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可以做我的新娘嗎
秦南聽到這轉身就走了,幾人還想聽八卦,不過還是跟了上來。
「大俠,這是要去哪。」
「沒啥好問的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個消失的新娘,那個才是可能是我們目標的人。」
時間還早,秦南他們又往姿縣那新娘子家去了,擦著夕陽終於到了,秦南他們的馬車剛行到巷子口,秦南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戶人家,竟然也在辦喪事...
一戶並不富裕的人家,只有一個婦人和一個幼子正在置辦喪事,無人來弔唁。
聽到有人進門,那幼子驚訝地抬起來頭道:「你們是何人。」
秦南不想浪費口舌,亮出官牌,那婦人看到官牌也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
「倒也不必拘謹,我有幾句話要問你們。」
秦南將那婦人扶起,她看向秦南等人的眼中還是有很多敬畏,小心地道:「大人請問,小婦人知無不言。」
「這棺槨中是何人。」
秦南抬眼望去,那說是棺槨都不合適,不過是幾塊木板拼成,裡面一具女屍用草席裹著,依舊看得出那一身紅裝。
「是小婦人那可憐的女兒,嫁到了孫家,誰曾想,還未到孫家村,就死了...」
那婦人說著說著哽咽起來,自顧自抽泣起來,留下面面相覷的秦南五人。
沒進孫家村...就死了...那去孫家村的又是誰?
秦南沒有將這個疑問說出來,反而是趁著那婦人去沏茶的時候,眼神示意盜坤支開了他家的小子,眼疾手快將那簡易棺槨中的女屍看了一下。
打開草席之後,只見那女屍死的...很乾凈?除了心臟不見了,其他東西一如往常。胸口一道血痕,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傷處。
另一個讓秦南注意的地方是,這新娘雖然長得秀麗,是個難得的美人,但顯然沒有到他們傳的那種傾國傾城的模樣。
秦南為了避免是因為自己的審美而出差錯,特意問了林妙妙和冷清霜,但是她們兩人都說這只是中上之姿。
將棺槨復原后,秦南帶著疑問走出了這個新娘家,待離那戶人家遠些後秦南才將自己的設想說了出來。
「孫秀才見到的新娘估計不是這個新娘,這人甚至死得比孫秀才還要前...」
盜坤聽了只覺陰風陣陣,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大俠,快到晚上了,你可別嚇啊。」
秦南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起碼他們現在確定了一件事情。
「有魔修作祟。」
天色不早了,秦南五人找了間酒樓吃飯,秦南也順便思考如何找到那個魔修的辦法。
就在這時,樓下哀樂齊鳴,又是有人過世了。這應當是個有頭有臉的家族,即便這樣大晚上鬧騰,看這些吃飯的百姓們也沒有怨言的樣子。
「聽說了嗎,高員外家嫡親孫女出嫁...」
「過了今晚恐怕都知道了。」
「只是可惜,紅事變白事。」
有人議論著這戶人家,秦南耳聰目明,自然沒有將他們的對話遺落。
秦南嘴角咧起,正愁找不到線索,眾人又再一次前往高員外家裡,這次不用亮官牌了,那高員外是個有見識的人,聽著門外是幾個同樣制式的儒衫少年的時候,就急忙吩咐下人好生招待,更是親迎出來。
「見過幾位監生。」
見不用廢口舌再解釋身份,秦南自然是高興的,直接說明了來意:「高員外,不知小女死於何傷。」
聞言高員外屏退左右,這才痛心疾首地對秦南他們說起:「小老兒那孫女...是...被人挖去了心...」
「那還真是巧了呢。」
冷清霜和盜坤異口同聲,秦南卻只是皺了皺眉頭,巧嗎?他不覺得。
講過高員外的講述,秦南對這件事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一個計劃在他心頭應運而生。
秦南回到縣衙之後,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我覺得,那背後之人,是在收集新娘子的心臟。」
眾人一聽都是一臉的鄙夷:「這是什麼嗜好。」
「所以我們要抓到這背後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請君入甕。」
「怎麼個請法?」
秦南不慌不忙,先讓盜坤去清了姿縣縣令來,那縣令懷著一刻忐忑的心來到秦南面前。
「大...大人...這是...」
秦南看他拘謹的樣子,連忙拍拍他的肩膀:「你別緊張,不是什麼大事。」
那縣令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可秦南的下一句話直接把他嚇得兩眼一翻。
「只是你治下有個專殺新娘子的魔修。」
好不容易那縣令終於平復下來,治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一無所知,這事要是被上頭知道,那他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大人想要下官怎麼配合?」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些,秦南將自己需要的東西一一列舉:「一套新郎新娘的衣服,喜轎,修為高一些的衙役。」
「大人是要假裝一次迎親?」縣令驚訝地道。
對此秦南只是緩緩點頭,這是他能想到最好最快捷的方法了。
「可...這去哪找人做新郎新娘,這麼危險的事...你可是說的新娘會被挖了心臟的...」
對此秦南只是走到林妙妙面前盯著她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
「你相信我嗎?」
林妙妙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秦南莞爾一笑。
「那今天就請你做我的新娘吧。」
嘶...
盜坤倒吸一口氣,臉上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他心裡有一句話,但是不敢說出來。
你們這是在拿命在調情嗎!
林妙妙聽到秦南那句話之後就彷彿被定住了一樣,只有爬上臉頰的緋紅證明著她的時間也在流動。
「好。」
...
冷清霜正在給林妙妙上妝,林妙妙自己也在為自己點朱唇,銅鏡里的她前所未有的美艷,她不由的幻想,若是秦南娶她回家的時候,又是什麼樣子。
「吉時到!」
秦南說要做戲就做全套,他也換上大紅喜袍,騎著高頭大馬等候在門外。
林妙妙頭上蓋著蓋頭,在冷清霜的引導下走出大門,風兒有些調皮,吹起了蓋頭一角,露出那紅布下的眉眼,將秦南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