。
呂大山明白媳婦的意思,給了她個安慰眼神,開口道:「安子,你下班回來幹嘛去了,怎麼從里院出來?」
嗯?
原來是這事!呂康安沒打算含糊其辭隱瞞著父母,畢竟以後娶何雨水,需要父母出頭操辦,還要在一起生活
「我去找何雨水了?問了一下傻柱的事!」
張雲眼睛頓時銳利起來,「你看上何雨水了?」
這麼直接嘛!呂康安裝作羞澀的點點頭。
「我的天,我………兒子……你。」猜測得到確認,張雲依舊無法接受。
呂大山沉聲道:「何雨水有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