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統統攪和亂掉
四合院之飛揚年代第二十三章統統攪和亂掉
一陣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把易中海抬回去家裡,大傢伙一個個是噤若寒蟬,都不敢繼續說話了。
時隔三年,再次感受到蕭建邦曾經震懾整個大院的恐怖威懾力,大家才是真正想起來,蕭家最不好惹的不是他們一直懼怕的蕭寧國蕭工。
而是這個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蕭建邦才對。
幾句話將易中海氣得差點吐血暈過去,三兩下就把大院鬧起來的緊張氣息,全部都給打得散散。
現在,誰還敢挑頭說自己想租房?
看老吳家的媳婦還敢嗎?
還是老李家的媳婦敢說要給她大兒租一間房結婚的?
沒人敢,就怕被蕭建邦來上一頓狠削狠抽,到時候一家人丟臉,就跟易中海沒差了。
「既然一大爺沒...咳咳,說錯話了,大家見諒一下。」閻埠貴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略帶嘲諷的說道:「這人是走了,可咱這大會還得繼續往下開。」
「這樣,我替著一大爺來給大家做主,順便再提兩位院里大家信服的人,一塊繼續說說剛才的事,成不?」
「建邦你給點意見?」
「行!」蕭建邦點點頭。
「閻老師辦事,我還是比較放心,不會來這麼彎彎繞繞,欺上瞞下的行為。」
「您捧了!」閻埠貴滿是樂呵呵的笑著。
心裡對於蕭建邦的讚許,還是挺開心舒爽的很。
笑笑過後,就是收斂起笑意來,看著下面一眾大院鄰里們,直接說道:「那就讓何大哥您上來坐一個席位,大家覺得咋樣啊?」
「這些年來,何大哥回到大院來住,甭管是誰家有個事,他可都是義不容辭,想來大家沒啥意見吧?」
「我可以?」何大清愣了一下。
這幾年他也是有意修補自己之前的壞印象。
所以,在大院住著的幾年裡,可是家家戶戶有啥事,招呼一聲他准到。
甭管紅白喜事,只要是院里鄰里想讓他幫幫廚,他都是義不容辭,很多時候是連工錢都沒要,就帶點剩菜什麼,可是攢足了人品跟人緣。
可惜就是棋差一招,被易中海先一步截胡了。
「當然,您不可以的話,這滿大院也沒誰可以了吧?」閻埠貴笑笑說道。
「成,閻老弟您太抬舉了!」何大清起身做到前面去。
見他坐下了,閻埠貴繼續說道:「另一個我看就...」
眼神一撇,他就看見一旁的劉海中滿懷期待的盯著他看來,那眼裡滿滿都是期許的光芒。
這一年多來他可是憋屈的很。
被易中海擺一道,丟了自己的一大爺寶座不說,就連管事大爺都沒了,可是把他氣得好幾天沒下床,就連軋鋼廠的工作都給請假好些日子。
現在,好不容易能有機會,拿回屬於自己的官位,他這官迷哪還坐得住。
「閻老師,現在都說幹部要年輕化,要不您看我成不?」一道身影從人群裡頭躥出來,許大茂笑嘻嘻說道:「你看我在軋鋼廠也是放映員,專門給幹部領導們還有工人老大哥們放電影...」
「家庭成分也是乾乾淨淨,又是年輕人,怎麼也能做個候選大爺的吧?」
「這...」閻埠貴遲疑了一下。
他倒是想讓蕭建邦上來坐坐,可一想到蕭建邦雖然是有房子在大院,可他人根本就不住在這裡。
你讓他上來坐,總不能每次一開全院大會,就跑一趟讓他過來院里坐一會,聽聽大家準備開什麼會,這不現實也不符合大院管事大爺的基礎條件。
「就你還能當大爺?」
一個弔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拎著一個布袋站在不遠處的何雨柱,滿是調侃玩味的說道:「我說許大茂你也能當大爺,那我是不是也能一塊選一下這個大爺啊?」
「我,何雨柱,軋鋼廠一食堂后廚班長,工資37.5塊錢,負責一兩千人的飯餐,不比你一個放映員好?」
