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奇怪的老頭
開公司這種事，張山倒是不陌生，創業剛開始的的時候他也找人幫忙跑過手續。
可這個名字……山就是說的他張山吧，晴應該就是慕晴，可是進出口貿易，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他的目光，慕晴認真的解釋道：「這是我剛剛想到的，從收購這批大米的過程就能看出來，一直以個人的名義收購難免會惹人懷疑，這次用擔心打仗而囤糧的借口解決了，但下次呢？
披上進出口貿易這個外皮則就能更方便的展開行動，只要打著出口貿易的名義，別人也不會再輕易探究我們收購這些物資是運去哪裡。到底是運在國內，還是哪個小國，亦或者什麼神秘的異世界什麼的，只要好好交稅，沒有人會揪著不放。
這個公司我出資10萬，占股百分之四十，你以『技術』入股，占股百分之六十吧；公司的資質和場地什麼的，這些手續性的問題我都會想辦法解決好。」慕晴拍著不大的胸脯說道。
這是好意，張山自然不會拒絕，稍微看了看委託書的內容后，就交給慕晴，再由慕晴交給專業人士跑手續了。
所有商品都準備好，接下來只要等幾天時間就能再次和那些異世界人做交易。
不過，距離下一次讀條時間結束太久，張山也有些無聊了。
第二天，他又和慕晴一起跟起開公司的手續來。
去銀行開戶、找工商局辦證什麼的有專門的事務所幫忙去辦，但經營地址什麼的總不能交給別人吧。
尤其是張山考慮到以後和那三個人的交易可能需要用到倉庫，所以和慕晴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動用公司資金，其實就是借慕晴的錢去租下一個小廠房什麼的地址，當倉庫用。
這類需求自然也有相應的中介可以找，慕晴聯繫了家裡人之後，不久就得到了一個潭州這邊相關中介公司的電話，然後打了過去，不久后就得到了幾個地址。
兩人去租車公司租了輛車，看看現場情況。
第一個地址是城中村一個小化工廠的原址，這兩年因為環保政策的原因已經搬走了，地方一直空著，沒租出去。
兩人到了地方后，姓胡的中介已經提前到了，帶著兩人稍微看了看。
廠房收拾得很乾凈，建在民居旁邊，實際上就是附近的房主自己搭建的。
不過也正因為此，附近的居民太多，太沒有隱私，讓慕晴和張山不約而同的否決了這個地址。
他們不太希望經常有人能注意到自己。
見他們不喜歡，中介又問了下需求后，帶著他們來到了郊區的另一家倉庫，位於一個工業園內。
這裡原本是一家某通快遞的分公司網點，物理信息里經常能看到的xx公司發往xx轉運中心，其中xx公司說的就是原來租這裡的單位。
不過後來這裡的分公司找到了更便宜的地方，搬了過去，所以就空出來了。
因為在郊區，這裡比較安靜，除了同一個工業園的相鄰公司。
張山還是有些不滿意。
「這個價位，還比較清凈的地方，我們登記的就這些了。」中介面有難色，然後突然想到什麼，「哦，對了，還有一家應該也符合你們的條件。」
「是嗎？那我們去看看？」
「這個……」中介有些猶豫的樣子，張山見狀，問道，「是房子有什麼問題嗎？」
「不，建築本身沒問題，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中介嘆氣道，「唉，總之，
你們想知道的話去看一看就知道了。事先說好，那裡雖然地方比這裡更大，也比這裡更安靜，但別抱太大希望。」
張山不明所以，三人很快駕駛著租來的車往中介所說的地址而去。
一下車，三人剛剛從車裡出來，一個非常黑瘦的老頭子就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又是你？！」老人非常生氣的樣子，展現出與年齡不同的敏捷性，提著拐杖就要往這裡衝過來要打人。
「等等，劉老頭，你別這樣。」中介不得已只好往一邊閃過，兩人圍著車一個人跑一個人追，繞圈一樣繞了好幾圈，老人才體力不支停下來。
「你、你給我過來。」老人氣喘吁吁的說著。
張山和慕晴在一旁疑惑的看著這一幕，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問道。
胡中介謹慎的躲在車後面，小心翼翼的看著劉老頭，生怕他再衝過來，一邊盯著一邊解釋，「我說的問題就是這個老傢伙，他孫女去年死在裡面后，他就硬說孫女還在那裡活著，然後攪黃了好幾家的生意，把客戶都給逼走了。」
劉老頭喘勻了氣后，立馬大罵道：「胡說，小茵明明確實在那裡，那些人都是做了虧心事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走的。」
「呸，唬誰呢，哪次鬧鬼之後你不是你最先出現在附近，扮鬼嚇人就扮鬼嚇人，別裝了。」
「我****」劉老頭爆了一句髒話，然後作勢又抬起手中的拐杖要打人來。胡中介眼疾手快，立刻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將車門反鎖掉。
「****」劉老頭在外面罵了起來，話十分之難聽。
張山和慕晴面面相覷，兩人小聲討論了一下之後，決定分頭行動；一人去問老人家，另一人坐進了車裡。
張山鑽進車裡，不發一言的看著胡中介。
胡中介擦了擦眼鏡，咳嗽兩聲說道，「咳咳，這不是你們要來的嘛。」
張山無法否認，於是抽了根煙丟給他，然後把煙盒收起來，自己不抽，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兒，說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胡中介掏出打火機點燃，美美的吸上一口，才說道，「事情很簡單，這劉老頭也是個苦命人，老伴早死，兒子也英年早逝，就剩兒媳婦和孫女，兒媳婦又改了嫁，把孫女也接走了，平時就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大家也都同情他。
然後去年暑假的時候，他那孫女想他這位爺爺了，就打算過來找他；小孩的父母不讓，結果小孩子家家竟然一個人想自己走過來，然後途中就這麼被人販子拐走了。」
胡中介攤了攤手，「事情就這麼簡單，等小孩的母親和繼父下班回家看到家裡沒人的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