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傻柱的心機(二)空間靈泉
呂大山怕兒子再起幺蛾子,起身準備把葫蘆酒放到柜子里。
見狀,呂康安沒阻攔,剛才他是眼饞美酒見獵心喜下意識地作為。
現在回神再想,就葫蘆的品質和美酒的濃香程度來說,它一定是出自傻柱的空間。空間或者系統給的東西,誰知道喝了它有沒有副作用。
改善身體的丹藥,也是有了上一個世界的經驗,他才放心吃進肚子。
傻柱見狀不樂意了,他帶酒來的目的,就是希望呂家三人喝了它后改善身體素質,治療身體隱患。免得將來妹妹年輕守寡或者沒日沒夜地伺候病老人。
藏起來幾個意思,誰知道最後酒到誰手裡。
他起身攔住呂大山拿過葫蘆笑道:「呂叔,這是我好不容易淘來補酒,咱們今兒個先嘗嘗它,再來喝您的汾酒怎麼樣。」
呂大山能說什麼,裝作恍然道:「是嘛!那大侄子你可費心了,好、好,就聽你的,咱們今兒先喝這補酒。」
傻柱拿著葫蘆給眾人倒酒,連張雲、何雨水也沒落下。
張雲驚訝道:「柱子,我和雨水就不喝了,我們吃飯就行,你們爺三喝吧!」
何雨水在一旁乖巧地點頭。
傻柱手裡的葫蘆繞過張雲阻攔的手,把酒精準地倒在她碗里,他又探身給妹妹倒上,才道:「張大媽您放心,這不是白酒是果酒,您嘗嘗就知道了。」
葫蘆是半斤裝,五個人正好一人一兩酒。
張雲平常是滴酒不沾,今兒算是小定,不能拂了女方家長的面子,心中暗罵幾聲傻柱混不吝,給男人使眼色,讓他把酒接過去。
這時葫蘆酒的香氣已經開始在房間里飄散,聞之讓人神精氣爽。
呂大山道:「你喝點沒事,你聞聞這酒香,提神醒腦,還有這酒的顏色一看就是果酒。」
張雲低頭一看,果然,碗里的酒呈琥珀色,聞一下讓人頭腦猛然一清,頓時明白這是好東西,自己誤會了傻柱,對他不好意笑了笑。
呂大山酒蟲被勾上來了,迫不及待地舉杯道:「來,咱們先嘗嘗柱子的酒。」
五人碰杯品嘗起這美酒,其他人包括傻柱都喝了,呂康安才硬著頭皮一口悶了。
這酒喝起來確實不錯,喝進嘴裡涼涼的,醇香無比,香味是果香,喝進肚子里暖暖的,熱熱的。
補酒喝了,接下來自然要喝白酒了,見其他人都在回味美酒,呂康安起身給三人的酒杯里倒上白酒。
呂大山示意大家夾菜吃,他第一筷給傻柱夾了雞腿,張雲也把另一個雞腿夾給了何雨水。
今天菜確實不錯,紅燒肉,土豆燉雞、油炸小魚,白菜炒豬肉,小雞燉蘑菇、紅燒鯉魚,白面饅頭。
盛菜用的都是大盤子,一點也不糊弄。
傻柱看了很滿意。
這樣的季節,這樣的時代,呂家能拿出這些菜來招待他們兄妹,可見其對妹妹的重視。
酒宴正式開始,三人舉杯喝酒,兩個女人吃飯聊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呂大山舉杯對傻柱歉意道:「柱子,叔得給你賠個不是,你先別說話,聽叔先說。按說今兒這日子,應該把安子的姐姐姐夫,還有咱院里的三個大爺都請來。可是安子的姐姐懷著身孕,實在不好驚動他們,三個大爺這邊,安子把閻解成揍了,我們家和閆家這邊有點小摩擦,請三大爺來,怕他在這樣好日子裡說喪氣話,單請另外兩個大爺,那就和閆家徹底撕破臉了。所以………。」
安子把閻解成揍了!