「再說了,你小子當大爺的話,是管事還是惹事啊?」
「哈哈」一群院里的年輕小伙都是哈哈笑起來。
誰不知道,許大茂每次下鄉放電影,回來都是大包小包拎著一堆的東西,甚至每個村子裡頭都有他的姘頭,一個個都是嬌俏的寡婦小媳婦。
而且,不少嫉妒他的傢伙,想著拿他這個把柄威脅一下。
可誰知道,六十年代可還沒有流氓罪可言,頂多算是一個道德問題,只要那些寡婦沒上門來鬧事,不承認她們跟許大茂之間的邋遢事情。
那麼誰也耐他沒何。
當然,你要說勒索鄉親,索要好處什麼的事情。
嘿,你還真別說,這小子是真沒有這麼干,那都是一個個大隊社的村書記,為了討好他這個放映員,希望能多來他們村子裡頭放電影,自己親自給送上門去。
頂多算是工人階級們,相親相愛互贈一份禮物罷了。
真要上綱上線,你得抓一大片,還未必能夠真給他們定罪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哪個部門都不會去干。
「誒,這麼說的話,我也可以競爭一下是吧?」閻解成走出來躍躍欲試著。
「怎麼說,我也是機修廠的焊工學徒,現在國家最缺的就是焊工,我有這個資質能學習焊工作業,以後說不定就是跟易師傅一樣的八級工了!」
「那我競選這個大爺也合理吧?」
「我也成!」老齊家的齊大旺站出來。
雙手抱在身前,嘿嘿笑道:「你看我都沒介紹一下,我這是在信託商店上班,以後大家有什麼想買想賣的玩意,儘管來找我就成,保證給大傢伙的價錢合適。」
頓時全院的人都是議論紛紛著。
說起來,論工作的話,院里就何雨柱跟許大茂算是不錯,一個軋鋼廠的后廚班長,一個軋鋼廠的放映員。
兩人可都是現在四九城人人羨慕的八大員之一。
至於閻解成跟齊大旺?
這倆撲街誰關注啊?
「要不,建邦你說誰能上來主持一下?」閻埠貴只好是看向蕭建邦問道。
蕭建邦一擺手,隨意的說道:「先不管這些,你跟何叔兩人主持就好,其它事後該重選大爺還是怎麼樣,都是大院裡頭自己的私事,我就不管了!」
「剛剛三件事情,現在重新說說!」
「第一,後院我家的房子,之前租給我爸的學生楊宇國,楊哥現在已經搬出去,是廠子跟街道辦給重新安排了一套新的番子給他們家居住!」
「第二件事,就是處理一下許大茂家的雞...嗯,被偷了的事情。」
「這事情很簡單,秦淮茹你把棒梗喊來,該賠錢就直接賠錢,該道歉就直接道歉,事後自己把棒梗送到街道辦去接受教育,閻老師跟何叔你倆負責監督!」
「建邦...」秦淮茹急的就要說些什麼。
蕭建邦澹澹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我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你要是還想狡辯的話,我親自送棒梗去管教所,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他偷走的,你自己應該一清二楚。」
「孩子可以寵,可以溺愛,但不能不明白大是大非,不能不懂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如果你不會教孩子,可以讓街道辦來教育!」
「賈東旭就剩下這麼一根獨苗苗,你要是想讓他長大以後偷雞摸狗,不是坐牢就是吃花生米,你可以繼續這麼放任棒梗為非作歹,我想以後你應該會後悔。」
秦淮茹沉默下來了。
雖然嫁進賈家,一直來她都需要操持賈家的一切事務,辛苦也的確是辛苦,但日子也是比在鄉下好多了。
而且,賈東旭雖說有時候不順心了,脾氣比較暴躁,但一般來說對她是真的挺好,每次賈張氏罵她或是說她的時候,賈東旭都會幫她說說話。
說起來,自從賈東旭去世以後,她也每每夢中夢起過賈東旭。
若是棒梗真的小偷小摸成性,變成蕭建邦口中,以後可能會坐牢,吃花生的話,她害怕了!
