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外
何雨水腳剛邁出房間。
傻柱就哇哇地吐了,弄的滿床都嘔吐物,他躺在床上,難受的來回翻身折騰,嘴裡胡亂嘟囔,臉和頭髮上沾滿嘔吐物,腌臢的讓人不忍直視。
何雨水趕忙又折回房間,幫著秦淮茹一起,忍著嗆人的氣味,給他收拾。
一大爺在床邊看到這一幕深感噁心,連忙退到桌子旁。
二大爺看酒要喝不成了,滿臉嫌棄道:「讓他喝酒不要這麼急,就是不聽,現在弄的房間里這麼埋汰,這酒還怎麼喝!」
三大爺皺眉片刻建議道:「這屋是沒法待了,咱們這樣,把菜端去老易家,咱們在他家好好喝完頓酒。」
二大爺聞言高興起來,連忙攛掇一大爺答應。
一大爺看著滿桌的好酒好菜,這麼早結束酒局,他也不樂意,於是點頭應允。
三人起身端起盤碗,向一大爺家轉移。一大爺拿著酒瓶和茶缸,離去前還提醒她倆要看顧好傻柱。
給哥哥脫下棉襖,擦乾淨頭髮、臉,看著秦淮茹給哥哥喂水,何雨水才想起喝醉的呂康安來。
「秦姐,你先看著點我傻哥哥,我去看看呂康安回家了沒有。」
秦淮茹摟著傻柱的頭,細心地喂著溫水,聞言點頭,道:「你去吧!有事找呂大爺,他比張大媽好說話!」
「哎!」
何雨水應聲,小跑著出了房間。
快到二門時,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往呂家門口挪動。
呂康安的房間還黑著,他父母房間里也只有呂大爺夫妻的拌嘴聲。
街溜子沒回家?
這天寒地凍他跑到哪裡去了?
何雨水著急起來,自己一個人在院里著急忙慌地地找起來。
她沒敢驚動呂康安的父母,以張大媽脾氣,如果知道她兒子被灌醉后不見了,氣急之下定會大聲叫罵,然後驚動鄰居們。
這樣一來,傻哥哥已經跌到谷底的名聲,會徹底臭了大街。
前院、中院、後院的犄角旮旯找遍,也沒見街溜子的影子,何雨水急得掉淚,這好好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呢?突然,她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地方,難道街溜子去衚衕里上廁所了?不在四合院!
想到這兒,她快步跑出四合院。
呂康安迷迷糊糊地走出四合院,找了個牆腳,解開褲子就開閘放水,天地旋轉地厲害,眼睛看什麼都重影,實在走不路了,隨意躺在地上睡起來。
等他再恢復清醒,已經是白天,揉揉發脹的太陽穴,看看床邊的鬧鐘,指針指向10點。
穿好衣服拿著臉盆毛巾走出房間,準備洗臉清醒清醒。
走到院里水池邊,洗白菜的三大媽抬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端起木盆起身回屋了。
明晃晃地表示不待見他。
呂康安莫名其妙,不知道哪裡招惹到她了,一用腦子想,腦袋就發矇,索性不管了,愛咋咋地。
洗漱完,稍感精神,肚子咕咕亂叫,正準備回家看看父母留飯了沒有。一個聲音將他叫住。
「嗨,哥們!」
呂康安抬眼望去,中院的水池邊,傻柱正笑著和他打招呼,他也在洗漱。
幾步穿過二門來到中院。
看著敞著懷的傻柱,如果他沒認錯,這傢伙身上的毛衣是純羊毛的,棉襖是羽絨服改裝的,只有外套是這個時代的燈芯絨中山裝。
這傢伙臉上的氣色紅暈光澤,完全沒了昨天的衰樣。
呂康安有點嫉妒了,系統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沒上班?吃飯了嗎?」傻柱問道。
「還沒!」
「一起吃點?」
「好!」
呂康安拿著臉盆跟著傻柱來到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