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降臨
當晚一無所獲后,我們便各自怏怏而回。
這天,又是周末。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了看電影的念頭。
「晚上有事嗎?」我問方惠。
「沒有啊,有什麼事嗎?」
「咱們去看電影吧,怎麼樣?」
「可以啊!英利正演《黃金霧中曲》,是吉恩愷里演的,最好看了,怎麼樣?」
「好,就去英利。」
三十分鐘后,我們來到了英利電影院門前,正要去售票處買票時,我發現情況有點不對頭。
觀眾紛紛從電影院裡面湧出,不像是電影散場,倒像是剛剛逃出劫難,大吵大叫,一片驚慌。
我還注意到有兩輛警車停在了電影院門前的車道上。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我抓住一個人,要把內情從他嘴裡掏出。
沒想到那人對他微微點頭。
我一看,這不是住我大舅嘛。
「大舅,你……怎麼在這裡啊!」我不好意思的鬆了手。
「是小豪啊,害!你不知道這家電影院又出事情了,上次事情還沒平息,現在又來了。」大舅無奈的說道。
「怎麼了!大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我滿臉期待的問道。
你來,我細細的跟你說吧!
我們移步到旁邊的茶室里,大舅點了一壺茶,點完便說道。
「上次不是也有個人死了嗎?法醫鑒定是死於心肌梗塞,但是解剖后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心臟病。」緊接著又說道。
「那個人叫文德理,身份一查清,是科技電子七廠的一名工人,下崗工人。我們還查了他的病歷,他從來沒有心臟病的歷史。」
大舅是這家電影院的股東,所以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
屋子裡靜了下來,大舅在喝茶,抽煙,完了後繼續說道。
「今天死的這人聽說也跟上次一樣,我也剛到,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我聽說你之前在家與小偷周旋許久,最後將她抓獲,大舅麻煩你一個事情。」
「大舅你說,我洗耳恭聽的。」
這時大舅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感應牌,這感應牌非常小,如同一隻螞蟻一般。
「這感應牌是我們股東所有,或許關鍵時候對你有用,你先收著,等這事情有了結果你再還給我就行。時候不早了,我還有其他事,下次有機會咋們再聊。」
說完便急沖沖的離開了茶室,奔往電影院外而去。
電影院外停著一輛救護車,有穿白大褂的人,正往車上抬一個擔架。
這時我聽見那熟悉的高跟鞋腳踏聲,就在旁邊來迴響動。
「莫非那天晚上腳踏聲就是她傳出的?」我對著方惠說道。
方惠也一臉茫然。
隨後我領著方惠回家了。在路上,我一直沉思不語。方惠東扯西拉,臉上卻是一片恐懼。她或許是不敢想電影院的事情吧。
因發生兩次死亡案件,城裡傳的沸沸揚揚,觀眾驟減,電影院也提前貼出「停業整頓」的告示,大門緊閉。
深夜,我獨自一人來到電影院,從後門翻身進入,這次我不去放映廳,而是去監控室!
我要去調查那天晚上來放映廳的她,我有大舅給的股東卡,輕而易舉的便開了門走了進去。
打開監控電腦,輸入那天晚上的時間,不停的,我拉著進度條,就在拉進度條的同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當我拉到當天晚上11點29分時,一個提著水桶,拿著一張手帕的可疑人出現了,只可惜只能看到外面,卻不知道她進裡面后發生的事情。
時間到11點56分,她走了出來,這時我發現她是空手出來的,這就意味著那個放映廳必然還有一個小門!
或許那個小門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時我將時間往後拉,到凌晨1點02分時,我和方惠出現了,1點14分那個女人也隨之出現在監控里。
她拿著一把菜刀,舉止異常,目光獃滯,徑直的走進了放映廳。
看到這裡我瞬間毛骨悚立起來,還好當時沒有其他人,還好當時我和方惠沒有吱聲,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進去之後她就再也我沒出現在監控畫面了。
這個監控可算是把我看的心驚肉跳的,許久呆在原地不敢動。
這時我感覺我後面有個人,我急忙轉過身去,只見後面空空如也。
就當我以為是我產生幻覺時,再看監控,又一幕可怕的我們事情發生了。
有一個長相奇怪的人,出現在監控畫面。
那人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身西服,還打著一條職業化的領帶,穿著一雙黑色皮鞋。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他那張臉。
初看之下,你會以為那是一隻蒼蠅的臉給放大了,放得有人臉那麼大。
他的眼睛的是蒼蠅的眼睛,嘴巴更是典型的蒼蠅的嘴巴。
蒼蠅的嘴巴是那麼尖,那麼長,放大之後幾乎有些像野豬的長嘴了。嘴上的毛也是又粗又長,一根根的立著,不時有冷氣從嘴裡噴出,將那些怪毛吹的瑟瑟亂抖。
那雙眼睛,足有成年***頭大小,像是兩隻大燈泡一樣。
眼裡的瞳仁變化不定,一會兒正方形,一會兒長方形,有一層層光暈在裡面閃爍不定。他正在盯著你,盯著你心裡直突突的。
他的腦後又披著一縷長發,像是一條馬尾巴掛在那裡,卻陰氣十足地甩動著。
他正朝監控室走來了!200米、100米……
我就看著他徑直的到了監控室門口,我立馬躲在門後面。
過了許久,門都沒打開,我看著監控畫面,他一直站著,一動不動,突然整張臉直擊監控畫面。
還好我離的遠,不然要被它「面殺」!
過後他便離開了監控室,我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
此地我認為不宜久留,於是看他離開有一會兒時,才打開監控室大門,翻出後門柵欄,往家裡跑去。一路上頭也不敢回,生怕那個怪臉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看了監控畫面,下次我便將方惠喊起了一路,再次進入放映廳里,那個小門必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