「好!」秦淮茹狠狠心,咬牙答應下來。
「錢我賠,雞我也賠,這個道歉我會帶著棒梗去找許大茂道歉!」
「還有軋鋼廠,補上醬油的錢,讓柱子幫你補過去。」蕭建邦語氣稍緩,但還是冷澹的說道:「只此一回,下不為例知道嗎?」
「你可以去機修廠看看,人家粱拉娣的丈夫病故以後,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長大,如今也已經是五級焊工,一家子活得有尊嚴不說,孩子一個個調教得人人誇讚。」
「她也是從農村嫁到城裡來,她粱拉娣可以做到的事情,你秦淮茹做不到嗎?」
童孔微微一張,又是勐地一縮,秦淮茹心中備受震撼。
粱拉娣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都是寡婦,但她是一個新晉寡婦,人家粱拉娣是已經寡居多年,可人家那是機修廠連年的先進個人,街道辦年年表揚的好母親,好工人階級。
拿著她秦淮茹對比粱拉娣的話,她還真有點臉紅。
可有一點蕭建邦沒說錯,人家粱拉娣拉扯著四個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她憑什麼不行?
「賈大嬸!」蕭建邦沒管她在想什麼。
直接找上賈張氏說道:「賈大嬸,以後賈家靠的就是秦淮茹的一份工作在城裡立足,想過上好日子,你就不能給秦淮茹拖後腿,該想想怎麼給你們賈家教育教育孩子...」
「啊?」賈張氏可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
不過她也不敢跟蕭建邦咋呼。
剛剛易中海被氣得直接暈過去,可還是歷歷在目著,只敢唯唯諾諾的應道:「是是是,我一定不拖後腿,一定教育好我的大孫棒梗...」
「我家大孫才不是賊...」賈張氏心裡碎碎念著。
藏在賈家窗戶後面偷看的棒梗立即躲起來。
他可不敢現在見到蕭建邦,以前在大院的一些不好記憶,一下下是衝擊著他的腦海,他可還記得建邦叔當時罰他跟他爹掃廁所的事情。
而且,這一年來賈張氏老是在他面前念叨著,什麼槍傷都能救回來,為什麼他爸就救不回來。
這小子可是一直把蕭建邦當做是仇人來看待來著。
「許大茂!」蕭建邦轉過身來,看向躲在人群之中的某個傢伙。
這貨一聽自己的名字,就是暗道一聲不好,但又不敢把一些情緒擺在臉上,只好是訕訕笑著站出來,「建邦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剛才我說的你沒意見吧?」蕭建邦直接說道。
「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公平,你有意見的話,你可以去找街道辦,也可以去找公安處理,如何?」
「沒意見,很合理!」許大茂心裡都快要把他給恨死了。
瑪德,自己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把秦淮茹逼到死角裡面,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咋滴就咋地,區區一個寡婦,還逃得了自己的掌心嗎?
結果倒好,你蕭建邦咋就這麼大氣的呢?
嘈蛋,暗罵一聲,許大茂不敢顯露出一絲一縷的憤滿,說完就是退回去。
「看來還得是建邦來處理事情,快到斬亂麻,一下全部都給解決了。」何大清輕聲說著。
「說的對,要是換老易那種老舊思想,哪個偷了東西會搭理他,還私底下去找他,這種沒啥證據的事情,只要死不承認還能咋辦?」閻埠貴眼神略顯不屑的掃了一眼易中海家裡。
這老傢伙欺負欺負他們幾個不善言辭的老傢伙還行,遇到蕭建邦這種不怕事,還明事理的年輕人,就顯得跟沒見識過世面的小家雀一樣。
院里鄰里們對視一眼,都是有些擔憂起來。
這蕭建邦來了,房子還租不租啊?
他們敢跟閻埠貴還有老齊家的老頭炸刺,可不敢跟蕭建邦炸刺,這小子打小就不是能來硬的。
因為,人家比你更硬氣,輕輕鬆鬆就能捏死你們一群。
「兩件事處理完了。」蕭建邦澹澹的說著。
「第三件事,關於我家老房出租的事情,也是剛剛易師傅跟你們說的事。」
「的確,房子空著在院子裡面,租給誰都是租,這句話原則上我是同意易師傅所說,而且我覺得也沒錯,是可以租給院里的鄰里街坊們!」
「真的?」一下子不少鄰居們都是激動起來。
「建邦,真能把房子租給我們家嗎?」
「對對對,你看我們家...」