傻柱兄妹都很驚訝,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三大爺家不太平啊!花盆一點線索沒有,兒子還讓人給打了。
「可以啊安子,下回打人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給你當後盾!你打不過了,我上去一腳……」傻柱拍著呂康安的肩膀笑道。
咳咳!呂康安瞪他,大哥你耍酒瘋不分時候嘛!
何雨水也颳了哥哥一眼。胡說八道也不分場合,她正想方設法討張大媽歡心呢!傻哥哥不幫忙不說還拉她後退。
這是什麼屁話!蠱惑兒子去打架?
呂大山夫妻黑臉,突然有些後悔請傻柱了。
傻柱也反應過來自己嘴瓢了,尬尷地舉起酒杯,「喝酒,喝酒!」
張雲看著有些低沉的何雨水,輕拂她的後背,又給她夾了塊雞肉以示安慰。
她笑道:「柱子,你呂叔的意思是想告訴你,不是我們不重視這次會面,是怕請他們來了,他們再給咱們鬧些不愉快,還不如咱們兩家安安靜靜的吃頓飯好呢。」
傻柱聞言猛地把酒一口悶了。
動情道:「何叔,張大媽,我其實不懂這些規矩,我也不要求別的,我就希望你們以後好好對待雨水就行,這丫頭攤上不負責任的爸,還有我這樣的哥哥,從小沒少吃苦,也沒少受委屈。」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惹得何雨水濕了眼眶。
張雲是場面人,拉著她的手開始說怎麼滿意她、怎麼喜歡她,反正就是不重樣的各種誇。
誇的何雨水羞紅了臉,低頭好意思見人。
傻柱和呂康安父子喝完一杯酒後,突然福至心靈,想起倫理劇里的相親場面,得意地笑笑,也開始誇呂康安。
呂康安剛開始聽得還很美,等聽到貌比潘安,面如冠玉,立馬拉住他,趕緊讓他喝酒。
會親家在9點結束,總得來說雙方都比較滿意。
因為有葫蘆酒打底,三人喝了兩斤酒,也沒一個人醉酒。
張雲夫妻對傻柱期望值低,見他沒再胡言亂語,就很滿意了。
傻柱兄妹倒底年齡小,被他們夫妻一捧一誇,也覺得有這樣的公婆不錯。
呂康安送他們兄妹回家,正想乘著酒勁和雨水卿卿我我一番,不想這丫頭進屋后就把門從裡面插上了,他只能鬱悶地回家睡覺。
補酒的後勁很大,半夜他就熱醒了,渾身汗淋淋把內衣都沓濕了。起來換了身衣服,依舊渾身燥熱難當,躺在床上也沒半點睡意。
他目光炯炯盯著牆壁,恨不能把隔壁房間的於莉拉過來施虐一番。
苦熬到雞打鳴,見到來開門的秦淮茹,他瞬間又激動起來,要不是因為有約,今兒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
看著騎著車匆匆離去的呂康安,秦淮茹以為他在避嫌,心裡五味雜陳。
呂康安把自行車騎到飛起,一路飛馳來到何晴家的小洋樓外。正想點上一根煙,讓何晴知道他來了。
何晴在院子里開口了,「是安子嘛!」
呂康安低聲道:「是我,快開門吧!」哥們快憋死了。
何晴羞怯地打開鐵門,摸黑帶著他往門房走。
呂康安看著黑乎乎的門房,它低矮離大街也近,不滿道:「我很激動,一時半會完不了,不能找個隱秘的地方。」
何晴臉色爆紅,忍著嬌羞把他帶到小白樓里,顫抖道:「我先生留宿朋友家了,家裡就我一個。孫嫂8點才會過來。」
呂康安激動的雙目赤紅,一把抱起她,衝進了最近的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